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乔赛亚·比恩和那个滑头拐进了布罗德大街,径直向那个名叫老鹰俱乐部的机构走去。
亨利·戴维斯在这儿把另一个人叫到一旁。
“我说,福克斯,你认识巴韦尔-卡梅**司的人吗?”他低声问道,以免那个老农场主听见。
“认识——一个名叫查斯的职员。”
“那过来给我介绍一下。”
“你玩的什么把戏?”
“别担心——如果办成的话将给你10美元。”
“那**,比尔。”
“嘘!——我现在叫亨利·戴维斯。”
“行,汉克。”福克斯随意地回答道。
他走上前来,戴维斯向老农场主作了如下介绍:
“这位是巴洛-斯莫尔公司的业主,理查德·巴洛先生。”
说完3个人一起向巴韦尔-卡梅**司走去,后来巴洛将亨利·戴维斯介绍给了一位职员。
福克斯一走,滑头就转向那个职员,并将老农夫叫到面前。
“这位是我很敬重的来自海德中心的朋友,乔赛亚·比恩先生。我想他与卡梅伦先生有事要谈。”
“我来这儿收600美元钱。”乔赛亚·比恩说。“卡梅伦先生给我写过几封信谈到此事。”
“很好,先生。坐吧,先生,我会告知卡梅伦先生。”
两人等了几分钟,然后被带进一间私人办公室。那位名叫查斯的职员,先后对亨利·戴维斯和乔赛亚·比恩作了介绍。事实证明,所有的文件都符合要求,老农场主签过字后得到了一张支票。
“瞧,我想要现金。”他提出要求。
“很好。”卡梅伦先生说。“如果你同意在支票背后签字,我可以到街对面为你把钱取出来。”
农场主又一次签下了他的名字,几分钟后他收到了12张50美元的新钞,共计600美元钱。
“啊!要是米兰迪看到它们一定会很高兴。”他看到这些钱时说。
“你可要当心点,别把它们弄丢了,比恩先生。”两人离开这家公司时,亨利·戴维斯提醒说。
“我想我最好今天下午就回家。”乔赛亚·比恩来到街上时说。
“哦,你现在到了城里,总得四处看看吧。”那个滑头说。“你明天乘火车回去也一样啊!让我带你去看几处景观吧。”
这可把老农场主逗乐了,他同意留下来呆到第2天中午。接下来亨利·戴维斯带着这位老人逛了好几处有趣的地方,两人也比以前更熟悉了。
他们来到一座办公大楼的顶部时,亨利·戴维斯假装将钱包掉到地上。
“我太不小心了!”他大声说。
“里面有很多钱吧?”比恩问道。
“3000美元。”
“哎呀!带钱这么粗心真让人大开眼界。”
“就是啊。或许你帮我带更好,比恩先生。”
“不要给我!除了我自己的……和米兰迪的,我不会替任何人管钱。”
“你最好看看你自己的钱是否安全。”
乔赛亚·比恩拿出钱包把钱数了数。
“再安全不过了。”
“你确定吗?我想只有550美元。”
“不,是600美元。”
“我跟你赌10美元。”
“什么!我不可能数错。”老农场主心神不安地喘着气说。“我告诉你,是600美元。”他再次数过之后补充道。
“如果有那么多我给你10美元。”滑头回答。“让我数一数。”
“那好吧,给你,戴维斯先生。”
亨利·戴维斯拿过钱包假装数钱。
“嘿,那是什么?”他边转身边大声说。
“什么什么?”乔赛亚·比恩也转身问道。
“我想我听见有人叫救火。”
“别说那些了!我说咱们还是离开这儿吧……我可不想看到那种场景。”
“那好吧……这是你的钱。我想毕竟还是600美元。”滑头递过钱包时说。
他们很快来到电梯旁并挤进人群中。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他们走过侧边的走廊时,亨利·戴维斯说。“我要到那边那个办公室去为一个朋友捎个信。”
说着他就跑走了,只留下老农场主一人。乔赛亚·比恩紧张地看了看四周。
“我想根本没有人叫救火。”他默默地想到。“呵,如果发生火灾的话,我可以很快从这儿跑出去。”
这座办公楼很大,横跨两条街。在这条街的尾端有一个书店,店主曾打广告招一名职员。
乔已经申请了这个职位,此时正等着老板跟他谈话;他无意中向上一看,发现亨利·戴维斯跑过去,好象很慌忙的样子。
“嘿,那就是与老农场主一起的家伙呀。”他自语道。
“我能为你做什么,小伙子?”这时书店老板走过来问道。
“你想招个职员吧。”我们的主人公回答。
“你在这一行干过吗?”
“没有,先生。”
“那你不行,我得找个有经验的人。”
“我可以学嘛。”
“那不行。我想要个熟练工,否则免谈。”店主明确地说。
乔离开书店沿人行道走了一会儿,然后拐过一个街角。
不久他看见乔赛亚·比恩在干道上左右张望,行为几近疯狂。
“怎么回事?”他问道。
“怎么回事?”这位老农场主大喊道。“我被骗了!被抢了!被耍弄了!哎呀,米兰迪会怎么说呢!”
“谁抢了你?”
“我想就是那个戴维斯!他刚数过我的钱,而现在却不见了!”
“我刚见到过戴维斯。”
“在哪儿?”
“在拐角处,走得很快。”
“他拿了我的钱!哦,我得抓住他!”
“我会帮你的。”乔斩钉截铁地说。“我此前就认为他像个滑头。”他补充道。
他领路,比恩跟随其后,看上去老农场主随时都可能因恐惧而倒下。他一想到把妻子的钱弄丢了就害怕得厉害。
“米兰迪绝不会原谅我的!”他呻吟着。“呵,我说,孩子,我们一定得把那个坏蛋抓住!”
“当然,如果能够的话。”我们的主人公补充说。
他看到了那个骗子逃走的方向,于是跑过那条街,然后进入侧边的一条通道,那里通向一座正在修建的大楼。
在这儿,他从一个工人那里得知那个骗子已经搭乘一辆街车向南走了。他叫来临近一辆车,然后与老农场主一起上去。
“这没什么用的。”乔赛亚·比恩说道,嘴唇不停地颤抖。“我们不知道他走了多远。”
“让我们相信会有幸碰上他吧。”乔说。
他们坐了6个街区的路程,然后车子停下来,因为前面有阻塞。
“不如我们下车吧。”我们的主人公说。“他或许在前面的某辆车上呢。”
他们从车上下来,继续往前走,经过了6辆马车。没过多久我们的主人获胜似地大喊。
“他在那儿!”他边说边指着那个骗子,他站在马车的平板上,正焦急地朝前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