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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贺英:武艺高强,舍生取义

小说:解密十大元帅之贺龙元帅 作者:党史天地杂志社字数:7224更新时间:2019-08-16 09:40:47

电影《洪湖赤卫队》中描写了一个女英雄,她的名字叫韩英。韩英的原型是谁?关于这个问题,说法不一。有的说是共和国监察部第一任部长钱瑛。有的说是湘鄂西省妇委书记张孝贵,等等。但最为接近的是共和国元帅贺龙的大姐贺英。

接过男人的战旗,继续打富济贫贺英1886年4月出生,居长,共有姊妹兄弟7个。

贺英6岁开始帮助做家务活,她认的几个字全是从邻居一位老秀才教孙子时偷学的。过去,照习俗姑娘要裹足,可是她不,她说:“一个女人不在脚板大小,要看她的路走得正不正。我们穷苦人家,把脚包得尖尖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长起嘴巴靠谁养?”父母觉得女儿说得在理,只好作罢。

洪家关练武成风,贺英的曾祖父贺廷璧就是豪杰之一。他们组织“光棍会”,耍刀习武,反对贪官污吏。大人们耍刀习武,贺英和大弟文常也经常参加,终于练成了一身极好的拳脚功夫。

贺英孝敬父母,为人和气,左邻右舍无不夸她是一个好姑娘。上门求婚者不少,可她却暗暗爱上了一个同练武的表兄谷积庭。1906年冬天,她刚满20岁,便与谷结为夫妻。谷积庭又名谷虎,身材高大,武功超人,结交甚广,是条硬邦邦的白族汉子,被大家选为“光棍会”的“老大哥”。贺英积极支持丈夫的行动,不久,她也成了帮会的一员。夫妻俩巴望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然而处于清末民初,桑植县生产落后,交通闭塞,土豪劣绅横行乡里,百姓生活极为艰苦。谷虎认识到,在这混乱时代,有枪便是王。他在朋友的帮助下,弄了几十条枪,在四周悬崖的鱼鳞寨修屋筑堡,竖起一杆打富济贫的“谷”字大旗。大旗一竖,一呼百应,队伍很快发展到300多人,200多条枪。贺英极为活跃,开始苦练枪法,不到一个月时间,便被弟兄誉为独一无二的神枪手,又是名副其实的“凤头大姐”,自然是谷虎的得力助手。他们以鱼鳞寨为根据地,有时驻扎县城,有时转战相邻的大庸、慈利、鹤峰、石门、龙山、永顺边界,威震湘西。

人称“湘西王”的湘西巡防军统领陈渠珍惊闻谷虎已成气候,多次派兵围剿,未成,决定派人暗杀。1922年9月重阳节,驻防桑植洪家关的一个姓满的连长奉陈密令,送请帖请谷虎下山赴宴,将谷虎杀死在**床上。

噩耗传来,贺英五脏俱裂,她同弟兄们把谷虎的尸体抬回杜家山,亲自动手把丈夫的尸体洗干净,又找来针线把伤口缝好,用白布裹好,装进棺材,请来7个道士,按照白族习俗,热热闹闹做了7天道场。谷虎的生前好友都来送挽联祭奠。陈渠珍也假惺惺地发来一份唁电,说是“对凶手要严加惩办,对死者表示哀悼”。贺英将唁电撕得粉碎。鸟无头不飞,羊无头不走。一支队伍哪能没有首领?再说,已当上旅长的大弟贺龙远在川东涪陵一带,家乡要是没有一支队伍作后盾,乡亲们可要吃多大的苦头啊!可谁来领头呢?贺英把班排以上的骨干召到议事厅开会,大家一致拥戴她当司令。从此,人们经常看到她盘着头发,身穿灰色大褂,腰系皮带,挎着短枪佩刀,骑着一匹枣红大马,出没于街道间,人称“贺司令”。1926年夏天,贺龙被任命为国民**第九军第一师师长,从铜仁开始北伐。这时,贺英联络地方武装贺廉、李云清、谷志龙等部,驱走县官,进驻县城,各界人士送“万民伞”,“欢迎贺司令进城”。不久,贺英便随贺龙来到汉口。1927年4月中旬,风云突变,蒋介石在上海制造了“四·一二”大屠杀。贺龙这时率领独立十五师在汉口大智门火车站集结,准备继续出师北伐。面对时局,贺英寡言少语,要求回家乡去。贺龙挽留她多住一段时间,她硬是要走,贺龙也不好强留,指着张月圆说:“这丫头心里明白,手脚勤快,枪法不错,让你带走。”得到贺龙的允许后,贺英托人在武汉买了一些短枪,带上张月圆和她的一些随行人员离开武汉,取道长沙、常德回湘西了。

回到桑植洪家关没几天,湖南就发生了“马日事变”,国民党反动派到处追捕、杀害**党员和工农群众。原来那些逃到长沙、武汉的土豪劣绅,又杀气腾腾地窜了回来。贺龙的参谋长陈图南是桑植空壳树人,因叛变**,被贺龙处决了。他的侄子陈策勋同陈黑、刘九同、张松如等人叛变了贺龙逃回家乡,招兵买马,扩充势力,掌握了桑植县的军政大权。不久,陈策勋当上了剿共总指挥,联合全县的反**势力,共同对贺英及其倾向**的地方武装发起猖狂进攻。南昌暴动后,蒋介石向全国发出通缉令,悬赏3万大洋收买贺龙和贺英的人头。局势如此严峻,龚莲香和张月圆每晚守在贺英的身边,轮流睡觉,时刻担心她的安全。贺龙的亲信营长贺桂如从武汉带回保卫桑植家乡的三

个连,有两个连叛变投敌,只有一个连和手下的徐焕然、腾久元、向连生、徐武生、唐小阳、廖汉生、谷茂林等几个主要带兵人,对贺英仍忠心耿耿。在这众寡悬殊的生死关头,贺英沉着应战,暂时放弃鱼鳞寨,采取灵活机动的麻雀战术,巧妙地同敌人周旋。

1927年10月,陈策勋调动600多兵围剿贺英。贺英指挥弟兄们边走边打,穿梭于枪林弹雨之中。屈指算来,她从桑植绕道慈利边界的官地坪进入湖北鹤峰大山区,29天打了32仗,几乎一天一仗,有时甚至一天打几仗。敌人把她追得**,她也把敌人拖得精疲力竭。一天,贺英对手下副官说:不跟他们兜圈子了,我要喘口气了。于是便钻进桑植、鹤峰交界的堰垭大山中去了。

到了堰垭,贺英得到了邓仁山夫妇的关照。邓仁山是“光棍会”的“仁义大哥”,又是谷虎的好友,洪家关附近樵子湾人。他的爱人谷德桃,比贺英大3岁,人称谷大姐,在江湖上很有名气。他们夫妇率领50多个弟兄,10多支枪在堰垭安营扎寨,打富济贫。贺英的到来,令他们非常高兴,堰垭部队的军饷都是邓仁山夫妇供给的。他们夫妇后来在**处于低潮时,也曾保护过贺龙,为**作过重要贡献。可惜1928年5月,邓仁山被当地豪绅暗杀,谷大姐1931年2月11日被“左”倾机会主义者迫害。

贺英在堰垭住了一段时间,又经过走马坪,在王家河、割耳台一带隐蔽下来。时值冬天,山上积了一尺多厚的雪,天气极冷,吃饭靠老百姓送苞谷,吃菜靠弟兄们上山打猎、挖野菜。贺英最难受的是听不到贺龙的消息。贺英常说,以前之所以在桑植站得住,主要有贺龙的大旗在外面飘扬,一旦大旗倒下了,便无立足之地。因而越是艰困越是思念大弟贺龙。

一心支持贺龙,共擎**大旗

转过年头,有人说贺龙从上海到了洪湖,在那里出布告、打仗,不日将会打到家乡来。贺英同弟兄们把队伍拉回桑植,一面同敌人周旋,一面等候贺龙回家。1928年3月上旬的一天,贺英正和反动武装杀得难解难分时,突然获得天大的喜讯:贺龙回来了!

贺英带着几个随行人员回到洪家关。这天贺龙的家里像办喜事一样热闹。贺英同贺龙、周逸群、贺锦斋等18位同志一一见了面。贺龙突然说:“大姐,我什么都没有了。”贺英一愣。贺龙又说:“你放心,我头上却赚了一顶红帽子。”贺英忙说:“你是**党员了。”贺龙点点头。贺英略思片刻说:“好,好。”当天便把她的武器和主要人马都交给了贺龙,身边只留一些短枪和20来个兄弟打游击。

贺英交出大部队后,采取以少胜多的奇妙战术,有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某个地方,骑着大白马,身挎双枪,公开和一些地方武装头目谈判;有时提个篮子,化装成卖针线的小贩,串乡走寨,陡然出现在大户人家小姐的房里,通过小姐的引见,会见某地的团防老爷;有时化装成割牛草、拔猪草的农妇,攀岩越涧,钻进深山,深入绿林好汉的窝子,通过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规劝好汉们改邪归正,投奔贺龙。因此有人说她是“樊梨花再世”、“穆桂英脱生”。敌人都畏她三分,只要听说是贺英来了,一个个都不寒而栗。可贫苦**都喜欢她,亲切地称她“贺司令”或“香大姐”。

贺英发动群众,联系一些地方武装,打得敌人昏头转向。心狠手辣的敌人追不到贺英,就将贺英的干将徐焕然的妻子抓走,逼她说出贺英的下落。徐妻宁死不开口,惨遭敌人的杀害。徐焕然悲痛欲绝。贺英流泪安慰他说:“此仇我报定了。”第二天,贺英只身一人闯进匪巢,提了两个凶手血淋淋的首级,为徐妻祭了坟。农历八月的一天,贺英率兵从鹤峰来到罗峪一带开展游击战。这里山高林密,地势险要,群众基础也比较好,敌人难进,只是过于闭塞,很难和外界取得联系。贺英陆续派人化装成老百姓四处打听情况,可是得到的却是使人流泪的消息,说“贺龙部队在石门一带受挫,参谋长黄鳌、师长贺锦斋阵亡”。南京、长沙的报纸大吹大擂,说什么“消**军的干将”,“斩断贺龙两只臂膀”等。一个个不幸的消息使贺英悲愤交加,决定亲自带上张月圆等人侦察情况。这天,二人来到樵子湾窑厂,正同窑工谈心,侦察人员回来报告说:“香大姐,不好了,满姑被敌人抓住了。”贺英一听,当即昏倒过去,张月圆和龚莲香赶紧把她扶起。这时,敌人正向她逼近。贺英化悲为力,指挥游击队转移伤员。贺戊妹回营报告说:“五里区的农协主席彭兴周叛变投敌,杀了县委特派员温练之,我俩今晚去收拾他。”说罢欲取短枪,贺英制止:“不能用枪,只用刀就行了。”于是她取下双刀,分给戊妹一把,说:“彭是武林高手,我们得小

心从事。”朦胧的月光下,彭兴周正在院中练武,贺英姊妹施展轻功飞进院中。彭兴周早已认出贺英,知道来者不善,拔腿便逃,被戊妹拦住,三人拼杀起来。彭虽武艺高超,却不是她们的对手,才几个回合,就被贺英削断右臂,贺戊妹一刀取了彭的首级。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妹妹贺满姑在指挥弟兄们突围中受伤被捕,敌人用酷刑逼她交出贺龙与贺英的住地。满姑性子刚烈,怒对敌人,只字不说,被打得遍体鳞伤,关进监狱。贺英曾几次派人斡旋,要求保释,未果,终被敌人惨杀,极为壮烈。

恶劣的环境使一些原来表面拥护**的旧武装陆续倒戈。罗峪一带是长瑞乡乡长的管辖地,他本人与贺英还是亲戚,也曾给贺龙送过几十条枪,现在他也投靠陈策勋了。贺英权衡利弊,认为此地不宜久留,连夜转移到青湾的一家屋场上。刚住下不久,一天半夜里,只听得龚莲香在房门口喊道:“贺司令,赶快突围,我们被敌人包围了!”敌人听到龚莲香的说话声,枪声像放鞭炮一样,直向她扫射。贺英惊闻枪声,一个翻身爬起来,衣裳还没有穿好,就拔枪向外射击。只听得龚莲香“哎哟”喊了一声倒了下去。张月圆急忙去拉龚莲香,龚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你们赶快突围,我不行了。”这时,徐焕然、向连生等人跳了出去,大吼几声:“冲啊,杀啊!”敌人也摸不透虚实,只闻吼声震天,枪声不断,很快逃开了。贺英令人背上龚莲香的尸体趁机突围出去,摸黑往鹤峰方向撤走,一连走了几十里路,直到桑、鹤交界的青峰庙,拂晓前才在庙里稍作休息。第二天,她进入鹤峰县,经梅坪、柘坪、走马坪、太平镇等地,又进入贺英外婆的乡里———割耳台一带。

贺英到达割耳台后,利用这里山高林密、人熟地熟的有利条件,发动群众,建立农会,慢慢站稳了脚跟,并采用长途奔袭的办法,到附近50里外的村子去打土豪,或去娄水河里拦截官船。将打来的浮财除留一小部分自己吃用外,大部分都分给当地老百姓了。就在这时,贺龙捎信说他率领的主力部队陷入了极端困难时期。他们在石门一带打游击,几次受挫,全军只剩下200多人,经南北墩退到桑植、鹤峰交界的堰垭一带大山上坚持斗争。国民党军姜文舟一个团的600余人,步步为营,层层封锁,对红军实行残酷围剿。贺龙将部队化整为零,转战于崇山峻岭之间。敌人围剿日益加剧,红军日不能归屋,夜不能成寐,仅一个多月时间,就转移驻扎23个地方。

贺龙的书信字字如钉钉在贺英心头,她迅速召集兄弟姐妹们商量说:“我们占了一块地盘,群众基础较好,工作开展得还顺利,可是主力部队几次受挫,现在被困在深山怎么办?”大家七嘴八舌地讨论了一阵,一致表示要想办法支援主力部队。他们采取以往惯用的长途奔袭的战术,到40里外的沙道沟一带打了几家土豪,弄了不少银元、布匹、棉花、腊肉、粮食之类的东西,用骡马和人力运往堰垭大山。贺英在堰垭见了贺龙,官兵们都很感激,说“香大姐雪里送炭,解决了大问题”。

为了红色割据,献出一腔热血

1930年春,贺龙根据党的指示,在堰垭将部队进行整编后,经沙道沟到咸丰的黑洞,智取汪家营,夺得不少枪支;接着奇袭建始城,镇压了建始县长;又在邬阳关收编了陈宗瑜神兵。红军迅速扩大,根据地日益巩固。

贺英仍然带着张月圆等人住在太平镇的割耳台,喜闻贺龙频传的捷报,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同年7月,贺龙率领主力红军东下洪湖,与周逸群、段德昌等领导的红六军在湖北公安会合,根据中央指示,成立红二军团。从此,山区和湖区连成一片,湘鄂西根据地空前发展。10月,湘鄂西第二次工农兵代表大会制定通过了《土地**法》。12月上旬,鹤峰地区普遍发动群众,开始土改。一天,贺英带着几个随行人员从县里回到太平镇,区苏维埃主席邓中义拦在马前说:“香大姐,您下来,我向您汇报个情况。”贺英下马后,走进区苏维埃办公室,邓中义反映沙道沟有一支“**军”,还打着旗号,约有三四千人众。贺英感到这个情报很重要,她说,我们主力红军已经东下兴湖,沙道沟不可能有**党领导的军队。沙道沟离太平镇只有半天的路程,必须赶快把情况弄清楚。她当机立断,派几个精明干练的侦察员奔赴沙道沟。

第二天,侦察人员向贺英作了汇报。原来,四川土匪武装甘占元和杨森旧部张轩两股人马约3000余人,因受四川军阀刘湘的追剿和恩施保安师的阻击,流窜到沙道沟、走马坪一带,妄图趁我主力红军东下洪湖之机,一举侵占湘鄂边苏区。甘占元等人知道**党领导的红军在苏区威望很高,为了暂时立住脚跟,便采用欺骗群众、掩人耳目的手段,自称“**军”,并在行军时打着红旗。可是假的装不像真的,他们到处**淫掳掠,招摇撞骗,暴露了其反动本质。

贺英获得这一重要情报后,火速带了几个随行人员打马飞向县城,和六县(鹤峰、桑植、石门、慈利、宣恩、长阳)的中心县委书记汪毅夫、鹤峰县委书记郭天明等负责人一起研究、分析了敌人的动向,最后确定对策:一面派人到湖南的石门地区报告贺龙,要求主力红军回师鹤峰,保卫苏区;一面派出代表,到沙道沟同敌人谈判。

党组织决定派贺英去当全权谈判代表。要她去有4条理由:一、她是贺龙的大姐,在社会上有崇高的威望;二、她驻的割耳台、太平镇一带离沙道沟最近;三、她和一些旧武装打交道有着丰富的斗争经验;四、她武功不凡,机警过人。贺英二话未说,接受任务后回到太平镇,派人通知李占魁前来听令。李占魁有一身好武艺,是“光棍会”的活跃分子。贺英叫他先往沙道沟跑一趟,把谈判的条件向甘、张说明。李占魁按照她的旨意单刀赴会。甘、张迫于形势不利,表示愿意接受“三条”,然而却行动迟缓。

贺英早看出敌人的心思,建议苏区政府除热情招待外,必须准备用武力应付。当时湘鄂边还有一个红军独立团及一些游击队,共计2000多人。各地赤卫队也作了战斗准备。

敌人毕竟是敌人,甘、张进入鹤峰后,果然翻脸不认人,迅速撕毁协定,不听从苏维埃政府安排,更不听红军指挥,他们抢占鹤峰的战略要地五里坪后,依然本性不改,无所不为,各级苏维埃政府无法办公,被迫转移地方。敌人暗送情报,妄图与湖南国民党军队取得联系,把附近的红军独立团一口吞掉。就在敌人猖狂之时,12月24日,贺龙率领红二军团到了走马坪。

贺英和中心县委的负责人闻讯后,急奔红二军团处,将甘军的情况作了详细汇报。二军团前委当即开会讨论对策,对川军实行了武装改编,又由贺英前去接受敌人投降。贺英领命身挎双枪和腰刀,英姿飒爽,带上张月圆、徐焕然、廖汉生等几个得力助手出现在敌人面前。敌人屈于压力,只好听从调遣。

1931年秋,国民党反动派对苏区实行残酷围剿。主力部队远在洪湖,湘鄂边苏区常常遭到国民党正规部队和地方团防的摧残。10月的一天,沙道沟的团防匡超然、张焕然带领100多人包围割耳台,贺英即刻转移,隐蔽在石门河的硝洞里。敌人扑了空,转一圈走了。可在洞里没有东西吃,得派人出去打给养。大家争先恐后要去。最后由贺英点到张月圆和几个手脚灵便的青年人充当此任。不料敌人一个回马枪又杀了回来。张月圆被敌人抓住,严刑拷打,要她供出贺英他们的下落。她抱定一条宗旨,情愿牺牲自己的性命,也不能出卖一个同志。

1932年4月12日的晚上,由于叛徒许黄生告密,团防队长覃福斋、神兵头子吴大坤、队长申海清等人带300多匪徒,将硝洞团团包围了。他们首先把哨兵唐佑清打死,然后用密集的子弹向屋里扫射。躲在洞里的贺英与同志们英勇还击。匪徒们人多势众,步步逼近,边打边喊:“冲啊,打死贺英有赏!”贺英卧在门侧,沉着应战,敌人始终冲不进来。陡然,一颗子弹飞来,击中了贺英的右腿,她倒了下去,血流如注。徐焕然要背她冲出去,她坚决不走,从地上爬起来,咬紧牙关继续战斗,掩护大家突围。战斗越来越激烈,贺英腹部又中一弹,她把手枪交给身边的同志,说:“我不行了,快去找贺龙,跟敌人干到底!”说完,闭上了眼睛,永远放下了战斗的刀枪。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地方,贺英的胞妹贺戊妹也被敌人围住,她本来可以突出重围,因正患病,身体虚弱,也被敌人抓住残酷杀害了。

徐焕然、廖汉生等人怀着深仇大恨,杀出了重围。

3天后,贺英的遗体安葬在洞柘湾。在安葬时,广大红军指战员和苏区**无不为之悲痛,老天爷

也为之流泪,大雨倾盆。

贺龙闻听大姐死讯,悲痛万分。此后,他多次在讲话中提到贺英,他说:“我大姐是穷人家的长女,从小锻炼得很能干。我们一大家子人,我不大管家,那时我也没得经济能力给她资助,都是她自己克服困难支撑着一家人,养育着红军军属和不少烈士子女。1930年我带红四军东下洪湖后,因为肃反扩大化,根据地和部队遭**,湘鄂边只留下了我大姐的这支游击队。最后,她是在与敌人的作战中英勇牺牲的。她自己为**贡献了一切,她也保护了一批子弟,廖汉生就是从我大姐那支队伍中突围出来找到红三军的,如今,他是**副部长,**政委。我大姐保留了一批**力量,功劳也是不可抹掉的。”

1962年,**政府将贺英迁葬于鹤峰满山红烈士陵园。(文/阿林,来源/《文史月刊》)

  党史天地杂志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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