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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瘌痢头与超女的激情生活1

小说:瘌痢头与超女的激情生活 作者:张隼字数:4598更新时间:2017-04-18 16:14:25

瘌痢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乞丐。说起他那标志性的形象,还颇有一番渊源呢。

正如所有沦为乞丐的人都有一段辛酸的往事,癞痢头也是如此。他刚出生不久,父母便相继死去,连给他取一个名字的机会上天都没有给;于是,他姓什么叫什么便成了一个纸空白。他是被一个远房亲戚收养着,才侥幸没有随同他父母一块去另一个世界的。可是,那位远房亲戚毕竟也是山里人,又穷,而且还要养活自己的几个儿女,便对这个给自己添上额外负担的小生命不甚相待,经常饿饭几成常事,至于被恶狠狠地咒骂,或者遭受**打,也是每**的必修课。有了病,不管严不严重,也很少请医生诊治(说句公道话,这不完全怪那位远房亲戚,因为农村大致都是如此,到现在也没多大的改观。)。他本来并不是天生的癞痢头,是一场得不到及时治疗的病症,在他头上留下了这块永远也不可能抹去的标志。不过,这样也好,农村人命穷,文化也不高,懒得讲究名字,人们索性拿癞痢头或油葫芦当成了他的姓名。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反正自此之后,这个名字便一直伴随着他,如影随形。

癞痢头渐渐地长到了十岁左右的光景,便朦朦胧胧地明白了一些事理:他不是远房亲戚非打即骂的出气筒!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揩着眼泪,偷偷地溜出家门。起初,他也曾踌躇不定,希望被人找回去,继续过那种早成习惯的**子。然而,并没有人找过他,他只好继续在外飘泊。他能干什么呢?除了乞讨,对一个小孩而言,还能干什么?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成了一名乞丐。灵活的身子,使他在耸动的人群中间犹如蝴蝶穿花,轻而易举地避开人们的拳打脚踢;积累已久的**让,又使他对一个接一个的白眼与呵斥甘之如饴。就这样,他的足迹踏遍了大半个中国,身子骨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硬朗起来。他仍然非常灵活,对周围形形**的人有着敏感的嗅觉;对任何一个地方,他都能准确地判断出什么地段是他最好的行乞地。有时候,心血来潮,他甚至故意地在密集的人群中展示他那别人不敢仰视的穿梭技巧。随便在地上有些什么东西,也不管离他还有多远,他准能迅速出脚,脚尖一勾,手指一划,就把它稳稳地挈在自己的手中。这些噱头无疑是非常有效的,他总能**别人讨得更多更好的食物,为此不免引人妒恨,他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不可能呆上很长一段时间;而且,辛辛苦苦乞讨得到的些许钱物,准会被人抢个精光,临了还不免遭受一顿**打。当然,也曾有过一些人想拉他入伙或胁迫他一块去赚那些半讨半凭技艺糊口的生活。他可不愿意。于是,便一路不停地沿着心中指引的地方胡乱地走去,一直走到了约莫二十多岁的光景,他这一天终于来到了云华市。

他是扒在一辆货车的厢底被带入云华市的。抵达那儿的时候,已是午夜,司机停好了车,便招呼着早就等候在那儿的一些商贩卸货。趁了人多眼杂,癞痢头从车底试探地爬将出来,不小心一手搭在了一个人的脚上,吓得那人一声惊叫,手上的货物天女散花般地飘落一地。众人不约而同地扭头一看,见这么一个邋里邋踏的东西钻将出来,纷纷推的推,搡的搡,把他绕了一个七晕八素。还是司机仗义,在众人面前说了一通好话,才让他摆脱了进一步被羞辱的命运。

“我该去哪里呢?”很长时间以来一直将手脚牢牢地扒在厢底,他此时四肢麻木,走路一晃三摇,想举目清晰地分辨一下自己到底身处何种环境,不料眼前摇晃不止,只好自问道。

此时已是深秋,微风徐来,拂过灯光摇曳的城市,让大地感到一丝寒冷。癞痢头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把双手抱在胸前,借以驱祛寒意。他身上的衣服虽不单薄,却因使用**久,早就没有了卸寒的功能。他稍作停留,使劲地眨巴了几下眼睛,终于可以看清周围的景致了。这是一条不太僻静的街道,宽阔的马路上时不时从幽深的地方射出几束亮晃晃的光,然后是几辆车子高高低低交错地行驶而去。他在城市里讨生活很多年了,非常熟悉这样的情景,不禁心下一阵躁动,挪动步伐,沿了马路趔趔趄趄地前行。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又饥又累,**想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然而,这座新鲜城市特有的气息催动他的脚步,让他恍如一部**渐衰迈的机器,虽说运行不快,却决不会停顿下来。他一直低垂着脑袋,因为没有可供乞讨的人群,他决不会浪费自己的表情,只是自得其乐地哼道:

风儿吹,心儿寒

肚子饿得发了炎

好人看我**可怜

又给馒头又给钱。

歌儿让他忘掉饥饿和疲乏,不知不觉,快到一个转弯处了,他的耳**突如其来地响起了一阵凄厉的仿佛**的尖叫。他这才有些振奋,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却见几道耀眼的白光从前面直射过来,迷茫了他的双眼。他双眼一闭,来不及有任何思索或动作,就感到一部疾驰的摩托车直刺刺地迎面扑向了自己的身子。他处于休眠状态下的灵敏嗅觉顿时激活了,身子赶紧往侧面一闪,却仍然没有逃避被那摩托亲吻的命运。一瞬间,犹如一只燕子,他被低空弹飞过去,身子重重地摔倒在地,浑身每一个部件都发出了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他感到摩托车从他身边呼啸而过,一只大手从上面伸了过来,几乎让人注意不到的在他**摸了一把。他一阵紧张,又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完全失去了知觉。

后面的两部小车风驰电掣一般地追踪而来。行驶在前的那部车子决不稍作停留,一刻不停地追赶着摩托车;后面那部小车猛地一个急刹,在癞痢头跟前停了下来。紧接着,车门打开,急急地下来两个人,一个二个怒气冲冲,宛如两头怒狮般地扑向癞痢头。然而,在他们的手刚要抓住地面那人的衣服的一刹那,他们借着灯光,分辨出了那人的形象,接着又下意识地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硬生生地收回手掌,两人只对了一眼,心有灵犀,一块各提起一只腿,狠命地朝癞痢头全身踢去,一下接一下,活脱脱下了一场雷雨。一面踢,他们一面愤怒地咒骂着。

“哎哟。”癞痢头吃了好一顿熊掌包子,终于幽幽地醒转过来,顾不得看一眼凶狠地打击自己的家伙,只顾叫痛。

“**,**的是装死!”一个彪形大汉口吻里流露出可以触摸得到的庆幸,一面将脚更激烈地朝他身上招呼着。

“狗**的,快说,你们把那东**在什么地方了?”另一个彪形大汉也没放松踢打的速度,骂得更加具体了。

“两位大爷,你们怕是认错了人吧?我是被人撞了一下,才倒在这里的。你们这般打我,太莫名其妙了吧?”癞痢头像只皮球一样,在那两人的脚下**来**去。他终于听出了一点头绪,顾不得再叫痛了,断断续续地说道。

“你他**给我装傻,是不是?”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人物并不理会他的乞求,一面冷笑,一面踢得更欢。

“大爷,我**的不知道怎么惹了你们的呀。我是一个讨饭的,刚刚来到这里,先被摩托车撞飞,又吃你们这般**打,我他****的今年流年不利,犯上了什么煞星了。”癞痢头一个劲地叫屈,把平常惯用的词一连串地往外抛:“好人儿,要是你们嫌脚踢得还不过瘾,索性把车开过来,照我身上碾过去就行了,也免得我以后遇上更拐的命。”

“小子!你听着!”两个彪形大汉略一愣,不再踢他了,而是俯下身子,鹰一般的眼睛在他全身穿了一个透,一齐说道:“你这种伎俩是瞒不过我们的!告诉你,我们吃惯了这碗饭,一眼就可以看穿你们的把戏。你还是实话实说了吧,免得皮肉受苦。”

“我实说个什么呀?我**的是刚来到这里的呀。”癞痢头一不挨打了,嬉皮劲一上来,朝两人挤出一个怪笑,只是不敢叫骂。

两个彪形大汉眉头一皱,摆出一副凶恶的样子,只四眼一对,再也顾不得他身上是否肮脏,四只手往他身上一搭,三两下便把他剥了一个精光。即刻,从他破破的口袋里落下一件物事。一个人飞快地把它拿起,略一看,只见是一张充满不堪入目的画面的**秽光碟,便递给另一位。两人一时间哈哈大笑起来,不屑地把它往癞痢头脸上一扔,嘲笑道:“**的是食色性也,连你这么个抱不着**的女人的鬼东西,身上也揣了这么些玩意,倒是叫**开眼界了。”

癞痢头捡起包裹光碟的那张到处是男女**画面的纸片,一时间浑身躁热,胯间腾地起了反应,直挺挺的,仿佛端起的红缨枪。可是,听了那二人放肆的嘲笑,他便下意识地**起男子汉的尊严来,辩白道:“这东西并不是我的……”

说到这里,他无法继续说下去了,因为没了听众,那二人飞速上车,同样风驰电掣般地朝前追去。

他愣住了,不由得拿着那张纸片出神,任由胯间的家伙恣意膨胀,脑海里灵光乍现,回想起已逝去的**子里的那一段说不清道不明的经历。那是好几年以前的事了,他伙同**几个乞丐一块,在一间被人废弃的屋子里过夜。他是很容易被惊醒的人。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他竟听到了一阵夹杂了愉悦情怀的呻吟,睁眼一看,只见两个约莫二十余岁的男女同伙,正在月光下欢快地抱在一起,**身子。他莫名其妙地感到一阵震颤,内心深处像是被什么东西撩拨了一样,痒痒的,却又怪怪的。那时,他并不十分清楚那两个人的行为会带给人体多大的欢娱,可摆在手中的**裸的帅男靓女的**场景,一下子攫取了他的心绪,让他再也无法安宁。他不知不觉将一只手摸向了那夸张地打开着双腿的女人的**,细细地**着,抚慰着,脑海中幻化作一场瑰丽的春梦,胯间那件物事直挺挺地朝上冲锋,恨不得飞快地进入手中正触摸的部位,他也就听凭它的主张,让那张画像慰藉那条一直不曾开火射击的枪。然而,他的家伙还没挨上那玩意,身边又响起了一阵凄厉的尖叫,他连忙把它塞进衣服,并胡乱地将衣服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弹跳而起,眼睛只一扫视,瞄准一条僻静的小巷,飞快地跑去,一面嘴里仍不停地嘟囔着:“狗**的,这个地方**他**太邪门了,连触我的霉头,不是我能呆下去的。”

很快,他就进入了小巷,身边那慑人心魄的尖叫愈加凄厉,仿佛摆不脱的魔魇,一直在他身边萦绕。他更加胆怯,也更加激起了逃生的**,也不管东南西北,只要是窄窄的巷子,他就往里钻。这样猛跑了好一阵子,早就累得气喘嘘嘘,他不由缓下脚步,一面不停地咳嗽着。蓦地,他意识到那种让人心颤的声音再也听不见了,除了自己的喘息及怦怦的心跳,再也没有**动静了。他一阵轻松,双手胡乱地朝天挥去,从嘴里发出一阵足以震聋人的耳膜的放肆的大叫:“他**老天,老子会跑,你又能奈我何!老子就要在这里混下去!”

他不期然地见到脚边有一只被人遗弃的半瘪的篮球,发泄地飞起一脚,把它踢了起来,继续高叫:“他**,老子什么都没有,光棍一条,天王老子也不怕!老子从今往后,就要在这里呆下去,就跟你这破命玩一把!”

“哪来的野小子,不长眼啦?”突然,一声吼叫犹如晴天霹雳,冲破夜幕,压抑了他的声音,直冲他的耳管。

癞痢头心下一惊,莫名其妙地有点胆寒,眼睛下意识地朝那个发声的位置望去,借了微弱的亮光,依稀见到一辆小车骤然停了下来,从车窗探出一个人头,朝着自己愤怒地咆哮。他的意识一下子回到了不久前被人好一阵**打的那幕场景,上下牙**不住捉对厮杀,再也说不出一个字眼,拔脚就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想跑?”坐在车子里的人被他的脚法勾起了兴致,心头一阵兴奋,下意识地咦了一声,命令司机开车追了过去。

癞痢头没见亮晃晃的灯光直刺过来,心下有点轻松,却蓦地听见车子的轰鸣,一边飞快地奔跑,一边**不住回头朝后观望,见那辆分不清颜色的怪物直冲自己开将过来,心中大叫一声:“完蛋大吉了。”脚下一点也不敢怠慢,长期练就的求生本能使他张开一双颇算锐利的眼睛不停地搜寻下一步的逃跑路线。不远处,便是另一个转弯处,他心下暗喜,奋起平生所有的力气,冲了过去,迅速一拐,仍旧逃命。

小巷之间的连接空间不是很大,小车很快追了过来,却在这儿费了好一会儿的神,才钻了过去。

  张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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