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嚣张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远处,只剩下一道车辙印记。
耿志辉在一栋破旧的啤酒屋内打着公共电话:现在一切都已经失控了!如果没有大批警察的介入我怕我会死在众多下水道的其中一个,不过我还是有线索的,那个在飞度生意很大的家伙,他的大儿子亲口所说涉毒和**我有手机录音证据。他们是我们一个很好的突入口。另外我碰见了那两个叛徒!”
张肖接着电话:下回再见到他们我给你权利杀了他们,另外我可以告诉你警局的大多数贪证人被杀以及证据销毁都有他两的参与,那个你所说的我会密切注视。你现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说实话我很糟糕,这里虽然表面风平浪静但是暗地里处处充满着恶心的腐蚀气味”
“你在哪里?碰见的他们”
“说起来也很惭愧,我被人暗算了,是他们出手救了我。我真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但我感到耻辱我并没有把他们抓回来。整件事情就这样发生了,猝不及防,如果有可能我会让他们交代清楚的”
“现在先不要管他们,我要知道关于于鏊和井柏的消息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于鏊一直在秘密的收人为他的犯罪场所提供保护,大概也是怕被井柏背地里下手”
“关于井柏你绝对不可以掉以轻心,关于那次特殊的押送犯人,就是他搞的鬼。他做事滴水不漏。几天前我一个安插的线人被他杀掉了!”
耿志辉挂掉电话从电话亭里转身进了屋内,酒保漫不经心的擦着酒杯,而挂着的电视则滚动播放着球赛。老板忙着将鲜榨的生啤递到他跟前:先生您又来晚了?那个陪你跳舞的姑娘已经离开了,这个包裹她送给你的请您收好。”耿志辉摸了摸手腕上的表:先生!如果有机会请转告她,那支舞蹈可能不能呢过陪她跳了。”说完将几张钞票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在一辆黑色的面包车上,耿志辉打开信封从里面抖落出三个装好的弹夹以及几张图片
伍凯邦失魂落魄的跪在自家的祠堂前,家里还有那一副悲哀的模样。父亲推掉了所有的工作只呆在家中靠在摇椅上:你应该知道你一个家庭对一个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你知道没有家族的帮助,其实你什么都不是。我从不质疑你的能力,但是你没有一个好的肩膀甚至你还没有准备好接手整个家族的重担,你把现在的局面搞得是一团乌龙。还搭上了你最亲的弟弟!最后的几个字如刀刻般刺入自己的心。
“父亲,我知道自己的位置!”他极力的为自己辩解道
“或许我不应该再怎么插手家里的生意,但是你给我记住什么事情必有它要承担的后果,也许你会认为我对你的谈话充满埋怨和责备,但是你记住家族的兄弟是在最后一刻也肯为你舍身挡刀的人,其他人谁都做不到。你什么时候领悟到这一个道理你就可以站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