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花儿及她母亲又出现在我的直觉空间里,她们并没有忘记我在这个空间里给她们的允诺,因此我的主要的恋爱可以说饱经忧患,每当我想到她们时却总是能在我的这场次要的恋爱里得到寄托。她试图以各种方式接近我:作为妹妹或作为姐姐……但妹妹或姐姐我都讨厌,而且不管她显得是妹妹还是姐姐离我都太遥远了……我曾经做过一场梦,这场梦简直可以写成一篇短篇小说,因为在这场梦里她丈夫的性格太生动了,可惜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总之,那是一个平庸而高亢的死乞白赖的难以摆脱的男人,在梦境里我们三个人走在孙子兵法路绣品厂门前,我真是又讨厌他又害怕他,在那里面我并没有指望同她结婚,而经过这一次事故,他把她栓在他的裤腰带上终身都变得不伦不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