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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拔腿奔去煤气罐前
在其后的三天里，我开着现代悦动满北京城大街小巷地乱窜，先是因为发疯，后是因为要把心中跟栗子说的那句话说到有质量。
做铺垫的话都想了一个遍。剩下的问题是栗子可能不要再跟我两面相对。
三天里，我已经无法抑制住冲动，跟她分床。她可能把我睡沙发的一节做了借口。况且，一只船有了新停**的埠头，哪还再稀罕旧时的**口？
老天成全我。最后一次的遛弯让我在回转家门后适时地有了一个表现的机会。
可似乎是冷幽默：开门后是一股刺鼻的煤气味；转过厨房去见栗子跪倒在煤气罐前。
我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拔腿奔去把栗子抱了。
“你要干什么？”我一把掰开栗子伸去煤气罐的手。
“你怎么这么傻？”我倒头去望栗子的脸，差点儿吻了她。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莫非跟我撒了一个天大的谎？我对栗子整个一错觉？
栗子怔怔地回过脸来，她显然也吓了一跳：“你怎么做了鬼进门？我换煤气阀……”
“哪有那么巧？单我发现你不想活了就坏了煤气阀！”我一边要取了那煤气阀来查看，一边还否了栗子说。
栗子被验证是对的。
我跌坐在地。
栗子盯了我问：“你还爱着我？”
我似乎才醒来：“咱们这就找个地，聊一聊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