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是一个很懂得爱情与忠诚的人,决不会犯大的过错,这从她对我在早晨表现出来的宽宏大度的姿态的讥讽中就能看出来……能说我已经宽容一切了吗?但是请想象一下:我自己一个人在早晨的良辰美景里发怒,这不是可笑至极吗?我只能暂时不管这些照常生活。
根据直觉我可以断定:她丈夫已经**了——似乎很难再使它恢复青春了,因而他对老婆不感兴趣只对家庭感兴趣就不难理解了。对于他,只要家里没事他很乐于把这一切都丢到脑后,悄没声儿地去跑他的事,**的活儿。可是我常常有意无意地妨碍他。他也能在数十米之外感到我的厌烦的心绪这也是绝不奇怪的:只要一个人的心灵是敞开的,另一个人注意去观察,人们的心灵总是相通的……谁要是不相信,那么任何人任何时候都能自己发现这是事实……于是我的坏心绪就把他就要骑车出行的时候给拉回来了,他简直大发雷霆,但我知道他已经不能出行了。
她没有把丈夫放在眼里在我看来也是事实:她容忍的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一个钱堆——而我们人类是不允许金钱长出性别来的!事实上她很讨厌他的那种庸俗……但是她又有什么办法?她拿不定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