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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摩尔·弗兰德斯[英]丹尼尔·笛福 著 作者:刘荣跃译著字数:5072更新时间:2019-01-16 15:32:43

这些人都很礼貌,一个先生鼓励我说:“嗨,夫人,如果你想试试,如果你敢相信我,我会负责不让你在这儿受到任何欺骗。”“是的,先生,”我微笑着说,“我希望先生们不会欺骗一个女人。”但我仍然拒绝参与**,尽管我取出了一小袋钱,他们可以看出我并不缺少钱。

我坐了片刻后一个男人笑着对我说:“嗨,夫人,我看见你不敢为自己下赌注。我和女士们一起赌总会交好运,如果你不为自己下赌注就为我下吧。”我对他说,“先生,我很不愿意把你的钱输掉。”接着又补充道,“我的运气也很好,只是这些先生赌得太大,我不敢拿自己的钱**。”

“哦,哦,”他说,“这儿有10几尼,夫人,为我**吧。”于是我接过钱为他**,他则在一旁看着。结果我一次就把10几尼输掉了,盒子传给了我旁边的一个男人,让我替他**的先生又给我10几尼,让我立刻下5几尼赌注,结果又让手持盒子的男人赢了5几尼。他为此受到鼓舞,让我接过盒子,这可是一个大胆的冒险;然而盒子很长时间都保持在我手中,让我赢了他所有的钱,我的衣裙里装了一大把几尼[   她当时处于坐着的姿势。]。

这个时候我要把所有赢到的金币交给那个男人——因为那是他的钱——并想让他自己去玩,假装说我对这游戏不是很懂。他笑起来,说只要我运气好懂不懂都没关系,但我不应该离开。然而他还是从中取出最初投进去的15几尼,让我用其余的钱继续玩下去。我本来要让他看看自己赢了多少钱,可他却说:“不,不,别告诉我,我相信你是很诚实的,说出来就会不幸运了。”于是我继续玩着。

我对这个游戏是很懂的,虽然装着不懂;我玩得很谨慎,以便让衣裙里留有不少钱——我时时从中弄一些装进自己衣兜里,但做得很隐秘,一定不让他看见。

我玩了很长时间,为他带来极大的好运。上一次我拿着盒子时他们让我下很高的赌注,我非常大胆地掷着骰,一直赢了近80几尼,但在最后一回掷骰时又输回一半多。所以我站起身来,担心把所有的钱都输回去,对他说:“现在请你来吧,先生,你自己接着玩好啦,我想我已为你赢了不少。”他还要让我继续玩下去,但时间已经晚了,我请他原谅。我让他接着玩时,说我希望他现在能让我讲讲赢的情况,这样我可以看看他赢了多少,我的运气有多好。我告诉他一共有63几尼,并说道:“哈,假如不是因为那次掷的骰子运气不好的话,我就为你赢了100几尼。”我把所有的钱都交给他,他先不愿收下,说除非我拿一部分起来留给自己,我想怎么用都行。我不同意,明确表示我自己是不愿意要的;如果他有心要那样做,那都是他自己的事。

其余的男人看见我们推来推去,大声叫道:“都给她吧。”但我坚决不同意。于是有一个人说:“该死,杰克,和她平分吧。难道你不知道总是应该与女士们保持平等吗?”总之,他和我平分了赢的钱,我得到30几尼,另外还有暗中偷到手的大约43几尼——我为此很抱歉,因为他太慷慨了。

这样我便带回去了73几尼,让老女管家看到我去**是多么幸运。但她劝我别再去冒险了,我听从了她的劝告,再没有去过那里。我像她一样明白如果**上了瘾,我也许不久就会把赢到的钱以及自己其余所有的钱都输光。

命运就这样对我面带微笑,**得相当不错,女管家也收获巨大,因为我弄到的东西总有她的一份。当我们日子过得很好,对自己已有的财富感到满意时,这位老妇人真的开始谈起洗手不干的事。可是我不知命运要把我引向何方,对此畏缩迟疑,正如过去我向她提出时她也畏缩迟疑一样。所以在一个不幸的时刻我们又暂时放弃了此种想法,一句话我变得越来越麻木胆大,我所取得的成功也让自己出名到了极点。

我有时也冒然地玩着同样的把戏,而按照惯例是不能这样的,无论次次都怎样成功。不过一般而言我每次出去时都极力改变自己的打扮,总是以新的形象出现。

这是一年当中让人不得安宁的时候,男人们大多出城去了,像唐布里奇和埃普索姆[   埃普索姆,英国英格兰东南部城镇。]这些地方的人都很多。可伦敦市里的人却很稀少,我想我们这一行也像其它行当一样受了点影响。所以年末时我加入到一伙人当中,他们通常每年都要去斯托布里奇集市,再从那儿去萨福克[   萨福克,英国英格兰郡名。]的贝里集市。我们原以为在那儿会大有收获,但我去看到那里的情况后马上就感到厌倦了,除了仅仅从别人衣袋里偷点东西外简直没啥可干的,即使偷到赃物也难以把它弄走,并且在这儿行窃的机会也没有在伦敦多。整个这趟我在贝里集市只弄到一块金表,在剑桥[   剑桥,英国英格兰东南部城镇。]弄到一小包亚麻织品,为此我必须离开那里。我玩的是一个老把戏,心想对于一个乡镇上的店铺老板而言是可以的,但在伦敦却不行。

当时我在剑桥镇——而非集市里——的一家亚麻织品店买了价值约7英镑的上等荷兰亚麻布和其它东西。待挑选好后我让他们把货物送到某某旅店,我是在当天上午登记进去的,好象打算晚上在那儿住。

我请布店老板大约在某个时间把货物送到我住的旅店,那时再付钱给他。在约定的时间他让人把东西送来了,我则让一个同伙守在房间门口,当旅店老板的女佣把送货的人带到门口时——他是个年轻的学徒,差不多已是个大男人——我的同伙便告诉他自己的主人已睡了,并说如果他留下东西约一小时后再来,我可能会醒来,并把钱付给他。他很乐意地留下那包织品走了,大约过了半小时我便和自己的女佣一起离开,就在当晚我雇了一匹马,让一个男人把我驮到“新市”去,从那儿坐上一辆乘客不多的、去圣埃德莫贝里的驿车;如上所说,我在那里没啥可干的。我只是在一个小小的乡间剧场从一个女人身上偷走一块金表,她不仅高兴得让人无法忍受,而且也有点醉了,这就使我行窃容易得多。

我带着这点赃物去了伊普斯威奇[   伊普斯威奇,英国英格兰东南部港市。],从那儿再到哈威奇,并住进一家旅店,仿佛我是刚从荷兰到达的。我毫不怀疑会在上岸的外国人当中弄到什么财物,但是我发现除了他们的手提箱和荷兰大篮[   此种大篮多用来装食物和衣物等。]外,他们身上一般都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而手提箱和大篮又总是由男仆们守着。然而有天晚上我竟然把一个手提箱从某个先生睡的房间里偷了出来,那时他的男仆在床上睡得很死,我想他醉得很厉害。

我住的房间紧靠着那个荷兰人的房间,我费了好大的力才把那沉重的东西从他那里拖进我屋子,然后来到街上看是否有可能把它弄走。我四处走了好一阵子,发现根本不可能把箱子弄出去或者把箱里的东西转移开,因这个城镇太小,我在这儿完全是个陌生人。于是我返回身,决心又把箱子放回原处。就在此时我听见一个男人大声喊着让人们赶快,说船要开了,潮水将退去。我问他:“你是哪一只船的,朋友?”“去伊普斯威奇的内河船,夫人。”他说。“你要去那里吗?”“嗯,”我说,“如果你能等一下让我去把东西拿来。”“你的东西在哪里,夫人?”他问。“在某家旅店。”我说。“唔,我和你一起去吧,夫人,”他很客气地说,“帮你拿来。”“那么走吧。”我说,让他跟上。

旅店里的人一片慌乱,因刚从荷兰驶来了一艘班轮;另有两辆驿车也刚载着乘客从伦敦赶来,以便让他们搭乘另一艘将去荷兰的班轮,而它们于次日也将载着刚上岸的旅客返回。我正是在这片慌乱之中来到旅店的柜台结帐,对女店主说我已买了船票将乘内河船离开。

这些内河船够大的,有不错的设备,它们把乘客从哈威奇送到伦敦。虽然被叫做内河船——这个词在泰唔士河一带被用来指由一个或两个男人划行的小船——但它们可以运载20个乘客或10吨、15吨货物,并且也可在内海上行驶。这一切我都是前一晚询问去伦敦的几种途径时了解到的。

女店主非常客气,她收下我结帐的钱后被叫走了,整座房子都处于一片慌乱中。我离开她,把那个男人带到我房间,将旅行箱——它看起来很像这种箱子——即手提箱交给他,并用一条旧围裙把它包好。他拿着箱子直接朝自己的船走去,我跟在他后面,谁也没问我们任何有关箱子的事。至于那个喝醉酒的荷兰男仆,他还在那儿睡着,他的主人和其他外国绅士则极其欢快地在楼下用晚餐。我就这样干净利落地把箱子带到伊普斯威奇,由于是在晚上去的,所以旅店的人只知道我乘哈威奇的内河船去了伦敦,正如我对女店主说的那样。

我在伊普斯威奇的海关官员那里遇到一些麻烦,他们把我的旅行箱——如我所说——挡住,要打开检查。我告诉他们我是愿意接受检查的,不过钥匙在我丈夫那里,而他还没有从哈威奇来;我又对他们说:假如他们检查后发现所有东西都属于男人的用品而不是女人的东西,他们可不要显得奇怪。然而他们一定要打开箱子,我便同意把它砸开,就是说把锁取掉,这并不困难。

结果他们什么也没查出来,因为箱子先前曾检查过。不过他们见到的几样东西很让我高兴,尤其是有一袋法国皮斯托尔[   皮斯托尔,一些欧洲国家的旧金币名。],一些荷兰达克特[   达克特,旧时在欧洲许多国家通用的金币或银币名。]或雷克斯元[   雷克斯元,旧时在荷兰、丹麦、德国等通用的银币。],另外主要有两副假发,穿戴用的纺织品、剃刀、洗涤球、香水以及其它绅士所必要的有用品,我把它们都当作是丈夫的,所以才摆脱了他们。

此时相当早,天还没亮,我不太了解该往哪里走。我毫不怀疑自己早上会被跟踪,也许被发现东西在我这里,因此我决定采取新的办法。我公开带着旅行箱——如我所说——去了一家旅店,在把箱里有价值的东西都拿了出来后,我想其余的废物就不值得我担心了。不过我把它交给女店主保管好,给她一定的费用,以便我回来取,之后我就走到了街上。

我远离旅店进入镇里时,遇见一个刚打开门的老妇人,便与她攀谈起来,漫无边际地问了她许多问题。不过在闲聊中我从她那里了解到该镇所处的位置,我正位于一条通向哈德勒的街道,并得知某条街通向河滨,某条街通向镇中心,最后了解到某条街通向切斯特——去伦敦的路便在那边。

这个老妇人不久便让我达到了目的,因我只想知道哪条路是去伦敦的。然后我尽快地走开了,并非我打算步行去伦敦或切斯特,而是我想静静地离开伊普斯威奇。

我四处走了两三英里,这时遇见一个普通的乡下人,他正忙着什么我不了解的农活。我问了他很多问题,最初与我想知道的情况都不太沾边,不过最后我对他说我要去伦敦,驿车已经满员了,我无法弄到座位,问他是否能告诉我可去哪里雇一匹两人骑的马和一个诚实的男人骑马把我驮到切斯特去,以便我在那儿的驿车上弄到座位。这个诚实的农民认真地看着我,半分多钟一言不语,然后搔着头说,“你说一匹两人骑的马,去切斯特?啊,是的,夫人,哎呀,只要给钱要多少马都行。”“哦,朋友,”我说,“我当然是这么认为的,我并没有想到不给钱呀。”“噢,可是,夫人,”他说,“你准备给多少呢?”“不知道,”我又说,“朋友,我不知道你们这儿乡下的价格,我是个外地人。但如果你能尽量便宜地为我弄到一匹马,我会给你点什么的。”

“唔,你说得也诚实。”乡下人说。“如果你知道了全部情况,”我心想,“就明白并不诚实了。”“瞧,夫人,”他说,“我有一匹可让两人骑的马,你愿意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带过去。”“是吗?”我说。“哦,我相信你是个诚实的人,你愿意的话我会很高兴的,并合情合理地付给你钱。”“唉,瞧你,夫人,”他说,“我也不会对你不合理的。如果我把你带到切斯特,可付我5先令,因我今晚不容易赶回来了。”

总之我雇用了这个诚实的男人和他的马,可到达路上的一个小镇时(我不记得它的名字,只知它在一条河旁),我假装很不舒服,这晚不能再继续赶路;如果他和我暂时在那儿逗留一下——因我人生地不熟——我会非常愿意付给他报酬。

我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知道那些荷兰绅士和他们的仆人那天会上路,不是坐在驿车里就是在驿站上,也许那个醉鬼或其他在哈威奇见过我的某个人又会碰见我;我想逗留一天后他们都会过去的。

我们在那儿呆了一晚上,次日早上我出发时也不是很早,所以近10点钟我才赶到切斯特。看见自己曾经有过许多快乐日子的城镇我太高兴了,极力打听我以前那些很好的老朋友们,可难以弄清,他们都不是死了就是迁移走。年轻的小姐们都已嫁人或去了伦敦,老先生和曾经是我早年的恩人的老妇们都已去世。最让我不安的是,那个年轻的先生——我的第一个情人,后来又成了我表兄——也已死了。他留下两个儿子,现已长成大男人,他们也都迁到伦敦。

我在切斯特让这个老兄离开,并隐匿姓名身份在这儿呆了三四天,然后乘上一辆运货车,不愿意冒险在哈威奇的驿车里让人看见。但我本来用不着如此小心,因为在哈威奇只有那座房子的那个女人会认识我;并且由于她当时匆匆忙忙,只借着烛光见过我一次,要因此认为她发现了我是不合理的。

  刘荣跃译著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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