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第二天,我接到了省委李书记的电话,他要我到省委开工作会议。这样我去了省城,在省城开了一天的会议,我打算第三天,也就是开会的当天就回到D市去。因为,D市的工作还有一大堆要等我去做。就要临走时,李书记派轿车把我送去机场,在轿车里,他对我说着话。
“你到D市不久,成绩是显著的,别人不敢碰的钉子,你碰了。”李书记道。
“什么钉子?”我不解地问。
“关掉三家危及的煤矿哪!”李书记道。
“噢,您说的是这些......关三家危及的煤矿,危及煤矿危及矿工的生命,不能不关哪李书记!”
“可是,这对少数人打击可不小啊!”
“......”我没有说话,望了李书记一下。
“有的居然到我这儿告状来了。”李书记瞟了我一眼道。
“谁?”我急着问。
“谁,你就别去管他了,只要你认为对党,对**是负责的,是对的,你就大胆的去干吧!”李书记炯炯的目光瞧着我,像是给我一种无穷的支持和力量。
我看看李书记,我觉得他就像一个父亲,对他的子女充满慈爱。听到他的话,我向他默默点头。我眺视窗外的景,高而远的蓝天,层层矗立的楼厦,飞机在上空飞过。
车向飞机场方向疾驰而去。
到了飞机场,我道别了李书记,坐飞机回到了D市。到了D市飞机场,王兰开轿车来接我,我们的轿车离开飞机场,向世纪大道方向开去。广阔的田野,绿葱葱的稻苗,在阵风中前后波动,形成道道波浪,好像海涛在款款奔腾。
到了世纪大道,我们的轿车,继续向南开去,半小时以后,轿车在世纪大道的一条十字**口打弯处,正转弯向东,一辆停在**边的黑色轿车突然启动拦击我们。
“王兰,小心!”我见状,突发叫起来,即刻捞住王兰的方向盘,转动避让。还好,在我的转动下,我们的轿车躲过这一劫,轿车转来弯,向东开去,这条道**狭窄,一边是宽阔的河面,一边是两边长着白果树,只能由两辆轿车并行的公**。不料,当我们的轿车向前开了一百米,后面那辆撞击我们的黑色轿车又追赶上来了,好像这辆黑色轿车要置我们于死地。
我目睹此景,我要王兰把车给我开,我接过王兰的车方向盘,使劲踏向车的油门,快速向前开。但后面那辆黑色轿车全速行驶,即刻赶到我的轿车旁,挟住我向前开,大约一分钟,我飞快提速,我的轿车摆脱了这辆黑色轿车的挟持向前,那辆黑色轿车扑空,快速冲进了河道,沉入河中,我们的轿车也即刻撞到了前面白果树树杆上,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书记!赵书记!”王兰向我大叫。我处在朦胧之中。
王兰派人把我送到医院抢救,大约三个小时以后,我被王兰给叫醒了。
“赵书记!赵书记!”王兰在我的病床边叫着。
“叫什么啦?”我苏醒过来望望她。
“赵书记,你这全是为了救我......”王兰淌着眼泪道。
“不,也是为了救我自己......”我显得很累的样子。
“赵书记,您不要紧吧?”王兰富有深情地看着我一眼道。
“傻丫头,不就擦破点皮吗?我好好的,没事!没事的!”我说着,用手抚摸着王兰的长发。
“赵怡,您怎么样?”这时,兰成拎了一些水果来看我。他匆忙来到我面前的椅子上坐下,眼光中充满怜爱。
“兰成......”我的眼眶充满激动的泪水看着他,然后对王兰道:“这是我的同学兰成,是省厅侦查科的。”
“您好!”王兰同他握了握手。
“王兰是我的秘书。”我道。
“噢,知道。”兰成点点头道:“您好,王兰!”
王兰显意点点头没有说话。
“怎么样?您怎么样?”兰成用手摸**包扎的头颅,显得慈怜的心急样。
“哼,没咋样,马克思不收我!”我一笑道。
“您,您还无所谓!”兰成着急道。
“如果没有这样的心态,我这**,还能干下去吗?”我坚强道。
“是啊,是这样!”兰成附和道:“您说得对!”
“这事没那么简单,我触犯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用这下三滥的手段对付我,威胁我,谋害我,好,好啊,行!”我愤怒道:“你对这事调查调查清楚,不要放过任何细节,一定要把这真凶给我挖出来,严惩不贷。”
兰成向我点点头,他没有说话,看得出,他在为我的现在和将来担心不已,更是为我的人生安全,放心不下。
可是,放心不下也好,担心也罢,我的**还得继续义无反顾地向前走,走下去。
在医院我只休息了三天,便回市委上班了。上班以后,我对杀人事件,撞车事件专门召开了**会进行了通报,我提醒**们,对我市的治安混乱状况警觉起来,擦亮眼睛,认别敌人,切勿中了坏人的圈套和陷阱。要立党为公,执政为民,深入到群众中去。反对拿国家的钱不为国家做事,反对官僚主义,提倡**公仆。权力是**给的,要全心全意为**服务。
事隔一天下午,兰成通知我,说冲到河里去的那辆黑色轿车已被打捞上岸,他要我到现场察看。我为此驱车去了出事现场。
我到了现场,有十多个办案警察在那搜索着现场留下的痕迹。兰成看到我来,马上打着微笑迎上我道:“赵怡,这轿车里什么都没有找着,也没有犯罪分子的尸体。看来犯罪分子相当狡猾,他是自己开门跑出去的。”
“可能时隔几天,给犯罪分子留下出逃的时间。”我道。
“可能当时犯罪分子就跑出去了,因为,发生事故的当天晚上我就安排了人手把现场给保护起来了。”兰成道。
“这是一辆**轿车!”我看着树当中还停在哪里的黑色轿车道。
“对,是一辆**轿车!”兰成附和道。
“车上的牌照号码是多少?”我问。
“这辆车牌照被下了。”
“好狡猾,这是他们事先预谋好的。”我沉着脸道。我知道,我的对手是比较难对付的,我得处处小心,样样关照,不论,我将以一个失败者而告终。
安排了兰成他们继续寻找有价值的东西,我便驱车回到了市里,车到了中山大街向东行驶,那两边热闹非凡的市场吸引了我的眼球,我的车慢速向前开动,摆地摊的,卖饭的,卖水果的,做熟食的,等等,应有尽有。好一个场景,我感到好开心。当我的车开到一家卖饭的摊子旁,我的车被一穿蓝布衣的中年妇女拦住了。
“赵书记!赵书记!求求您,帮帮我!”这中年妇女叫喊着,又哭又闹地双臂两边伸着拦着瘫坐在地上。
我急忙刹车,车停了下来,打开车门从车里跑出来,关好车门,跑向中年妇女道:“大妈,您怎么啦?快起来,起来!”我说着将中年妇女扶起来。
“赵书记,你可要为我做主啊!”中年妇女哭着说。
“做主,当然做主,我为你做主!”我难过道。
但我却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中年妇女那悲哭的样子,似乎委屈还不少,为此,我心中自语:我要帮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