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惊人内幕
阳珍见状,轻轻一推,将贺志伟推到一边,自己像若无其事一般在房里扫起地来。
“你们在干什么?”刘玉苹厉声问,“别以为我没看见,趁我不在家,你们就在一起鬼混是不是?”
贺志伟说:“哪里是搞到了一起,她说要去考研,要我帮帮她。我也为像她这样的人材只屈就当一个保姆感到可惜,她要考研我当然要支持她。”
阳珍也显得很委屈地说:“我们并没有干什么呀,只是普通的交往。我有些弄不懂的问题想请教请教他,你就怀疑?”
刘玉苹又冷眼相对:“岂止是怀疑,我怕你们早就勾搭上了。我告诉你,在我们这个家庭里,我是不允许存在这个问题的。我请的保姆也有十多个了,没人敢在我的眼皮底下行不轨之事。一旦被发现,我就毫不客气辞了。你是不是也想步其后尘?”
阳珍并不怕,反倒一声冷笑说:“那你就辞吧。我告诉你,你刘玉苹也有把柄在我手里,你要不要我说给你听听?”
刘玉苹一头雾水,说:“你说什么?我有什么把柄在你手里?你不要胡说八道!”
“真要我说?”阳珍就走过来,在她耳边悄悄嘀咕了几句。刘玉苹一听,果真不作声了。脸上还一脸刹白,嘴唇也颤抖着,好半天说不出话,只默默蒙住脸,一声不响地往外走了。阳珍紧随其后,还在问:“我没冤枉你吧。我前一任保姆的冤魂还在哭喊呢。只要你不再这件事上找我的岔子,我会放你一马。我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吧,你听到了么?”
刘玉苹只默默地站着流泪,然后就悄悄走进自己的房间去了。
阳珍又走进贺志伟房内。贺志伟正坐在电脑前,打开电脑正在上网。刚才发生的这一幕,他已悄悄注意到了,阳珍在刘玉苹大发脾气,准备撕破脸皮对阳珍又使出以前赶走保姆那一招时,不知这阳珍使了何妙法,竟使刘玉苹不打自退,默默地走了。这在以前从没发生过的。刘玉苹从来就是一手遮天,一旦发现他同哪个保姆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立即就将保姆赶走了。这次为何就这么老实了?就忍不住问:“你刚才对她说了些什么?她突然像变了个样。平常像河东吼狮,连我也怕她三分的骂街泼妇,竟然被你制服了。”
阳珍就笑了笑:“这妙法还要我说么?你不是早告诉我了,她发现你曾同前一任保姆有暧昧关系,利用你那幅恐怖杀人画把她做了?那女人同你勾搭上后,她要把那女人赶走,你跟她大吵大闹,还常趁她不在家,与那女人勾勾搭搭,她忍无可忍,就把那女人骗到一个地下室,要她戴上眼镜看你那幅神奇画像,那女人突然暴死在那地下室。公安局还为此事破了好久的案,最后终因查无他杀实据不了了之。这事只有你心里清楚,也是你把那画的神奇告诉了她,她才使出了这毒辣地一手。这女人也不简单啦。早几天,我也差点中了她的圈套,也说要带我去看一幅画,我听了只微微一笑,知道她的用意了。幸亏你已把那幅画暗藏的玄机告诉了我,叫我千万不要戴眼镜去看那幅画,不然会招来杀身之祸。她果然想灭我了,好毒辣的女人。”
“你同我的关系是瞒不过她的眼睛的。开头要招你来当保姆,她就暗地里警告过我,你是不是同这女人暗地有一手?我从那女人的眼神里早就窥测到了。你瞒我不住的。我向她睹咒发誓,说绝不会有这样的事。她说没有就好,如果有,前一个保姆就会是她的下场。我听了,就暗暗倒吸了一口冷气,就不得不告诉了你这画里的奥秘,提醒你千万不要听她的去看这幅画,不然你早就去赴阴曹地府了。这女人我早看透了,也早想跟她一刀两断,我同她从来就没有过真正的感情。如果她能像你这样对我柔情蜜意,善解人意,关怀体贴,我也不会想到要对她下手了。开头我从我爹那里拿来这幅画时,就想过要把她做了,那次我起了杀心,要她戴上眼镜看看这幅画,她当真就好奇的看了,看着看着她的脸色就由红变紫,脸上流出了冷汗,就在要倒地的那一刹那,我女儿突然回来了,看到她母亲这个模样,吓了一跳,连忙把她扶了起来,还打电话喊来120,把她送到医院急救,才免遭了一场杀身之祸。好了后,她对这幅画产生了怀疑,连问过我几次,这画里到底藏有什么秘密。我怎会告诉她,但她到底通过种种方法测出来了。她抱来一条小狗,跟它戴上眼镜试了,小狗真的倒地死了。后来她又测试了一只猫,猫也死了。就知道这画不是一般的画,具有杀人的功能。之后她就开始试人了,在对那个保姆起了疑心后,她就想在她身上开刀了。结果那保姆果真死了。我因此也吓出了一身冷汗,幸好这案子没有破,不然我也会受到牵连。为怕你遭到她的暗害,我不得不把这里面的玄机告诉了你,你才没有上当。她不会就此罢休的,此计不成,她还会使出另一毒招的,你要好好防备。这幅画我也要收藏起来了,不然她又会故伎重演,要对谁下手了。我在外多少也有几个情人,她通过调查,都已了如指掌,我不能再让她的阴谋得逞。你刚才对她悄悄说了那几句话,她的脸色一下就变得煞白了,她还是怕暴露的。唉!这女人我越想越可怕了。虽然她暂时不会害你,谁能料到她会不会采用其他办法害你呢?我不能不为你担心了,我其实还是想同你长期在一起的。”
听到贺志伟这一番真心表白,阳珍觉得贺志伟还是真心爱她的,只是碍于刘玉苹在面前无法解脱,自己又身居高位要职,女人就成了烫手的山芋。就假意说:“为了不影响你们的夫妻关系,我还是走吧。我正讨厌干这份保姆工作,累人不说,还要常看她的白眼,整日虎视眈眈盯着我,生怕我同你有不轨行为。我出去了,不照样可以同你来往么?”
“你不能走!”贺志伟忙拉住她的手说,“你走了,我心里就空荡荡的,像丢了魂一般。你不是讲,她有把柄在你手里么?她暂时不敢对你如何的。我也会想办法,是离还是跟她分居,我会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女人我是一天也不想同她待在一起了。”
阳珍说:“离,你一时半会也离不了,这女人不会依你。分居也不大可能。她整日要待在这屋里,你能分居?作梦去吧。再说,我也不愿她待在这屋里,我能在她眼皮底下同你同居?我还要告诉你的是,我现在已怀上了你的孩子,你看如何处理?”
贺志伟一听,立即惊慌失措起来:“那怎么行?我是市里的市委**,还管计划生育呢,同一个保姆生了孩子,我还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得住吗?那不行!不行!赶快去流产吧。不然我就倒大霉了。”
“去流产?挑根灯草,说得轻巧。”阳珍一声冷笑,“你说得好轻松,我同你流了几次产你还记得么?已流了三次了,再流,我就永远失去做母亲的机会了。你要我这一辈子就葬送在你手里是不是?我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学生,老是这么不明不白同你混着,我怎能心甘。”
“那你想要怎么办?”
“你依我么?”
“事已至此了,我不依你怎么办?”
“依,那就好。你等着,我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阳珍眼睛就盯在了一堆刘玉苹换下的一堆衣服上,那上面有她的裤衩、**罩。眼睛盯在那上面游移不定,嘴角现出了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冷笑。
贺志伟一头雾水,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叹了一口气说;“还是好聚好散吧,千万不要跟我添乱了。”他不得不暗暗防范观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