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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里不舒服？！”
上官云起看着夏姬呆滞的模样，剑眉紧紧蹙起。
他刚刚本在书架前批阅奏折，听见书本掉在地上的异响才闪身进来，御书房是禁地，纵使是皇室成员，没有旨意也无权进来，所以那一刹那，他杀气凛然的眸子瞧见跪坐在地上的人是夏姬时，又硬生生将所有尖锐都敛去。
上官云起以为她是贪玩，不小心被书房暗处机关伤到，所以快步到她面前，欲查看伤势，但待她抬头时，一双灵动的眸子木然，只呆滞的流着泪，仿佛不是她的情绪，但啪嗒啪嗒直落的泪却又弥漫着绝望的哀痛。
忽的，那本他翻阅过无数次的古籍跃入视线，他目光一跳，“你动这本书了？”
“你……你先让我缓一缓，我好乱。”夏姬胡乱抹了把眼泪，接着从地上爬起来，略有些抗拒的看了眼古朴的书籍。
“告诉朕，你在上面看到了什么。”
上官云起见她平静了下来，便也敛了情绪，拾起地上的书本，拍了拍上面不曾有的尘土，态度不容拒绝。
深吸好了几口气，夏姬才从刚刚莫名其妙的情绪中找回些真实感，但她不敢再碰那书，总觉得有蹊跷，“我看不懂。”
“郑国第一才女，简单字句看不懂？”上官云起眉眼一扬，眸中有冷光划过。
两步逼近夏姬，他眯起眼睛，“郑儿，你将朕为数不多的耐心全部消耗尽了。”
这本书是记录灵力盛世之事的世间最后的孤本，北疆皇室传承了千余年，因为此书与女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在女帝踪迹尚无讯息时，他翻看过很多回，虽毫无所获，但夏姬今天异常的表现让他嗅出了一丝不平常的意味。
千年前女帝残暴决绝的所作所为，经历朝代更替与有心人的故意隐瞒，世间早已无几人知晓，所以关于一年后的所谓女帝降世之事，更多的未解的疑惑，但一个蛊惑人心的传言却是经久不散——得女帝本源灵力者得天下。
这本书是记录灵力盛世之事的世间最后的孤本，北疆皇室传承了千余年，与女帝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在女帝踪迹尚无讯息时，他翻看过很多回，虽毫无所获，但夏姬今天异常的表现让他嗅出了一丝不平常的意味。
千年前女帝残暴决绝的所作所为，经历朝代更替与有心人的故意隐瞒，世间早已无几人知晓，所以关于一年后的所谓女帝降世之事，更多的未解的疑惑，而一个蛊惑人心的传言却是经久不散——得女帝本源灵力者得天下。
而眼前这个神情恍惚的女子，就是女帝本源灵力降世的关键。上官云起知道自己要什么，但在面对夏姬这颗随时都会失控的‘棋子’，他一向沉稳的心性也起了些波澜。
“说话！”
夏姬完全被他怀抱包围，她感到些不安，“我是看了这书，可我一点也看不懂，至于眼泪……或许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本书是你的，不是吗。”
“因为这本书，你才落泪？”上官云起显然没预料到这个答案。
夏姬重重点头，“上面到底讲了什么？难道你也看不明白？”
上官云起并不回答她，反而眯起眸子，仔细打量着她略还有些惨白的小脸，那黛眉微蹙，似乎还有些悲戚未曾散去。
他知道，关于女帝这二字，意味着多大的艰险，但这是她千年前所犯下的滔天罪孽该承担的。
御书房一时沉寂下来，夏姬不懂上官云起忽然间沉默看着自己的思量，只觉得想找个地方喘口气，面前的这些事完全出乎了她的认知范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