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乡村公路,她提着裙子一路奔跑着,不停回头生怕有人跟了上来,这时身后方远处驶来一辆小车,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女人在路上跑,司机不禁吓出了一身冷汗,开近一看确定是个人便要下窗问“姑娘这漆黑的晚**一个穿成这样跑啥呢?”
菊丫看不是李家人就放心了“师父我被我**着结婚,我不想结”
“哦!原来是个逃婚的姑娘,你这是跑去哪”
“去洛山,去洛山师父”
“真巧了!上车吧,我送你,我也去洛山”
“诶,谢谢师父了”,碰见了同路人菊丫就上了车,“师父能不能开快点呢?”
“咋地?赶啊”
“我喜欢的人现在医院,伤的很严重,我要去到他身边”
“.......那我可是明白了!感情不是不想嫁,原来是有人啊!”司机把菊丫说的羞愧不敢再说了,汽车在公路上穿行着,
“姑娘你要是赶时间的话,我可以走高速,只不过你要付高速费!天亮就能到!”
“好说师父,我带钱了,我多给你一点,麻烦快点吧”
“那行,你坐稳了”
一路的飞驰,一生中能有几次为了一个人而全力以赴的奔跑,生怕错过每一个他需要你的时刻,不要说八百公里了,跨越整个地球都要去到他身边。
林小妹找到了神秘人,原来是一名娱乐记者!在酒店房间里面,照片摆满了整张床,白色的床单白的像是在讽刺,林小妹站在记者对面“你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
“林小姐,你要知道我是一名记者!没有什么是我挖不出来的”
“你要多少钱?”
“五百万!”,记者开口到不小!林小妹没有多说拿起手机准备打周崇的电话,这时记者又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样子猥琐的说:“还有你要陪我一次!”
“你有病吧!”林小妹用力推开记者
“不陪?你给多少钱都没用!立刻曝光你”
她痛恨的看着眼前这个恶心的男人,他那贼眉鼠眼的眼神,真的是让人想吐,面对这种过分的要求她在犹豫着,记者一时间精虫上脑一把抱着林小妹在她耳边说“你就陪我一次吧!就一次所有照片我全部都删掉!反正你都陪了那么多人了,也不多我一个,就一次.....啊,我受不了了!就一次......来”,说着双手开始在林小妹身上摸来摸去,原本还在挣扎的她却身体僵硬了,闭上眼睛狠下心来再忍这一次吧,什么都会好起来的,忍过去!忍过去!心里不停地安**自己,记者像个老鼠一样在她身上闻上闻下,她被推倒在床上,倒在那些照片之中,像从前一样任由着男人摆布,双腿被搬开抬起,进入身体的那一刻绝望的眼泪流了出来。难道这真的就是命吗?
已经黎明时分,柯永盛还在医院抢救,错乱的心跳声在耳边回荡,他听不见外面父母的哭泣声,只有那昏迷后的心跳,像地震那天的一样,一样的频率,你在哪呢,另外一个心跳声,你在哪呢?
在司机一路狂飙下菊丫终于进了洛山市里,穿着新娘服下车,天色蒙蒙亮“喂万百,我到洛山了,你们在哪”
“我们在市医院,这个点你怎么来的?”
“先别管我的,永盛怎么样了?”
“还在抢救”
“我现在找过来”
“菊丫....注意安全”
“好”挂断电话,环顾四周,空无一人也没有办法打车,托起裙子在这个刚刚苏醒的城市中慌张行走着。这时四个醉酒大汉从巷子里摇摇晃晃的走了出来,撞见了找路的菊丫!
“我去!这是见鬼了吗!”高个的大汉使劲揉了揉眼睛
“不对!是个人!新娘子啊!”看清楚了对方样子确认是人,几个大汉开始兴奋了起来
菊丫神色紧张的看着这几个人,想要转身跑走却被包围拦住了!
“你们想干嘛?”
“干嘛?哈哈哈,**啊”
“放手,不要碰我!我叫人了”
“哎哟,还挺硬气的!你叫啊,这除了哥几个还有谁”
“哥们别废话了,赶紧办啊一会天光亮了”,说完几个人把菊丫硬拖硬拽的拉进了巷子里,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按在地上疯狂的撕扯着她的新娘服,任凭她如何哀求如何挣扎都没有用,四个人轮番的殴打侮辱。
疼痛、羞耻、恐惧侵蚀着菊丫的内心,回忆起父亲因她入狱的那晚,想起了哪两个男人,她撕扯着喉咙却发不出声,一遍一遍的念着永盛的名字。而仍在手术中的柯永盛潜意识中听到了另外一个频率的心跳正在向他靠近,她来了,醒过来,醒过来,他用意识不停地呼唤着自己,也仿佛听到了菊丫叫自己的名字。
四个大汉将菊丫扒得精光,糟蹋了她,直到她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他们才仓皇而逃。此时林小妹刚从酒店走出来,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神情恍惚,被记者折腾了一整晚她似乎有些神经失常了,路过巷子口看见的赤裸躺在地上的菊丫,那一刻冷风掠起,天旋地转,在清晨的洛山上演一场戾气人性的悲歌,她望了她良久,最后冷笑着离去。
她躺在冰冷的地上,直到扫地阿姨收工路过才被发现报警送去了医院,柯永盛也刚刚结束手术成功抢救了回来,推出手术室转入监护室的一刻与菊丫擦肩而过,陪在旁边的万百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了他眼角的余光!惊愕中看着柯永盛在父母的陪伴下被推走了,他转过身跟去了菊丫的抢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