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邹志秋就托媒人递话,说双方都上门认认亲吧。德寿母亲一听女方急着认亲,就赶紧准备点彩礼。说是彩礼,无非就是给女方里外换一身新衣裳。后经德寿提议也给小闺女做一身新衣裳。认完亲后,邹志秋时不时的就领着她的小闺女来了,一来,老太太就留娘俩吃饭。那小闺女倒也惹人喜,也不认生。老太太很是喜欢,就握着她的小手,摸着她的脸蛋问:“你叫什么名呀?”
“永芸”。
“几岁啦?”
“六岁。”
老太太就笑着朝邹志秋说:“你看这孩子才多大呀,说话就这么利索,真稀罕死人了。”
邹志秋笑了道:“行啊,往后就天天在一块儿了,有你稀罕的。”
到了年底,双方就商议着春节前把婚事办了。两人都是二婚,就用不着大张旗鼓地操办了。德寿这边还就着原来的房间,邹志秋也只是带了些换洗衣物来,两个人就这么搭伙过起日子了。
好日子的那天晚上,夜空很不晴朗,乌云遮星蔽月的。德寿丝毫感觉不到新婚的喜气,他坐在炕上,脑子里满是和玉芹新婚时的情景,那时是多么自然,多么和谐呀!而跟这个叫邹志秋的女人,才几天呀!连鼻子眼睛都没认清楚就上炕了?他不由得哀叹:感情,这个婚姻中不可缺少的元素,在自己眼里除了完成母亲指令的生儿育女的任务,早已奔向零零零年了。邹志秋则不然,她早就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四昂八叉的期盼着。老半天,不见男人有什么动作,便嗖地一下爬起来,见自己的男人正瞪着一双死眼珠子,对着桌子上的蜡烛,烛光摇曳,红泪溢满桌沿,男人的眼眶也似乎红艳艳的。
“哎,你老坐着干嘛呀?成神哪?”邹志秋直愣愣地问。
“你先睡吧。”德寿脸无表情回答,“俺先坐一会儿在睡。”
邹志秋用一种很贪婪的笑痴痴地望着德寿,笑了一阵,见他还木头一般,二话不说头一歪往他腿上一躺。德寿一惊:难不成真是发小直言的货色?这躺下就是一大堆的女人,有着一对沉甸甸的**房,仿佛盛满了水的皮囊子,堆满了整个胸脯子。仔细一看,德寿发现,她的**房异常粗糙,毛孔仿佛一张张黑洞洞的小嘴,在渴盼着,呼唤着。卢德寿却无知无觉地呆坐着。
邹志秋受了莫大侮辱似地。从十七岁至今,自己的肉体何时在男人面前丢过面子?献过丑?男相女身的邹志秋在十七岁某一天睡完午觉醒来突觉周身的荷尔蒙遭遇炭火烤炙般难受,恰巧同村的二姐夫来借东西,掀门帘看见炕上的小姨子半裸着那并不白却异常丰满的身子一只手在自己浑圆的**抚摸,专注的神情丝毫没察觉炕前他位看得呆若木鸡的观众。直至姐夫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像捉一只要惊飞的小鸟一样抓住她胸前的那两座高峰,她才大惊,没等她喊。姐夫的双手如春风拂面温柔地抚摸着她时,一阵阵快感犹如蚂蚁撕咬又如触电似地涌向周身,尤其是下半身更是不受控制的酥麻颤栗。当二姐夫奋不顾身扑向她时,她不但不呼救,反而异常配合二姐夫往下的行为。似乎尝到了甜头,没离开娘家的邹志秋和二姐夫保持着关系的同时,对大队里向她示好的干部亦来者不拒。当下德寿见她脸渐渐的变了形,愤怒过后,就责问卢德寿:“你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卢德寿脸无表情。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嫌乎?俺可告诉你卢德寿,我邹志秋值不值钱也是个人,现在明明白白地囫囵个人交给你,你就这么下眼看俺?”
“谁下眼看了?你看你,横一句竖一句地都说了些什么?”
邹志秋不理男人茬儿,自顾自又说:“看看你这熊样,俺还当是个什么又精又巧的人儿呢,弄半天原来是连生米都煮不成熟的生手啊?”
德寿不乐意了:“你说什么呢?什么叫生米煮不成熟的生手呀?”
“那你还呆愣着干嘛呢?邹志秋提高了嗓门,”你不是头婚,俺也不是第一次,咱俩可以说是同命人,你没资格嫌弃我!”
就在这气氛下,德寿什么心理准备也没有,邹志秋就单方面地搂住了他,饿鸡啄米般地狂吻。然后将他的身体翻倒在自己身上,嘴里哼哼叽叽地叫唤开了,身子蛇一样**把男人卷得透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