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自己真的是摊上事儿了,她没再回答下去,而是自保的试探道。
“皇上,现在该你告诉我真相了,其实昨夜你宣我过去抄女训的时候,朔王就离开帝都了,所以我出宫后才扑了个空,对吗?”
“你意欲勾结朔王出逃,本就是死罪。”他漠然的给出答案。
“那我被那个叫做封玄的疯男人绑架,也在你计划里了?你们对我身体里那股诡异的力量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反而很熟悉的样子,封玄分明是想占有那股力量,而你……也是这个目的?”她举一反三。
上官云起有些恼怒,但并不否认,仍冷冷道,“是。”
“可我不是你那疯男人为了达到某种目的工具!”原来他出现相救是计划之内的事,夏姬觉得自己昨晚拼命要救上官云起的想法很傻!
他强势将夏姬别过去的头掰回来,“如此义正言辞的动怒,那他便未能收买你,也不曾动过你。”
是个满意的答案,他眉宇松了松,毫无征兆的印上夏姬气的鼓鼓的唇,慢慢将她乱动的身子重新包裹进自己胸膛,狠狠厮磨,叫她挣扎的小脑袋因缺氧而乖乖投降。
末了,他在夏姬咬破自己嘴角时停了下来,将她凌乱的发揽到耳后,命令道,“等下乖乖让婢女为你盘发,床前那晚参汤也喝掉,昨日你耗费了不少心神。”
“要你管啊!”夏姬怒火滔天的把枕头狠狠甩了出去。
夏姬本想问问关于自己身上诡异力量的事儿,被他这么一耍流氓就全乱了。
她还喜滋滋的以为自己撞上了英雄救美的好事,心中动容了好一会儿,没想到竟然全是阴谋,这腹黑的狗皇帝!
“桃儿,我昨晚装钱的包裹丢了,你给我再准备一个,我现在就走,我要去找云朔,皇宫待不下去了!”
“皇后娘娘驾到——”
该死!夏姬前脚出了殿门,后脚就听宦臣尖细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赵宝儿那女人来干吗?
“夏妹妹,可好些了?”赵宝儿循着侍女的指引来到床前,淡绿宫裙长长拖在地上,如她这个人一般,呈袅娜之姿,轻盈柔美。
她见夏姬背对自己躺着,又道,“妹妹,本宫听闻你昨日与陛下出宫狩猎,劳累了些,使得身子不爽,那便不用起来行礼了。”
夏姬翻了个白眼,进宫半月,她可是吃了不少后宫嫔妃们暗箭明枪的苦头,所以她是故意躺尸,好让赵宝儿赶紧走人,可赵宝儿还挺会给自己找场子。
“皇后,我确实不爽,您请回吧。”她懒懒下逐客令。
“贵妃姐姐,皇后亲自来看你,还带了上好的百年人参给你滋补,百般为你考虑,你怎地不识大体呢?”
听听这媚到骨子里的调调儿。
“原来是张婕妤也来了,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呢,被我吓到屁滚尿流的病应该没这么快好才对。”
“你!”张婕妤气的脸一绿,忙求助赵宝儿,“皇后,您看看贵妃这个样子,言语粗鄙不堪,还欺凌臣妾,昨日竟勾引陛下在臣妾的床榻上……”
“床榻上什么?”赵宝儿质问,尽管心里已有了答案。
夏姬不耐烦的爬起来,“省省吧二位,我性.冷淡,才不会跟他滚床单。”
“大胆!”赵宝儿年纪虽小,发怒时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真有几分国母的威严,“夏贵妃,你莫以为用胡话遮掩,本宫就听不出你言语之中冒犯陛下的大不敬!”
“当真是胆大泼天,来人,把夏贵妃拖下去掌嘴!”
宫人听令,迅速来了五六个健壮的宦臣围到夏姬床前,刚要动手,夏姬大大咧咧的又躺下了,表情吊儿郎当。
“这么大阵仗实在是浪费,皇后您呀,现在领着张婕妤该回哪儿回哪儿去,只要半个时辰,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夏贵妃就不复存在了,我跳河自杀,您看行吗?”
“呵,跳河自杀,是个不错的计谋,夏贵妃,本宫看你是要炸死,企图出逃!”说着,赵宝儿袖袍一挥,甩出一个红色包袱来,“夏贵妃,这是你昨夜潜逃出宫带的东西,你可承认!”
“我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