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交给凯撒的信:
我已收到你们的信。我得需要时间思考,也许时间能帮你们得到金钱。别动那孩子
一根头发。否则我会要了你们的命。
杰斐逊·佩蒂理格鲁。
附言——明天上午10点钟到黑山脚下的石峡谷见我。
凯撒拿着信,转身向他拴马的那个方向走去。他没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他们小心翼翼地盯住他,同时不引起他注意。
凯撒来到他拴马的地方,没有找到马,感到异常失望。一个矿工四处闲逛时曾看见那匹马,以为是杰斐逊·佩蒂理格鲁的,就把它解开带到了奥勒威勒。
矮子惊愕地举起双手。
“马儿不见了!”他说,声音十分低沉。“现在我必须走10英里路回去,最后耽误了时间还要挨鞭打。真倒霉。”他呻吟道。
这一损失对弗雷德和奥图是有幸的,要不然他们会发现很难跟上那个矮子。
凯撒深深地叹一口气,然后开始了疲劳的旅行。如果道路平坦,他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但是陡峭的山路逐级上升,他短短的两腿不久就疲乏了。而跟踪的人并非这样,他们两人长手长脚,行动敏捷。
我们现在回到山洞和罗德尼的劫持者这边看看。他们不耐烦地长时间等着信使回来。他们不知道那匹马已丢失,所以不明白为什么凯撒迟迟不归。
“你认为那个混蛋欺骗了我们吗?”罗德里克说。
“他会害怕的。”
“佩蒂理格鲁可能要收买他。这比给5000美元便宜。”
“他不敢。他知道自己会出什么事。”约翰严厉地说。
“那他为啥去这么长时间?”
“我也说不清楚。”
“我们出去接他吧。我开始感到焦虑了,担心我们太相信了他。”
“我和你一起去!”
两个歹徒抄小路向奥勒威勒方向走去,走了两里路才发现凯撒迈着蹒跚的步子忧郁地向他们走来。
“他在那里,走的路!什么意思?”
“他会告诉我们的。”
“喂,你这个黑鬼!马哪里去了?”罗德里克问道。
“主人,马弄丢了。”
“马丢了?你要挨打,除非你带来好消息。见到了杰斐逊·佩蒂理格鲁吗?”
“见到了,主人。”
“他给你钱没有?”
“没有,他给了我这封信!”
罗德里克从他手里抢过信来,交给约翰。
“似乎还让人满意。”他说。“马是怎么丢的?”
凯撒告诉了他。
“你不把马拴紧。”
“主人,请你原谅,不过我是注意拴紧了的。”
“嗨,它不见啦,可能是被偷了。真是不幸,但也许不该怪你。”
让凯撒幸运的是,他带回来的信被看着是令人满意的,这样就减轻了他丢马的过错。
乡村的地势崎岖不平,歹徒走到洞口才发现身后有人跟着。打开洞门前约翰四周环顾了一下,瞥见弗雷德和奥图在不远处探看着他们。
他立即警觉起来。
“瞧,”他说,“我们被跟踪了。看你后面!”
他的同伙转过身,得出同样结论。
“凯撒,”罗德里克说,“你见过那些人吗?”
“没有,主人。”
“他们一定从奥勒威勒就跟踪你了。喂,你们两个!”他补充道,向矿工大步走过去。“你们想在这里干什么?”
弗雷德和奥勒达到了目的,弄清了罗德尼被关押的地方,因此不再注意藏匿了。
“不关你的事。”弗雷德独自反驳。“这地方我们大家都可以来。”
“你们是探子?”
“我不想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离开这里!”罗德里克以权威的口吻说道。
“假如我们不走呢?”
罗德里克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从来没有克制的习惯。他被这个说话人的强硬语气激怒了,因此没有想到自己行为冒失,举枪对准弗雷德打中了他的左臂。
而两个矿工都带着武器,他们迅速给予还击,结果两个歹徒被打倒,身受重伤。凯撒惊愕地嚎叫起来,这与其说是替主子嚎叫不如说是因为自己感到惊慌。
弗雷德和奥图走上前,站在那儿看着倒在地上的匪徒,他们痛苦得要死。
“不是我们死就是他们死。”弗雷德平静地说,他到蒙大纳很长时间了,对流血的场面习以为常。
“对。”奥图回答。“我想这两人就是臭名昭著的狄克逊兄弟,他们与许多谋杀案有牵连。国家要把他们彻底清除。”
罗德里克把他呆滞的眼睛转向高个子矿工。“我真希望把你杀了。”他嘀咕道。
“毫无疑问。那也不是你第一次杀人。”
“你不要杀我,主人。”凯撒可怜地哀求。
“我不知道。”弗雷德回答。“就看你自己了。如果你彻底服从,我们就饶你一命。”
“你们试试吧,主人。”
“你这条黑狗!”罗德里克嘶哑着嗓子说。“如果我没有受伤,我就亲自杀了你。”
可怜的凯撒面临新的危险,因他知道罗德里克脾气凶残。
“不要让他杀了我!”他害怕地说。
“他不会伤害你。你愿意服从我吗?”
“你要我做什么,主人?”
“那个孩子被他们关在里面吗?”
“是的,主人。”
“那么打开洞门。我们要找他。”
“不要开门。”罗德里克说,凯撒看了一眼旧主人,仍然对他有些小心畏惧,但见他已无法伤害他,便开了门上的锁。
“去叫那孩子!”弗雷德说。
凯撒消失在洞**,不久把罗德尼带了出来。
“你没有受伤吧?”弗雷德焦急地问。
“没有,见到你们很高兴。你们怎么到这里来的?”
“从奥勒威勒跟着这黑鬼来的。”
以后发生的事情罗德尼就不需再问了,躺在地上的两个快要僵死的人让他明白了一切。
“他们就是狄克逊兄弟,对吧?”弗雷克转向凯撒问。
“是的,主人。”
“那么我们抓住他们了,每人可以得到1000美元。我以前从未杀过人,但我并不后悔让这两个流氓再也不能干坏事啦。”
半小时后两个歹徒死掉,罗德尼和他的朋友返回奥勒威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