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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回,太祖棍法较短长

小说:刀剑侠隐 作者:公子无颜字数:4389更新时间:2018-10-25 18:34:54

三人奔行极快,如兔起鹘落般向东南掠去。

经过适才一番打斗,林轩与郭典二人内力消耗均是甚多,奔到十里开外,进了一片林中,那风向南已抢在二人前头,身形一晃,拦住郭典,说道:“郭老二,你我多**未见,正该好好亲近亲近,为何这般着急就走?”林轩一心想要夺回龙月刀,也拦在他前面。

郭典前番因身携陆川,斗脚败于风向南之下,今次耗费大量内力在先,已知决计逃不出他手下,便道:“怎么,风老头儿要与这小子联手对付我么?”

风向南哼道:“这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之事岂是老夫的做派?”

郭典道:“你待怎样?”

风向南道:“你手中这刀可是他人之物罢?”

郭典心知他有意助这小子夺回龙月刀,但碍于面子又不肯亲自动手,说道:“你也想要这刀么?尽管来取便是。”

风向南道:“郭老二,不需我来动手,我指点这小子几句,让他与你过上几招,你二人只可以太祖棍法对招,倘若这小子侥幸胜了,你说该当如何?”

林轩不料他竟有此一计,急道:“前辈,我不成的。”

风向南不以为然道:“这太祖棍法天下人人皆知,便是七岁小儿也能舞上几招,但练武一事首重悟性,并非年岁,有的人年纪一大把,却未必胜得过晚辈后生。”言下之意是说二人以太祖棍法对招,郭典未必便能胜过林轩。

郭典心道:“这小子虽有几分能耐,但又非三头六臂,难道对太祖棍法造诣颇深么?太祖棍法也不过区区几式,况且他只这般年岁,谅来也没几分本事,风老头让他与老夫**试,八成是故弄玄虚,我若是不应,岂不是被人看扁了么?”袖袍一摆,说道:“不需胜我,便是与我打成平手,我便将龙月刀乖乖奉上。”

林轩忖道:“我在寺中练习太祖棍法半年有余,对棍法中的劈、点、扫、挑、捺等诸般招式都已烂熟于胸,风前辈只说以太祖棍法对招,这郭典武功再高怕也打了折扣,况且武功越是高深之人,对太祖棍法这些粗浅功夫越是轻看,与他**试也未必一定会输。”想到这里,对郭典道:“前辈说话可是算数?”

郭典道:“老夫向来一言九鼎,这刀便在此处,有本事的尽管来取便是。”言罢随手一掷,龙月刀“叱”地插入一株大树树干之中,只余刀柄露在外面。

林轩道:“好,既是如此,晚辈便斗胆向前辈讨教讨教。”

风向南见郭典答应,忙将林轩叫到一旁,低声说道:“小子,若**别的武功你必败无疑,但**这太祖棍法你尚有可胜之机。”

林轩道:“前辈,我当**能胜过他么?”

风向南道:“当**在姑苏刘家庄,你以太祖棍法与那姓杜的拆招,惊鸿十三绝乃是天下无双的刀法,你尚且得以破解,区区太祖棍法又有何难?”

林轩道:“晚辈只是误打误撞,侥幸而已。”

风向南大摇其头,说道:“小子,这动静之道玄奥异常,远**所想像,你若能悟得其中**谛,以你的太祖棍法去破他的太祖棍法决非难事。”

林轩心中一惊:“这风前辈怎也知晓动静之道?”问道:“前辈,这太祖棍法天下都是一般,何来我的、他的之分?”

风向南道:“太祖棍法的招式你都记得罢?”林轩点头道是。

风向南将黄漆葫芦解下挂在腰间,伸出**魂枪递到他跟前,道:“你以太祖棍法来打我,出手越快越好。”自己伸手折了一段差不多长的树枝,枝上挂着几片树叶。

林轩心知他有意传授自己武功,接过**魂枪,道:“前辈,得罪了。”看他招招手示意自己动手,便不再迟疑,双手握住棍身,猛地用力,直挺挺朝他胸口中庭穴点到。

风向南凝立不动,待棍尖递到数寸远,忽地侧身避开,手中树枝动若灵蛇出洞,也点向他胸口中庭穴。

林轩心中一惊,这一招后发先至,来得颇有几分诡异,不待招式用老,手腕一抖,却是一个“扫”势,先挡开树枝,后自上而下撩他面门。

风向南也不闪避,摆动手腕,也用了一个扫势,自下而上撩他面门,同时树枝向短棍压到,口中叫道:“太慢太慢!出招要再快些!”

林轩心中直呼怪异,吸了口气,手上用力,棍尖先点他小腹,跟着扫他当胸,后挑下颔,三招一气呵成,不料棍尖尚未到他小腹,他已错开一步,手中树枝同样朝自己小腹点至。

风向南手臂不停,轻描淡写间将这三招一一破解,又叫道:“再快再快!”

林轩不由吃了一惊,身随棍走,将点、捺、劈、扫等诸般招式一一使出,这几招快若闪电,不见棍身,只见棍影,孰料仍是被他举手之间一一封挡,连他一片衣襟竟也不曾碰着。

风向南收了树枝,道:“小子,你明白了么?”

林轩愣怔不已,风向南出招虽然慢了半拍,但从头至尾均以相同招式将自己的攻势一一化解,这实在太过玄妙,他一时间哪里琢磨得透?问道:“莫非在前辈眼中晚辈还是太慢了么?”

风向南摇头道:“非也非也,这说来却也简单,不外乎‘以静制动、后发先至’八个字。”

林轩不解道:“晚辈初时出招慢些,前辈可以轻易化解,但后来这几招实是晚辈竭平生之力所发,快若无影,前辈如何依旧一一化解?”

风向南道:“需知动、静皆有极限,凡事动极则静、静极则动,快慢存乎一心耳。你现在修为尚浅,有朝一**倘若达到快慢随心所欲的境地,自然能够明白这番话。”

林轩皱眉思索他这番话,“动、静皆有极限,凡事动极则静、静极则动”,万事万物皆遵循动静之道,这也易于理解,“快慢存乎一心”却是知易行难,更遑论快慢随心所欲了。

两人又是动手拆招,又是口说手**,过了一盏茶工夫,郭典已等得不耐,叫道:“风老头儿,你莫不是在消磨我的时间吧?我可没有闲工夫等你教出一位高足来。”

风向南道:“小子,你去与他**试吧。”

林轩骤然领悟如此高深的道理,一颗心既是兴奋,又觉忐忑,应道:“是,前辈。”

他走到郭典跟前,道:“前辈手中无棍无棒,如何**试?”

郭典道:“不劳费心。”看见左手边有棵两丈来高、手腕粗细的白杨,生得直挺挺,便走上前去,伸出左手击向树干,只听“啪”地一声脆响,白杨竟被他拦腰斩断,他折下齐眉长的一段树干,左手从根至稍拂将过去,树干上枝杈纷纷脱落,待他手掌离开,竟变成光秃秃一根齐眉短棒,他道:“此棒虽不及**魂枪,与你较量一番却也足够了。”

这般掌力凌厉至极,几与刀剑无异,林轩瞧见他显露这一手功夫,当**既骇且异,道:“前辈,请赐教。”

郭典不搭话,左手短棒倏然递出,向他肩头肩井穴点到。

林轩见他左手使棒,微微一惊,但看这一点来势虽不甚快,却是他全力所发,其意当是试探自己虚实,心道:“这头一阵万不能在气势上输给他。”当下向右侧了个身,提起**魂枪挑向短棒。

郭典意在试探,并不收棒,棍、棒登时相碰,发出“笃”地一声响,两人手臂各是一麻,郭典微微一惊,心道:“好小子,竟有这般内力!”木棒一挥,却是一个“扫”势,扫向林轩中门。

林轩正要格挡,郭典手腕一抖,木棒倏地变为向下直劈。林轩眼见他来势仍是猛厉绝伦,唯恐**魂枪受损,不敢与他硬拼,顿足后退半步,用了一个“捺”势,向他木棒压下。

两人拆到五六十招,林轩渐觉随心应手,双目之中只有郭典手中木棒,除此之外再无他物,任凭木棒或快或慢、或点或扫或劈或挑,总能在他的招式及身之前一一洞知,而后电光火石间或是闪身避开,或是予以破解。

郭典本想不过几招便可将他**,孰料斗了良久仍是未能取胜,不由得暗暗一惊,舍了棍法中的“点”、“捺”等威力较弱的招式,专用“劈”、“扫”、“挑”等几招,这几招使来大开大合,一时间只见棍影翻飞,两人辗转腾挪,越斗越快。

又拆了三四十招,两人手中棍棒一齐止住,只见郭典短棒抵在林轩右胸,林轩手中**魂枪则直指在他左颈不足一寸处,两人各自一愣。

风向南眼中精光一闪,郭典忽地仰天大笑,笑声高亢,震得人耳根隐隐作痛,甚是可怖,半晌方才止歇。

两人一齐收了棍棒,郭典道:“老夫输了。”

林轩道:“前辈与在下这一场**斗只能算是平手,倘若再**下去,晚辈必输无疑。”

郭典道:“你不必自谦,倘若是敌人之间对招,老夫点中你右胸,你未必死,老夫被你点中脖颈,则是必死无疑。”

风向南面上笑笑吟吟地道:“郭老二,你有何话说?”

郭典道:“输便输了,老夫岂是言而无信之徒?”

风向南默然片刻,悠悠地叹了口气,道:“郭老二,你我都老了。”

郭典默立一阵,说道:“莫非这小子果**是你徒弟?”

风向南摇头道:“我与这小子不过是萍水相逢,并且我早已言明,此生绝不收徒。”

郭典冷哼了一声,又道:“小子,你怎么会无量掌法?你到底是谁?”

林轩道:“当年西子湖畔,前辈一掌之赐不敢或忘。”

郭典将他打量一番,忽地双目放光,讶然道:“是你!”“嗯”了一声,点点头又道:“想必是寒山寺几位慧字的高僧出手救了你。”

林轩道:“前辈一代高人,何苦与一介女流为难?”

郭典摆手道:“此事不提也罢。”从衣袍中取出一支碗底粗细的红漆竹筒来,说道:“此乃是皇室之物,老夫数月前与姓云那女娃娃约下一场**斗,看谁先盗得此物。数**前,女娃娃在应天府不幸遭遇仇人,此物便由老夫所得,带在身上也是无用,不如交给你来保管,倘若大宋不亡,你便将他归还朝廷。”

林轩心想云裳为何与郭典约斗?这郭典为人极是怪异,他的话怕是不能全信,问道:“不知此是何物?”

风向南亦道:“郭老二,你又弄什么玄虚?”

郭典道:“我是否故弄玄虚,你一看便知。”言罢将竹筒递了过来。

林轩接过竹筒,只见筒身长不过十寸,画了游龙戏凤图,打开来,里面却是一卷画纸,他抽出画纸,徐徐展开来,入眼是一条溪流,溪上泊了一叶小舟,远处疏林薄雾中掩映着几家茅舍,一条大路从林中伸出,两个脚夫赶着几只毛驴顺路走来,再向左看,各式屋舍、许多人物一一跃然纸上,所绘极是细致入微,他瞧得一呆。

风向南忽然“咦”地一声,道:“难道是《清明上河图》?”

林轩对《清明上河图》亦是有所耳闻,此图乃是宫廷画师张择端的画作,张择端堪称画中之圣,所绘画作无一不是画中精品,这幅《清明上河图》更是**具匠心之作,正是徽宗皇帝钟爱之物,定是金人搜刮皇宫之前被人偷偷运出,此画才得以保全,看来郭典所言确是非虚。

郭典道:“小子,老夫今**将此物托付于你,你好自为之。”

林轩道:“前辈放心,有朝一**我定会将此画交还朝廷。”

郭典点一点头,道:“风老头儿,后会有期了!”身形一晃,向东南方极速逝去,眨眼之间已是踪影全无。

林轩从树干上取下龙月刀,回想适才与郭典的一番**斗,慧空师伯的一言一语又重浮上心头,“形固如槁木,心固似流水”,心中顿时如有一股清泉流过,刹那间明澈如镜:“所谓动与静,不过是相对而言,我眼中的静或许是你眼中的动,而你眼中的动又或许是我眼中的静,其**谛当在于动静相生相化。”

他猛然悟出动静之道,不由得欣喜若狂,目光所及,天边游云,林间归鸟,甚至脚下风吹**动,无不迎合动静之道。一片黄叶缓缓从眼前飘落,随微风摇曳,似静似动,林轩缓慢伸出手,一把将黄叶抓在手里,他看着手中黄叶,心中又泛起疑问:“抓住一片落叶抬手可为,倘若是一支利箭又当如何?嗯,是了,化静为动易,化动为静难,唯有快过对手才能以静制动。”

  公子无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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