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此状况,刷地跑到了人群当中,向他们发出号令:“在座的,在座的人听着,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得离开!”
在场的人,都不解地看着我,有的不说话,有的则你一言我一语:多管闲事,你是什么人;是警察;为什么不让我们离开;对啊,我们又没有拿她的钱包;拿她钱包的缺德;快把钱包拿出来吧;人家也不容易,人家还要等着给**看病呢;等等,大家说个不停。
大家说着,我开始察言观色,一个小胡子看似中年男人进入了我的视线,他神色有点慌张。也许,他就是偷那女人钱包的贼,我用锐利的目光盯住他,他看到我用锐利的目光盯住他,他见势将目光别过去,故意不看我。但是,他不看我,我还得看着他。这时,车厢列车员来了,我看到列车员来了,忙向列车员招呼,要他去把本节的车厢灯光关掉二分钟,列车员听话,他跑过去关灯,于是,我面对在座的道:“现在列车员去关灯二分钟,是为了给拿包人下台阶,快速将钱包扔在地上!过了这个时刻可没你机会了!”
我的话说完,车厢里的灯熄了,但我没有看到人扔下钱包来,只见小胡子弯**来,然后立起身来。二分钟过了,列车员又开亮了电灯,但谁也没有扔出钱包,地面上没有钱包。这时,我有些气愤,看了看小胡子道:“我给过你机会了,快把袜子脱下来!”
“我......”小胡子见势不妙,转身欲跑。
“还想跑!”我说着一把抓住了他的后衣领,揪住他:“脱下你的袜子!”
小胡子挣脱,抽出匕首,向我凶狠道:“要你多管闲事!要你多管闲事!我要划破你漂亮的脸,让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去你的!”我来了个飞腿,首先将她的匕首打落,他想跑,大家大部分把他围拢起来。
“你们别过来!别过了!”小胡子慌着,还想跑。
“老实点!”我冲向前。扭住了他的双臂:“钱包在哪?快说!”我扼住了他的双臂向上一抬高。
“哇!哇哇哇!你松开,我拿......拿出,来!”小胡子痛苦几声道。
我松开他道:“快拿!”
他脱开我的手,将藏在袜筒里的钱包拿了出来。
我抢夺过了他手上的钱包交给那哭着的女人,那女人连连向我道谢:“谢谢姑娘!姑娘谢谢你!”
我把那女人搀扶了起来,旁边的乘客她们有的称赞我,有的向我投来羡慕的目光。一会小胡子也垂头丧气被乘警带走了。
这事以后,大家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了,对此人们也开始警惕起来,生怕自己的东西少了,只见他们交头接耳理着自己的东西。为此,我也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回到座位,兰老伯还一股劲地竖起大拇指夸我,弄得我还有点不好意思。
时间已到了深夜时分,列车在黑夜中继续飞奔着,人们又开始慢慢沉睡起来。我眺视窗外,看着黑茫茫的夜色,遥远不断有一闪一闪的灯光在我的视线下闪过消失。大约半小时以后,我眼前的灯光越来越多,列车广播员提醒,列车已快到达开封车站。
到开封的旅客听到列车快到开封车站,他们纷纷整理着他们的行李,兰老伯和小娟他们也到开封,但他们没有什么行李,但晃动着准备要下车。我看看他们,总有种快要惜别时的怜悯,当然,他们对我也是这样,有种内心感激和难过,尤其是兰老伯,他那苍老的眼眶中充满泪水,他看看我道:“姑娘,我们快要下车了,我们不知什么时候再能看到姑娘您!”听了他的话,难堪的我,泪水充湿了眼眶,我看看他和小娟,没有言语,用手摸摸小娟的头。老人家需要过上好日子,可是现在......为此,我的心中真不知怎么面对。我的家庭状况,我如何帮他们?又怎么帮他们?
几分钟以后,列车停在了开封车站,到开封的旅客开始下车,我也开始把兰老伯和小娟送到车厢门口。
“老伯您多保重,和小娟走好!”我道。
“小娟,跟姐姐说再见!”兰老伯推了一下小娟道。
“姐姐,再见!”小娟向我摇摇手,她的声音很甜美。
“再见!”我向她摇摇手,声音却哽咽,不知什么时候,泪水在我右眼角上流了出来。我用手擦了擦,看着兰老伯和小娟的背影消失在昏茫灯光下的夜色中.....
兰老伯和小娟他们走了,而我的旅途还没有结束,我还要继续往家中赶。
一会儿,列车在下好旅客以后,关上门后开始启动离开开封。在铁**上缓慢飞奔起来,开始它下一站的新征程。车上的旅客在稍作眺视窗外以后,便又开始入睡,任凭列车一**狂奔着。这时的我,也渐渐开始睡着了......
这一睡就到了第二天下午,其实我还想睡,只是肚子饿了。肚子饿搅得我无法再睡,这样我就从挎包里找了一块点心填了填肚子,把肚子填好了,我清闲一下,远望窗外,外面广阔的田野片片绿色,下着雨的天空不停地把阵阵雨水洒在广阔的田野上,当然,雨水也在轻飘飘地飘在我的玻璃窗上,这时,我的心中油然升起见到母亲和姐姐的愿望,我盼着列车快快地开,再快一点。可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列车还是这样的速度。
就这样,又是一天过去了,我的旅途就告结束,早晨,当东方的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乘过火车,爬过汽车,回到了家乡,踏在家乡的山坡上。啊,这是多么熟悉的地方,这就是生我养我的地方啊!我感慨万千,情意浓浓,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土地;这里的人,我回来了。我乘着东方的太阳,眺看这超然的,而美丽的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