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先拜望了格森夫妇,他被邀请在他们家小住几日。之后他又拜访了尼德·托马基。
一见乔尼德非常高兴,他讲述了自己又一次到西部旅行的所有详情。
“我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尼德说。“但愿你过得不错?”
“尼德,这么说你挺喜欢西部的?”
“的确喜欢——那儿比东部好些。”
“或许哪天我该去西部。”我们的主人公接着告诉了朋友毛利斯·维尼讲的事。
“我在那边看到一些矿。”尼德接着讲。“我到过一口矿井的底部。告诉你,在那么深的地下,我感到冷嗖嗖的。”
“我猜想那些矿工已经习惯了吧。”
“如果那个矿有开发价值,对那两个骗子来说真是开了个玩笑。”尼德顿了顿,接着又说。“为维尼先生着想,但愿那个矿确有价值。”
“既然现在你上班的那个旅店烧掉了,你打算今后怎么办?”
“尼德,老实说我还没想好呢。或许我会回这儿为马里森先生做事吧。”
“那样的话,这个夏天我们又能在一起了。我喜欢那样。”
两人玩得很是痛快,乔说他想回山腰的老屋去看看。尼德愿意一同去。
“但我想你见不到什么老屋的影子了。”尼德补充说。
湖上还有一层薄冰,但他俩没费多大劲就划船过去,来到坍塌的木屋前。
这可不是个让人愉快的场面,见此情景乔变得严肃起来。
“乔,你从来没听说过那只蓝盒子的事吗?”沉默了几分钟后尼德问。
“没有。”
“它应该在附近的某个地方吧。”
“已经不在了,就是这样。”我们的主人公说,长长叹了口气。
俩人在附近转了足足半小时,然后坐在一节空心的原木上吃带来的午饭。
“咱们在这根朽木边生堆火吧,”尼德说,“也好暖和暖和。”
乔表示同意,俩人很快捡了些树叶枯枝堆起来,并在火堆上面加了些大块的树枝,让火燃得久些。然后他们开始吃起来,同时暖和身子。
“这根木头是野兽藏身的好地方。”尼德说。“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呢?”
“尼德,那不可能。烟子会把任何活物熏出来的。”
“我想找根树枝掏掏。”
他们俩弄到些树枝,开始朝里掏。不大一会儿他们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动,原来是只还处在半冬眠状态的蛇。
“尼德,这不是活物吗?”乔问。
“啊,是条蛇!赶快把它弄走!”尼德大喊,着实吓了一跳。
“它不会咬你的——他已经冻僵了。”我们的主人公答道,立刻用一块石头向它砸去。
“你看里边还有没有蛇呢?”这个富家子弟站得远远地问。
“很可能还有,我再掏掏看看吧。”
“可得小心点儿啊!”
“我才不怕呢!”
“乔,你从来没听说过那只蓝盒子的事,对吗?”沉默了几分钟之后,尼德问道。
“没有听说过。”
“一定就在附近的某个地方吧。”
“已经不在了,这就是全部的事实。”我们的主人公边说边长长叹了口气。
俩人在附近瞎转了足足半小时,然后坐在一节空心的原木上吃带来的午饭。
“咱们在这节朽木头边生堆火吧,”尼德说,“咱们也好暖和些。”
乔表示同意。俩人很快就捡了些树叶枯枝堆起来,并且在火堆上面加了些大块的树枝让火力持续长久些。然后他们开始狼吞虎咽。
“这根木头是野兽藏身的好地方,”尼德说,“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呢?”
“尼德,那是不可能的,烟子会把任何有生命的动物薰出来的。”
“我想找根杆来掏掏。”
他们俩弄到些树枝开始朝里掏。
不大一会儿,他们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动,原来是只还处在半冬眠状态的蛇。
“尼德,这就是你说的动物吗?”乔问道。
“啊,是条蛇!赶快把它弄走!”尼德大喊,因为他被着实吓了一跳。
“它不会咬你的……他已经冻僵了,”我们的主人公答道,并立刻用一块石头盖在蛇上面。
“你说这里边还有没有蛇呢?”尼德站得远远的问道。
“可能还有吧,我再掏掏看看吧。”
“可得小心点儿啊!”
“我才不怕呢!”
乔用的木棍头上有个叉子,风把一些枯叶刮进这根枯木里,乔开始在里面耙着。他掏了很多树叶出来,但再没看到什么蛇。
“尼德,我想只有刚才那只蛇吧。”
“木头燃起来了!”稍后尼德说。“看,里面冒烟出来啦。”
“我的木棍被套住了!”乔边说,用力拉什么东西。“我猜……嘿,真奇怪!”
他猛地一位,从树心里拖出个方东西来,上面全是烟灰和树叶。
“什么东西?”
“如果没弄错的话,是只铁盒。”
“哦,乔,是不是蓝色的?”
乔没有回答,他在打扫盒上的灰尘和冒烟的叶子。打扫完后他发现盒子露出一些蓝漆,它的一端已经被火烧黑了。
“我确信这就是那只蓝盒子。”乔说。
“我们差点就把它给烧烂了!”尼德叹口气说。“哦,乔,真是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尼德,不能怪任何人。谁想得到盒子会藏在这里呢?”
“也许是野兽搬来的吧。”
“有可能。”
这时乔彻底清扫了盒子,它的一边还在冒烟,而且滚烫。他使劲想打开它,却发现盒子是锁着的。
“等我把它打开,里面的东西多半会烧光了!”乔大叫道。
他简直有些手忙脚乱,绝望地用木棍和水果刀使劲乱撬。盒子终于给打开了,烧掉半截的文件纸张撒满一地。
俩人拾起地上的纸张和一个鹿皮小包。乔打开皮包,里面不多不少正好有100美元金币。
“这是个很不赖的发现喔。”尼德说。“不管怎么说,你有这100美元就更富有了。”
乔开始仔细察看那些被烧坏的文件,但却几乎无法辨认。他看见上面有自己的名字,还有一个叫威廉姆·A·博德利的人,还提到爱荷华州的一份财产。
“乔,上面说些啥?”
“尼德,很难说,这些文件烧得太烂了!”
“让我瞧瞧吧。”
我们的主人公同意了,于是两个孩子费了1个小时企图破译这些文件。
“的确是个谜。”富孩子说。“为啥不拿给我爸爸看看呢?”
乔表示同意,他把文件小心翼翼地包好,又把金币放在兜里,带头上了船。他们没有拿走被烧坏的蓝盒子,因为它生满了锈,成了废物。
那天傍晚,托梅基先生、尼德和乔花了两个钟头研究这份文件,想把霉烂掉和烧掉的文字补充完整。可惜他们只补充好一部分。
“乔,关于这份文件我不想说得太多。”尼德的父亲说。“但是,从这些文件看得出来,你是一位名叫威廉姆·A·博德利先生的儿子,他在爱荷华州曾拥有一个农场,是在米尔维里镇。你听海勒姆·博德利说起过吗?”
“从没听说过。”
“看来我们得写信问问米尔维里权威人士,看他们怎样说吧。”
“但愿您能帮我写这封信,或许他们对一个男孩没有对您那么重视!”
“我马上就写。”
“爸爸,让乔呆在咱们这儿等回音好吗?”尼德插话道。
“行,我欢迎。”托梅基回答。
信第2天就寄出去了,我们的主人公焦急地盼望回音。5天后来了回信,内容如下:
“贵方咨询函已收到。12年前本城确有威廉姆·A·博德利其人。他将农场出
售给一个名叫奥古斯都·格勒斯的人后就离开了。之前他的妻子和几个孩子都因病
去逝。至今本地无人知其下落。
约瑟弗·科恩”
“真是言简意赅啊。”托梅基先生说道。“但这并不令人满意,信中并没有说明就目前所知这位威廉姆·A·博德利到底还有没有亲属。”
“我想米尔维里当局不想自找麻烦吧。”乔说。
“乔,为啥你不亲自去一趟米尔维里呢?”尼德问。
“我想我是应该去的。花不了多少钱,除了自己平时的存款,我还有得到的100美元金币呢。”乔回答。
“你可能会了解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托梅基先生说。“我想这个钱是很值得花的。”
“爸爸,我不能和乔一起去吗!”尼德问。
“不行,尼德,你得完成学校的功课呢!”
“那么,乔,你要写信把全部详情告诉我。”尼德说。
“尼德,我当然会写的。”我们的主人公回答。
大家决定乔在星期1离开河畔镇。尼德那天到车站去为他送行。
“乔,祝你好运!”当火车启动的时候,尼德喊道。“我至今没遇到一个家伙应该有你这么好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