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没有嫉妒就没有爱……”她很乐意听到这句话。虽然据我了解她绝不愿意被人认为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女人。她以为我在嫉妒她丈夫呢……蠢货，他也配使我激动得发抖吗？归根结底他当然并不值得我嫉妒，倒怪可怜的。那么我在干什么呢？我爱她吗？这是很可笑的。我的爱人或恋人在哪儿呢？有可能吗？我只不过抓住了她的魂魄……而对于精灵，我看到即使是心地十分善良的米兰公爵普罗斯彼罗（注：英国作家莎士比亚剧本《暴风雨》中人物）也会那么横暴无情地加以胁迫和驱遣……我只是在捉弄她罢了！这倒不是说我从来都不想走正路……返回自然，这绝非什么滥调，对于我简直是一种迫切的需求，而所谓正路是与我们感觉到的自然的和谐相一致的，只有在这里我们才能真正领略到生活的无穷乐趣、隐藏的真谛及其光辉的前景！老子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这句话现在我听起来怎么这样入耳入脑入心呢？……一切都是迫不得已的啊，因为事实上我被永远放逐了，而且既没有暴风雨也没有法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