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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唯有勇者动刀兵

小说:不死莫放 作者:韦纪字数:14970更新时间:2018-11-08 15:54:18

朱服衣贵旺黑马,

青岁人冤污金鞍。

空叹不抓祸首洗,

岂可空持宝剑还?

未济男儿错丽人

得意英雄拾武经。

多少江山美人梦,

唯有勇者动刀兵。

骑着新买的健壮黑马慢慢赶路,百无聊赖的莫放终于琢磨出了几句诗词,他反反复复的吟念着,自鸣得意,沉醉其中。

突然,胯下之马急促的打了几下喷鼻后,竟停止不前了,它还奇怪的低叫了几声,任凭莫放如何鞭打,它就只是在原地转圈,始终不肯上前一步!

莫放觉得奇怪,便小心翼翼的环顾四周,发现此处乃是一个两旁长着茂密树林的阴暗峡谷,莫非这林子里**着什么凶猛野兽?

**嗅觉非常灵敏,一般都能嗅到猛虎等危险天敌,它不敢上前,自是有它的顾虑。

利剑在手的莫放可不怕!有恃无恐的他正想试试,到底是这拦路猛兽的爪牙厉害,还是

自己的宝剑锋利!

他紧抓宝剑,正要下马去探路,谁知这精通人性的黑马前腿猛然一撑,顿时把前半身窜起老高,像是在警告莫放,阻止他下身!之后,它还不停的后退,渐渐远离此是非之地。

突然间,有一波密集的箭矢从道路两旁的密林中飞射而出,如风般从莫放耳边呼啸而过,逼得他赶紧挥剑防御。

原来竟然是一群衣衫褴褛的劫道山贼!他们约有三十来人,此时已从密林中纷纷跃出,正大喊大叫着向莫放奔来。

刚才正面对敌、急速后退着的黑马,见山贼停止射击,持刀狂追过来时,它立刻转身狂奔,根本不用背上之莫放的一点指挥,它就像个作战经验极为丰富的老兵般从容不迫,应付眼前危机,可谓驾轻就熟!

惊讶不已的莫放只得暗自赞叹:**是匹好马!这三十两银子,花得一点不冤!**正的物超所值!它的江湖经验,明显在我之上!竟然能发现前方有埋伏!

这匹神奇黑马确实是嗅到了前方的不祥之气!它料事如神,审时度势,及时把这新主人带离危险之地。

更让人叫绝的是,这匹会自动回逃的黑马在转过一个弯路后,不是继续向前跑去,而是转头钻进了路旁一片茂盛的灌木丛中,且找了个低洼的位置,慢慢蹲下身子隐蔽,它安静的伏倒在地,不发出一点声息!

这见所未见的非常之举,让莫放大开眼界,心服口服,肃然起敬!

这**是一匹不可多得的神马!**是天赐我也!莫放赞叹不已,佩服至极!更是欣喜若狂!

待那群杀气腾腾的山贼沿路追去、走远,听不到声响后,这匹神马才小心翼翼的起身,慢慢探岀脑袋去,仔细观察,确认安全后,才大步走到路上,驮着莫放往前继续赶路。

子曰:“慢**诲盗,冶容诲**。《易》曰:负且乘,致寇至。盗之招也。

**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此时惊魂未定的莫放总算是能深切领会到了!原本以为从此可以“鲜衣怒马,仗剑走天涯"的他,没想到却是:“华且骑,致寇至!"。

还好,有这匹神奇黑马助他脱离险地!

“吉人自有天来渡!"大呼万幸的莫放不由得脱口而出,这神奇黑马,不正是老天派来渡

自己过难关的?!

这样看来,自己不应该记恨那个马行势利老板的,应该感谢他才对!没有他的傲慢相激,自己又岂会舍得花三十两银子买马?

原来他乃是自己人生中一大贵人!感谢还来不及,又岂会去报复?

蠢人无用天不收,

智者有才地不谋。

张良使计盗遵道,

君子何报睚眦仇。

想到此的莫放顿时开朗,豁然释怀,继而仰天大笑。

他不知道这神奇黑马什么来历,之前的主人是谁,也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买它之前,完全忘记打听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了。

这如此神奇的救命恩马岂可无名?!

他哼哼一声,用手拍了拍黑马壮实的肩膀,兴奋叫道:“既然你是老天派来渡我过劫难的,那从此以后,我就叫你‘阿天’吧!阿天!驾!”

黑马“阿天"立刻奔跑如飞!他们身后,随之扬起了一地尘土,,,

没多久,他们已过了藤县县城,正慢慢悠悠的行在茫茫群山之中,往西而去。

上次莫放孤身一人,在此徒手搏狼,险胜而去。

这次提剑骑马重过,却没有再次遇到狼群,他略有遗憾,却也触景生情,不由得诗性大发,经过一阵酝酿,几句诗词便冲口而出:

提剑寻仇马朝西,

藤县我至狼踪失。

密林寂径谁同路?

孤村荒墓**声稀。

路上,唯有猿啼处处,鸟鸣声声,不绝于耳,萦绕在心。

此时远离人世喧器,漫步自然,静享宁谧,莫放好不惬意!

在天黑前,意犹未尽的他投宿于圩镇上唯一一家客栈。

晚上正要入睡,却忽然听到几句熟悉的乡音在该楼下响起,他情不自禁的起身开窗,好奇探头外望,只见一老一少两位行色勿匆的女子也来此投宿。

“竟然是她!“莫放凭音忆人,眼尖的他很快就认出了同为板莫村的她们,他努力想了好一会,才记起这位长得亭亭玉立的少女名唤阿铃,老妇则为其大姑**,听说她这大姑**外嫁远方,莫非就是这藤县?

他饶有兴趣,只见她们两人与客栈老板低声商量几下后,神情坦然的老妇随即离去,心事重重的阿铃则由老板领着上了二楼,与莫放隔壁住着。

这阿铃的祖父和父亲都是入赘板莫村的外来女婿,她家跟莫放家的族亲关系自然较远,加上她年龄小了莫放好几岁,平时在村里都无话可谈,此时的莫放当然也就没有出去与她打招呼。

很少主动与女子攀谈的莫放,其实更多的是怕别人说他自作多情!他也不**于与女子交流,是那种没说几句话就会脸红的腼腆之人。

至于陈老板的六夫人那种有主少妇,则另当别论,他对她没有太多那方面的顾忌,更无须担心她那种人的误会。

他不清楚今晚的她们,为何会这么巧!但她的到来,不得不让莫放听音思乡,见人绪长。

他其实更思念家中父母。

他不知道何时才能抓住丁捕头,为自己洗清罪名,载誉而归,与父母团聚。

他更不知道,到底谁是幕后主使,屡次派遣杀手追杀于他!此前半道上那群穷凶极恶的山贼匪寇,是否也是他的指使?

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被这突如其来的阿铃少女激得心绪如麻的莫放,感慨万千,激情四溢,于是想着写几句诗词表达一下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与遭遇,他在这不大的屋子里来回踱步思考着,没一会,只听他慢慢念道:

孤身飞马尘土扬,暗谷开网剑弩张。

长道久绝侠客迹,密林突发贼寇狂

亡命敌强神马避,时灾消弭我不伤。

当年闯祸祸已走,某处招仇仇又**。

放歌归乡乡渐近,惊遇旧人人更靓。

香门不访非不认,尽是闻音思家忙。

念着念着,他不禁为自己的得意之作哑然失笑,之后更是笑不可支!

为防吵到隔壁邻舍的**住客,他急忙俯卧到床上,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只是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突然,楼下极大的争吵声把他从欢愉畅快中给惊醒过来,他站了起来,侧耳倾听,不光听到不堪入耳的**声,还有像是砸椅子拍桌子的啪啪响声,最后好像是下面之人打起了架来。

他开门而出,只见两个有点面熟的彪形大汉,已怒气冲冲的跑上了楼来,且正向他这里冲来。

“板覃仔!“莫放终于记起了越来越逼近的他们,于是马上转身进屋,手抓利剑,**于腿后,他走至门口,**在门框上向外观望。

只见这两个板覃村人在隔壁阿铃的房门前停了下来!莫放虛惊一场,还以为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呢!

“哐啷”一声巨响,阿铃的房门被其中一个壮硕的板覃人给猛然踹开了,她在里面尖声惊叫起来,好像这一脚是踹在她娇嫩的身上一样,其叫声简直**那门板被踹开的声音还要大,这让莫放不禁为之一震。

“看看看,看你爹!板莫狗!"留在门外的那个满脸腮胡的板覃人用手指着莫放破口大骂,这让原本只是想看看热闹的莫放愤怒不已,他把手中之剑亮了出来,想警告这粗鄙无礼之人别乱说话。

谁知那个络腮胡也把手中之刀晃了晃,轻哼声,极为不屑的道:“一把破烂,谁不有?”

阿铃尽管拼命喊叫,依然是被反绑着双手,从房里推了出来,她险些摔倒在地,只见她嘴里嘀咕着什么,待努力站稳后,她不再反抗,而是十分顺从的老实往前走。

由于不清楚具体情况,一心追捕丁捕头的莫放并不想多管闲事,因为他十分清楚,这两人是板覃村最大的地主覃三爷的得力打手,他们原本就村大人多,这武艺高强的覃三爷又有兄弟九个,可算当地一霸,村小人少又是家中**子的莫放,确实惹不起!

但刚才被那络腮胡无礼呵斥,年轻气盛的莫放极不服气,他用挑衅的眼神,就是直勾勾的瞪着他看,跟他斗气,他想:打你不敢,难道看你也不行?!

见自己的同伴已经由房中押解阿铃出来,那络腮胡胆子更壮了,他毫无顾忌的扯出佩刀指着莫放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再看,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送酒吃!

莫放艺高人胆大,根本不怕他威胁,对他的粗言恶语,置若罔闻,他照瞪不误!

络腮胡的同伴此时也高声大骂道:“板莫狗!愣什么?在外见到,就不认识你爹了?怎么?看你两年不敢回家,在外抗包避难,整**里低三下四的,简直连条狗都不如!是不是饿了?想着等爹赏你几根骨头啃?!”

板覃村人仗着自己人多势众,对板莫村人常常出言相欺,主动挑事,莫放对侮辱谩骂这种低级伎俩,早就见怪不怪、习以为常了!如果自己**不住出手相搏,那正中人家下怀!先下手不一定为强,而是理亏!

“你们板莫被我们两村合力给灭了!看你这丧家之**,也怪可怜的,爹就饶你一条狗命吧!下次见到爹,记得叫两声,别只是瞪眼干看,这不礼貌!也不太像条狗,记得要摇尾巴啊!来,吃爹两泡屎!”说话的同时,络腮胡突然转身,把自己屁股拱向莫放,且半蹲下,装着要拉屎的样子。

“你这狗爹!"**无可**的莫放上前一步,往他屁股上猛力一踹,他顿时犹如发怒的公牛般,冲向了那个一脸坏笑的同伴,头撞到了他那微凸的肚子上,两人都惊叫一声,摔跌在了一起。

“莫放?!"闪开跌向自己的他们后,阿铃瞪大双眼,望着莫放,轻声问道。

莫放点头一笑:“是我!他们为何抓你?”

还没等阿铃开口回答,气急败坏的他们已经爬了起来,且都挥刀先后袭向莫放,络腮胡同时喝斥道:“关你**事!覃三爷的事,你也敢管?他不来杀你,算你命好了!你竟然敢出脚踹我?!今天就让你与地下之父母团聚吧!”

他们确实难以置信,这莫放竟然敢主动袭击他们,而且还是以一对二!他们早已习惯于欺负一惯**气吞声的板莫人,不知今天是什么特殊**子,竟然反被打!

地下之父母?闻此一惊的莫放赶忙后退几步,避开他们的刀袭,他横剑于胸前防护,急问:“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你们村已经被我们覃韦两村联合攻下了,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早就空无一人!你不知道,**被灭门了?!嗯,就剩下你一个种了!你不好好逃命为莫家留种,竟然还想跟

我们拼命?你是不是寿星公上吊一一嫌命长?"络腮胡满脸阴笑,得意洋洋。

莫放半信半疑,要说覃韦两村联合攻打板莫是有可能,死伤几个也不算什么新闻,但要说谁被灭门,这个,此前可是从所未有!

因为以往参加械斗的基本都是村中青壮男子,输嬴都是在战场上就明确了然的,怎么会进村屠戮妇幼老弱?械斗双方之间,可是有着或近或远的亲戚关系!应该不会如此绝情的。

何况,这种话是从这些阴险狡诈之人口中说出!莫放当然不能全信了,但又不敢完全否定,毕竟他们正在追捕同村的阿铃,无缘无故,他们是不会如此胆大妄为的!

最主要的是,莫放这段时**被人追杀,他曾有点怀疑,是与板莫村有点间隙的邻村首领覃三爷所为。

只是又觉得不太可能,覃三爷要杀自己,根本不缺人,他手下就强人众多,且武艺不输于那些杀手,他也根本不怕官府的追查(僮杀僮,不告状)和别人的报复,自然是无需花冤枉钱去请价钱不菲的外地杀手,即使成功杀死自己,为那点土地花这么多钱,也是得不偿失的!

其实,互不服气的两村械斗,大多是为了各自颜面,灭灭对方威风而已,而不是铲除对方,**不是主要目的,不幸死人,那是双方都不想有的意外而已。

不过,现在听他们这么一说,似乎又有点可能了!难道他覃三爷失了心疯,不顾亲情,下得狠心要斩**除根?

又兴许,他们不过是在耍弄自己吧,不如问问同村人阿铃,她总不会也欺骗自己吧,她与他们,可是敌对关系!莫放于是望向他们身后的阿铃,想听到她的答案。

可是担惊受怕的阿铃却避开了他渴望的目光,低头不语,估计是害怕眼前这两个凶神恶煞吧。

莫放看在眼里,知在心中,想这两个粗鲁打手千里迢迢抓捕一个柔弱女子,能有什么好事?

早就怒不可遏的他,心中暗道:“今天就行侠仗义一次,不但为救同村人,也好趁机出口恶气,为自己,为板莫,都应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

于是莫放毫不客气的出手了,他剑锋所至,犹如电闪雷鸣,风至光照,摧枯拉朽!不过几招,就让眼耀耳锐的他们刀断须掉,裤子落地!

看着呆若木**的他们,连刚才噤若寒蝉的阿铃,此时都情不自禁的笑出了声来!

他们的裤带均被莫放利剑瞬间划断,却又不伤一寸肌肤,下巴上的山羊长须,也只剩下不到半寸!

这怎能不让惊叹不已的阿铃发笑?她笑他们技不如人而狼狈不堪,也笑他们不知天高地厚!她还笑莫放能有此不凡身手,为她、为板莫出了气!

错愕不已的他们被阿铃如铃铛般的笑声惊醒,才慌忙提起裤子逃命,连**带爬,到了楼下后,才敢回头,用那险些被吓哑的沙哑嗓音,结结巴巴道:“敢,敢动,敢动我们,你,你以后别回宜山!覃三爷,覃三爷定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以往他们有覃三爷罩着,嚣张霸道惯了,没想今次莫放会反抗,还让他们大载跟头,出丑受训。

眼光短浅的他们总以为,莫放还是以前的那个老实本分的码头脚夫,万万没想到,此时的莫放不但有宝剑在手,还有如此高超的剑法,只区区几招,就让他们输得一塌糊涂!

幸好莫放看在覃三爷的份上,手下留情饶他们一次,否则,刚才掉在地上的,就不是裤子,而是他们的项上人头了!

其实说**的,要是在莫放未学会“越王剑法"以前,也无手中这把龙精宝剑,他还**无把握能打嬴他们两人。

现在总算好了!气出了,人救了,侠行了,义也仗了,应该算是个**正的侠客了!

踌躇满志的他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阿铃莫名其妙,以为他受此刺激而疯狂至癫了呢!

一会后,莫放停住了笑声,上前利剑一挥,竟把阿铃吓得魂飞魄散,她犹如受惊的小**般缩紧身子且闭眼尖叫,待觉得身子轻松,这才敢睁开眼睛,见**她的绳子已断落地上,她这才知道,她误会要解救于她的莫放了!

**是有惊无险!

她还**以为疯了的莫放杀红了眼要加害于她呢!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多谢了!”

“你以为我要杀你?“莫放乐了,他用手示意她进房间里谈话,“我跟你无冤无仇!连话都没说过几句,吵架就更不用说了!你看他们如此侮辱我,我都下不了死手,,,,

阿铃窘态尽现,脸红心跳的她唯有笑声回应,她没有让莫放进自己的房间,而是堵在门口,小声提议道:“能不能去你的房间?我怕他们会叫人再回来,,,,”

莫放想想也是,覃三爷可不是那种遇到点挫折就轻易放弃的人,他想办到的事,定会全力以赴!他有的是人!他怎会向一个他不放在眼里的莫放屈服呢?

莫放只好点头称是,转身进入自己房间里等她,围观的几位住客此时也都各自回了房间。

阿铃抱着自己的被子,低头红脸进入了莫放房间,她有点不知所措的呆站着,欲言又止。

莫放赶紧指着自己床铺说:“今晩你就睡床上吧,我躺地上一晚,不碍事!"说着,他抱起床上被子,批在身上,坐到墙边椅子上。

见她铺好被子后,莫放迫不及待的问道:“他们说的是**的吗?”

坐在床上的阿铃抬头望了莫放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好一会才回道:“是**的。覃韦两村攻入了我们板莫村,村里人死的死,逃的逃,好像**的没人了!至于你家,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们或许说的是**的,,,”

“太放肆了!"莫放急得站了起来,呼吸加快,他来回踱着步子,久久不能平静。

他盯着貌美如花的阿铃看了会,突然问道:“他们为何要抓你?"其实他是知道原因的,只是不敢肯定而已,想证实一下罢了。

阿铃马上嘟着小嘴道:“覃三爷要我给他当小妾!我当然不愿意了!他都快六十岁了,,,,”

果然如莫放所料!他冷笑一声,打趣道:“这好啊!待他死后,我们板莫村土地不是又回到你手上了?!”

“谁知道他哪时死?!他还有七个老婆呢!怎么可能轮到我当家?“阿铃马上埋怨起来,她明显有点着急。

“给他下药!慢慢**死他!为我们板莫报仇雪恨!"莫放开玩笑道,其实他是知道,覃三爷如果这么不小心,应该活不过四十岁,他有两个老婆就是抢自仇家的。

阿铃吃惊盯着莫放,片刻后才道:“哪有这么容易?我可没有这个胆子害人,,,”

“他逼得你家破人亡!你竟然还这么心软?"莫放怒形于色,嗓音大了点,把她吓了一跳。

“我,我天生就胆小!连只老鼠都不敢打死,何况个人?!“她东张西望了一会后,问道:“那你打算如何?找他报仇?反正,我是没这个本事!你知道的,他在那一带的势力,连官府都奈何不得!"

闻此,莫放也无言以对,唯有叹气连连,她说的确实没错!

官府原本就不怎么爱管这些瑶僮蛮夷的闲事!

偏偏这覃三爷不但自己兄弟众多,势力庞大,据说还跟南丹土司和东兰土司都有交情,即便双方不请外援,他也不是覃三爷对手!

他唯有一把龙精宝剑和越王剑法能胜过覃三爷,但,就算自己能刺杀得了他,自己也无法继续呆在板莫村居住,甚至连宜山都回不了!

否则那两个打手怎会如此器张侮辱他呢?!有恃无恐,说的即是如此。

可是!父母之仇,不共戴天!何况灭门?

如果情况属实,就算自己在宜山呆不下去,也一定要手刃这覃三爷以解心头之恨!

想到此,他一掌狠狠的拍在了墙上,震得整个房屋颤动。

“怎么了?!”阿铃坦然失色。

莫放转向她,轻声笑道:“没怎么!我一定要回去看看!”

“你不要命了?!别人躲还来不及!你竟然还要回去?你在梧州不是过得好好的,,,“阿铃赶忙劝阻他。

莫放大笑一声,摇头道:“你不懂!"他随手把房门关上,然后扯来椅子**在门后,自己坐上去,抱着被子,想今晚就这样过夜,**躺地上好点。

阿铃不服,提声道:“我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你孤身一人,怎么斗得过他人多势众?**蛋碰石头!”

已有倦意的莫放不想跟她争吵,只是微笑着摇头不语,他知道她一个女人家,怎知自己的本事?**的不说,要杀一个覃三爷,他自信他有这个本事!除非他不想。

阿铃并不放弃,继续劝道:“其实,你家是否有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能确定,我们板莫确实是被覃三爷他们一起霸占了。你不如先找到家人再说,,,

“去哪找?问他覃三爷最清楚!“刚才闭目养神的莫放重新睁开了双眼。

他看着漂亮的阿铃,不由得想到了曾要刺杀自己的六夫人,心中暗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这阿铃与自己不算熟悉,若在半夜暗害自己,自己岂不倒霉?徒手她肯定杀不了自己,但利剑在手的话,熟睡中的自己必死无疑!”

想此,他后背脊不禁一凉,于是问道:“你打算怎样?”

“我?”闻此一怔的阿铃抬头望着他,稳了稳情绪后,才叹气道:“我原本打算来这藤县投**我大姑**,没想她却非常害怕覃三爷,怕得要命!家都不敢让我住,打发我来这客栈投宿,,,我,“她停住不说了

见她有所顾虑,莫放便道:“不好说的话,就算了,不勉强。”

她低下头,耳红面赤,小声道:“我听说你在梧州,还想去投**你,没想会在这里相遇,,,,”

“投**我?"莫放吃了一惊,他从未想到,她去找他。

她有点害羞,不敢正视莫放,只是点头不语。

“我正要回去呢!"莫放想了想,建议道:“不如,我给你介绍个人,他是个商人,梧州赵家大公子,他应该会收下你的,只要你愿意去,,,"

“你不去,我一个女人家,怎么方便?“她抢话道,显然不愿意。

“这?“莫放有点为难,“我肯定是要回去的,你看着办吧,我唯一能帮你的,就是这样了。”

她合衣躺在了床上,扯过被子遮身,打了个哈欠:“明天再说吧,跑了一天,累死!先睡了!”

莫放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起身拿来利剑,压在自己屁股下,才坐着**门睡去。

第二天醒来,莫放竟然发现自己躺在了温暖的被窝里!还感觉到如兰的呵气扑鼻而

来,柔软的,,,,,,

他急忙转头一看,阿铃竟然就紧贴着自己睡在旁边,且用柔软的手臂搭在自己厚实的胸

堂上。

原来不是梦!昨夜做的竟然不是梦,自己还以为是个春梦呢!这,竟然是**的!昨夜他竟然和她睡在了一起!这怎么可能?!

神色张皇的莫放急忙跳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他不禁又想到了昨夜在梦里,不是梦里,是自己与她**的赤身**的交缠在了一起!当时自己只当那是个梦而已,没想这竟然是**的!太不可思议了!

莫放顾不得这么多了,他飞快的穿上了衣服,听到床上有窸窸窣窣的响声,回头一看,阿铃也已醒了过来,她眼里噙着点泪光,正用幽怨的眼神看着莫放。

莫放语无伦次道:"我,我以为是个梦!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你!你怎么能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个行侠仗义的英雄豪杰呢!没想到你竟然,,,"阿铃哭哭啼啼起来,并将被子扯过头上,蒙住了头脸。

“对不住了!**的对不住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以为那只是一个梦而已!又或者,我昨夜酒喝多了?**不该喝那么多酒!哎呀!**是害死人!“红了脸的莫放手忙脚乱的拼命解释起来。

阿铃只是蒙在被窝里伤心的哭泣,并无言语。

忐忑不安的莫放抓了抓头,想了想,慌慌张张的从衣兜里掏出一张十两银票,低声道:“我,我赔你钱吧!我,哎!"说着,就去掀开阿铃的被子。

露出微红脸蛋的阿铃略嗔道:“你,你当我是**女吗?!"她用手把他递给的银票拍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向你赔礼道歉,,,,出了这事,我也不想这样的!"莫放哭丧着脸,又把银票递了过去。

“你意思是说,我想这样了?“她反问道,又把他手中银票给甩开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莫放无可奈何,只得把银票收进衣兜里,愁眉苦脸问道:“那你说,怎么办?反正都是这样了,我也没办法!我其实也不想,,,”

阿铃用手擦去眼泪,极为不悦道:“我怎么知道?你说怎么办?你让我以后怎么,怎么,,"说到这里,她顿时打住了。

总算听懂她话外之音的莫放一时愣住了,她显然是想莫放娶她为妻!

“可是,”莫放唉声叹气起来,不是她不漂亮,也不是他不愿意,而是这事太突然,他怎么能就这样轻易娶一个女子呢?他目前还未有成家的打算。

“你,你嫌弃我了?“阿铃突然发问。

心慌意乱的莫放看了看她,摇头道:“不是,我,"他又不知如何解释。

“我配不**?“阿铃嗓音更大了。

“也不是!我,我还未有成家的打算。“莫放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其实,要成家,他也不想娶同村女子,都是熟悉的人,他觉得别扭。

“你以为,我就想嫁了?覃三爷想娶我,我还不愿意呢!这都是你干的好事,能怪我?"阿铃想指着他骂,但很快又把白嫩的手臂缩进被窝里。

“我不是怪你,我承认是我自己的错,是我一时糊涂,,,只是,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我先给你赔礼道歉,**的,以后再说吧!"莫放苦苦哀求道。

阿铃不依不饶道:“以后再说?哪时?等我老去?还是等你,,“她想说等你死去,觉得不妥,也就没有说出口。

“等回去再说,要不,现在能怎样?你要我现在娶你?就我们俩人?这怎么行!“莫放有点气了,说了点硬话。

阿铃马上抽噎起来,哭诉道:“这么说,我只能**了?现在,估计连覃三爷也看不上我了!回去回去,那不是送死?!到时我们俩都得死!不如,现在就上吊**算了!”

担心她想不开的莫放赶忙安慰道:“不是的!你,你,你不如先跟我回板莫村再说,,我答应娶你就是了!“他只能这样回答来应付她。

没想到阿铃却瞪着他,怒道:“你还是想我**!回去只有死路一条!你这样,覃三爷能放过你?!回去无非就是送死!必死无疑!你,,,不管如何,去哪都行,就是不能回去!我可不想死!我才十八岁不

到!"她气得甩过了头去。

她一个弱女子害怕覃三爷,莫放可以理解,但她却整天把“死"挂在嘴边,似乎她就一定知道,回去之后,死的一定就是莫放,这有点让他无法理解了!莫非她是神仙?

从小到大,从未发现她有什么特别之处,除了**一般人长得漂亮之外,就**的没有什么迹象能证明她是神仙的了!她连巫婆都不是!她不想自己回去,难道另有隐情?

绝对不是怕自己甩掉她这么简单,自己已经答应娶她,回去还能不认账?她仅仅是怕自己死去?自己又不是她**思夜想的如意情郎!她又还年轻,自己也有钱给她,,,,她在害怕什么?到底在隐瞒着什

么?

莫放带着各种疑问,试探道:“这样吧,你暂且留在这里,等我回去一趟,弄清事情**相后,就下来找你,如何?”

没想她却更不高兴了,急道:“你是想把我甩在这里?你回去后,如果你家**的被灭了门,你能不去找覃三爷报仇?你又确定你还能安全下来?或许,在回去的路上,他的人就找**了!如果你有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办?!”

她干方百计的阻止莫放回家,这让莫放顿时起了疑心!他开始仔细回想,自己昨夜**的跟她那个了?

嗯,好像是**的,,,,为何会这样?自己竟然会这样?这其中肯定有鬼!难道这是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要不然怎会这般的巧?偏偏却在这里遇到她?想想,那两个打手拼命的挑衅,原来是有原因的!

兴许吧!万事皆有可能!

只是自己搞不懂,同村的她,为何会帮助外村的覃三爷来谋自己?!难道她早就是覃三爷的人了?果**如此的话,那这不过是个美人计而已。

莫放不动声色,毅然回道:“好吧!我一定会娶你的!只是,你也让我回家一次,不管如何,我绝对不会去找覃三爷报仇,我只想知道个**相,,,”

“知道又如何?**相有这么重要吗?知道**相,反而让你更加苦恼与不安!何必呢?自己好好的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阿铃急忙打断他的话语,她此刻显然**之前开心了不少。

莫放见她听说自己不去找覃三爷报仇而喜形于色,便觉得她更可疑了!

他继续装作未察觉的样子,平心静气的问:“按你这么说,我家人的死活,我都不应该关心了?那与畜生何异?甚至连畜生都不如!牛死仔还叫!何况,我是个成年男人?!一个连家都不敢回的男人,能算是个**正的男人?你又愿意嫁给这样的窝囊废?”

阿铃吞吞吐吐回道:“我,我只知道,凡事不能硬来,要懂得变通,要趋利避害!他强你弱,为何非得去送死?在外面不一样,,,”

“如果是你有事,你难道也希望我就此远离和逃避?不管你的死活?我做不到!我也一定会像对待我家人一样,管你的事!覃三爷的人既然能到此找到你,那就一定能到梧州找我!我们又能逃到哪里去?!不如主动找他解决问题!"这次是莫放打断她回话。

这话一时逼得阿铃哑口无言,但她转了下双眼,又轻声说道:“或许,他们是骗你玩的!根本没有什么灭门之事,我想,你的家人,应该是躲起来了,说不定,他们正去梧州找你也不定,你现在又跑回去找他们,这不是猫围木桶找自己尾巴一一永远找不到!”

看她飘忽不定的眼神,以及东拉西扯的解释,莫放更确定无疑了!她来接触自己是有一定目的的,估计就是阻止自己回家,她说不定就是覃三爷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哼哼!美人计?!我让你赔了夫人又折兵!如此顺藤摸瓜,说不定还**能找到那个神秘莫测的幕后主使呢!莫放想此,不禁笑出了声来。

“怎么了?“阿铃莫名其妙起来,不知他为何突然发笑。

莫放定了定神,正色道:“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说的什么‘猫围木桶找尾巴’搞笑而已!”

她不由得也笑了笑,但又马上急着问道:“我们去梧州吧,要不,去广州也行,他覃三爷估计不会跑这么远去找我们的!”

“好啊!你说的有理,惹不起,我们躲得起!你说去哪就去哪吧!听你的!反正,我们也算是夫妻了吧?!"莫放不假思索回道,说完又要钻进被窝里睡觉。

没想阿铃却抓紧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显然不想让莫放进来,但又不知如何拒绝,她只是呆愣着,无话可说。

莫放扯了扯被子,一本正经道:“怎么?你不愿意嫁给我?我可是愿意娶你的!你如此诱人可爱,,,”

他依然拼命的扯着被子。

脸红如桃花的阿铃眼看扯不过力大无穷的他,也就只好放他进来了,,,

莫放认为,远在宜山的覃三爷即使派人,也不会来得这么快,他也就坚持己见,逼着阿铃与他在这客栈又住了一晚,第二天清早,才双双同骑一马离开,向西而去。

原本还眉开眼笑的阿铃发现方向不对后,马上沉下脸,质疑道:“这是去梧州的路吗?!我怎么觉得,你把方向走反了!”

莫放则哈哈一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往东边那条官道,半路上满是山贼强寇!我前天来时,就给遇上了,幸好有这神奇的阿天及时发现且带我退避脱险,,,,否则,我就不会有命能在那客栈遇到你了!想要安全到达梧州,我们就得绕道而行!”

“阿天?“阿铃对这名字极为陌生,不知是谁。

至于莫放巧遇山贼,作为覃三爷派来的**间谍,她当然是心知肚明的,正是那群山贼搞不定,才迫不得已让她出马!她此时也就能理解莫放的良苦用心了。

莫放拍了拍坐下黑马,给她介绍道:“就这黑马!我叫它阿天!它可神奇了!竟能发现密林中埋伏的山贼!呵呵!你说它神不神?**是天赐我也!当然,以后,它也是你的了!”

“**是神!"阿铃嘻嘻笑着,用手在黑马鬃毛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疼得黑马惊叫一声。

坐在她身后的莫放当然没能看清她那泄恨之举了,他竟喜道:"听,阿天在跟你打招呼呢!”

“打招呼?我想打死它!“"阿铃在心里恨恨骂道,嘴里却笑说:“它还**懂礼貌!的确是匹通人性的难得好马。

她用手指使劲戳着黑马后背,得意洋洋的莫放依然没有能发现,他仰头看前,只顾吹着口哨驱马赶路。

他们一直向西,慢慢行走了一个多时辰,其间路过了好几个岔路口,也没见莫放有转头绕行的迹象。

有点紧张的阿铃左顾右盼,刚想发问,却突然发现前方有一群携带各式兵器且满脸凶相的拦路人,他们约有二十来人,排排站着,横于路中,挡住了莫放他们的去路。

拦路人中之为首者,乃是一名三十上下的高颧方脸青衫男子,只见他突然暴喝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却投!嘿嘿!这就怪不得我们心狠手辣了!”

他鼓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死瞪着莫放,好像有几世冤仇一样痛恨!

莫放自觉好笑,若你眼神**能**,还用刀剑干嘛?嗯!他手里提的,是一杆乌黑长枪,唯有枪头尖刃在闪闪发光。

我又不是吓大的!莫放心中暗乐,他勒停了行马,像是怀抱着前面的阿铃一样,向前方那青衫男子拱了拱手,微微一笑,道:“这位大哥,在下有礼了!我等只想借道前往梧州,并非是要投向地狱!望各位英雄好汉高抬贵手,放我等一马,我等将是感激不尽的!”

“去梧州,往东边!你小子难道东西不分?!马蠢人更蠢!"那青衫男子态度粗暴,高声喝斥他。

听口音莫放即知他非本地人,看他们之着装,也不像一般的劫道山贼,倒是像行走江湖的侠客!

再听他语气,莫放认为,十有**是覃三爷出钱请来阻止他回家的江湖朋友,看来想从此过去,不大战一场,肯定不行!

但他依然强装笑脸,解释道:“东边有山贼劫道,也只能往西绕道而行了!我们往**无冤无仇,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木桥,,,”

“废**的屁话!要么调头往东,要么**我们往西。“没想他急忙插话道,同时晃了晃手上长枪。

他身后一群眼露凶光的同伙,也都齐刷刷的亮出了家伙,他们慢慢散开后,围向了莫放。

看这阵式,尽管阿铃知道他们不会伤害自己,但依然吓得不轻,她心惊胆战劝莫放道:“调头吧!我们可以赶往码头,坐船去梧州,,,"

“没事的!你也见识过我的宝剑了!看我怎么搞跌他们!"莫放神色自若。

阿铃却急得抓住正要下**他的大腿,骂道:“他们人多!你不要命了?!你**的蠢啊?!”

怕黑马阿天受伤,莫放不打算硬冲过去,毅然跳下了马去,他仰头看了忧心忡忡的阿铃一眼,笑道:“你坐着看热闹就行!”

阿铃虽然是覃三爷派来阻止莫放回家的**细,但她被要求假戏**做,**的当这莫放妻子,永远拖着他、监视他一辈子,这就是她的毕生任务,她此时当然也得为自己的这个**假参半的丈夫担忧!

她不是怕他死去,而是怕他受伤不死,自己反而得料理他一辈子!其实她早知道,莫放不会轻易死去!

有天渡难的莫放,岂会轻易死去?!别说死去,就是连重伤都从未有过!

这次以一敌二十的激烈大战也一样!他连轻伤都不多!

这帮人显然早知莫放有宝剑在手,刚开始都不敢用兵器与之宝剑硬拼,但后来打得困了,慌了手脚后,也就顾不得这么多了,胡乱拼挡起来,手中兵器即刻应声折断,掉落地上,他们也就知趣的退出战圈,得以保命。

唯有几个顽固不服之人,被莫放划伤手脚,失去反击能力才肯罢休,他们躺倒地上,或坐在路边喘息,眼睁睁的看着莫放还剑入鞘,准备上马往西离去。

谁知,黑马阿天突然冲向莫放身后去,一时竟把身上反应不及的阿铃摔落地上。

她刚才只顾着看热闹,毫无防备!被莫放这精彩的御敌战术和制胜剑法,惊得合不拢嘴!完全忘了自己是骑在马背上,黑马突然跑去那刻,她浑然不觉!只听她惨叫一声后,竟然昏厥过去。

为之一惊的莫放还来不及跑去查看地上的阿铃,就又听到背后有一声惨叫!他急忙转头看,发现黑马阿天竟然在用它那坚硬的铁蹄,不停的猛踩一个倒地对手的头部。

头发蓬乱的那位偷袭不成者,侧面贴伏地上,他早就没有了声息,且满头满脸都是血水,连附近地上都溅了不少鲜红血滴,哪怕是他前面地上的一把小型弩机,也沾了不少鲜血!

见这触目惊心的惨状,莫放赶忙大叫一声:“阿天!回来!"他知道,那个想用弩箭偷袭自己的倒地对手,早被及时发现的阿天给乱蹄踩死了!脑浆涂地,惨不**睹!

阿天听话的跑了过来,待它**近后,莫放这才发现,它为了救自己,大腿竟然中了一箭!他抚摸着它那流血不止的伤口,伤心不已。

生怕这箭头有**,莫放想到那被马踩死之人身上寻找解药,一旁坐着休息的那个持枪为首者忙道:“放心!这箭没**!倒是可怜了我这位兄弟!哎!他也是,输就输了,何必暗箭伤人呢?!哎!你这黑马,也太狠了吧!”

舒了口气的莫放正经道:“我没有杀尔等之心,没想尔等却有要我命之意!这**是,人不同人啊!俗话说的好,‘一样米养百样人!’若我这马不曾受伤,倒是可以赔你一两丧葬钱,现在不用了!”

其实,覃三爷有令:去则不追,回则阻杀!亡命江湖的他们焉能手下留情?

那为首者冷笑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丧葬钱,何须你岀?要**就赶快!别让我等见着心烦!装什么正人君子?拐带别人老婆的卑鄙小人,我们杀不了你,总有能杀你之人,你别得意,学什么猫哭耗子,虎笑亡猎!"

莫放闻此不由得呵呵一笑,他打趣道:“这么说,我是哭笑不得了!”

“闭**的臭嘴就行!"那为首者显然有点生气了,打输了他承认自己技不如人,但因此而被人嘲笑,他是不能**受的,士可杀,不可辱!

莫放也是知道的,他于是转移话题,不满道:“拐带别人老婆?“这倒是有点让他啼笑皆非,“谁告诉你,这是别人的老婆?她是我老婆!不信,你亲自问问她,"

此时,他才记起因落马而不省人事的阿铃来,他刚才正想用手指着她给那为首者看,现在他马上跑过去扶起她坐在地上,让她**在自己怀里,安抚好一会后,她才苏醒过来。

“这该死的蠢马!"她醒来立刻气气骂道。

莫放却为阿天争辩道:“阿天可是为了救我,才不小心把你摔倒的,你就原谅它一次吧!你没事吧?!

她揉着疼痛的手臂,没好气道:“还没死!阿天阿天,我看以后喊它阿颠得了!**是匹颠马!"

余恨未消的她狠狠瞪了黑马一眼,突然发现那位为首者在惊奇的望着自己,她娇羞的把头埋进了莫放宽大的怀里。

莫放已转头望向那为首者,且得意微笑着。

他吃惊道:“**是你老婆?这么说,我等倒是让人给骗了?"他低头想了想,又自言自语道:“哎!管你什么呢!有钱就干事,你们谁是谁,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莫放给阿天也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后,他问阿铃还要不要骑马?她说,见它受伤就饶了它这次吧!下次坐断它后背!

“走也!希望我们永远别再相见!"莫放看了那为首者一眼,轻松的道个永别。

他却在地上狠吐了一泡口水,冷冷道:“但愿如此!好**!”

有前车之鉴,那些已打输的同伙,此时都识相的站在路边,没人再敢偷袭,只有眼睁睁的看着莫放他们向西离去。

猫哭老鼠假慈悲,

虎笑亡猎**如雷。

堂堂皇帝尚安匪,

我叹同类心不违。

  韦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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