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着一颗难以用语言形容的心境将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塞进后备车里,多么幸运这场大暴雨在这个没有监控的路口,我们一路狂飙。我坐在副驾驶里刚才的打斗以及酒劲折磨的我昏昏欲睡,这场暴雨洗刷了我们身上的血迹以及踪迹,他握着方向盘油门恨不得踩到油箱里,我也十分清楚这件事情如果让五爷知道,这会给我带来什么样的下场。
汽车抵达了一处偏僻的后山在往后几里路是一家偏僻的收购站,我扶着车吐了一地这种胃里翻江倒海的滋味十分难受,同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我极不情愿接的但还是摁下了接听:喂!陈队”,:你现在在哪里?”我张嘴答道:巴西里约热内卢。”,:那你答应我下回别再披着一张假的脸皮上街恶心,**的告诉我餐馆的火拼是怎么回事,还有你身边和后备箱里家伙,你真的当我是个**?”
我挂掉电话准确的说是对方挂掉的,伍凯邦打开汽车后备箱里面只有一具刚死去的尸体,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咬舌自尽?”,;他是自杀准确的说是牙齿间的氰化物。”我愁苦时,一辆黑色的SUV冲破泥坑向我驶来,那辆明晃晃的车灯慌的我眼疼,车上下来的人正是陈冬于。他径直走向我一看车里的尸体在看着我无辜的小眼神,抓起我就把我摔在泥坑里张口一股大蒜味:**告诉我为什么要成为一个警察,现在为何要背叛?你的信仰何在,告诉我那个线人是怎么回事……”
我握着他的拳头吼道:因为那个线人阿楚折了腿,我差点死在了毒贩手里,你告诉我那时候你在哪里?现在的你为何在这里?,我不想听是因为你的线人还是**,我**的恨你。要么你就干脆的杀了我”持续的大暴雨已经让我成了一副沉重的衣架子,我歇斯底里的喊叫彻底让他失去信心:我曾经无比的看好你,现在你让我十分失望,你得跟我回警察局”伍凯邦靠在车身上将两颗猎枪的子弹上膛威胁到:恐怕他不能和你走,他是我的朋友,而你只是一个条子。”陈冬于扭头将警官证举起来质问道:老子是警察,**的算是什么东西?”
“老家伙,看来你真的是想找死”
“试试看。真当自己是大人物了?”
我站在他两中间:你要开枪就连我一起打死,你要抓我对不起这件事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不能和你一起走,”雨夜夹杂着雨水落在我们每一个人身上,但又不平等的让我们在迷雾中睁不开双眼,我拿自己的胸腔盯顶着他的枪口,我眼中的心如死灰让他彻底死心也将僵持的警官证收了回去,“我没有通知警察以及任何人,但是阿柯我宁愿欺骗自己你做的是对的,好好保重吧,但是如果你真的站在我的对立面或者挑战我的底线,我会亲手将你绳之以法。就跟当初在警队集训时我对你说的一样,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好自为之!”
雨夜之中我看着他的车尾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外,而伍凯邦将汽车逮到了那家收购站,很明显毁尸灭迹。我只是呆在房屋下看着液压机将汽车压扁,静静地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