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章,紧急约见二号线
巩震东一回到洞头街的司令部,何琳聪就水蛇般地缠上身来。她先递过一杯凉茶,他接过后牛饮,然后她又递过一盒雪茄,“师长,地道的古巴雪茄。”他抽出一根放在鼻子跟前嗅嗅,然后叨在嘴里,她赶紧掏出打火机给他点上。
他深深地吸了口烟,尔后悠悠地吐出,煞有介事地对她说:“马上给**发报。”他咳嗽了一声,“此次闪击作战,我军以极小的伤亡代价,取得全歼**一个加强团、夺回洞头本岛,缴获甚多,现正准备攻取大小门岛、鹿西岛和大巨山岛。”
何琳聪急匆匆地走了,巩震东去了作战室,吕谓详、仇世详、邱占标等一帮军官已经等在这儿,而吕谓详报告说:“师座,大小门岛、鹿西岛和大巨山岛的**已经撤退。”
“也好,省的我们动手。”巩震东吸了口雪茄,“马上派部队上岛,接手**防务。”
“明白。”吕站起来奔出作战室。
巩震东与军官们闲聊了会儿,何琳聪就来了,她送来了**的回电。
从电文的内容看,**根本就没有发现巩震东夸大战果的事实,甚至把此次洞头作战的胜利提高到到一个全新的高度。称这次战役是继金门岛、登步岛战役胜利后的又一次重大胜利,并对**救**和99师全体参战将士予以褒奖。同时,命令巩震东率邱占标的陆军海战队撤回大陈岛,将洞头岛的防务交给蔡功的**救**,99师仇世详团和吕谓详的部队负责南、北麂列岛的防务,与洞头岛相互策应。”
巩震东掐灭烟,转向吕谓祥,“晚上举行聚餐,犒劳全师将士,庆贺此次闪击作战的胜利。”
巩震东结束了会议,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机要秘书何琳聪就水蛇般地缠上身来,一屁股坐上他的大腿。
**少校特工何琳聪漂亮**,她偎依在他怀里撒娇,并开始**他。他一边抚摸着她,从头部开始慢慢下移,一边解开了她的衬衣扣子,然后抚摸她那对硕大的**子,并开始拱猪似的吻她。突然,他血液沸腾起来,把她熊抱起来,向床走去,而她则叉开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哼哼起来。他把她放到床上,两人忙不迭宽衣后,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在床是翻**……
巫山云雨之后,他气喘吁吁地说:“马上给**回电。”
5
在一个月明星稀的仲夏晚上,**刮了胡子,打扮得消消停停,去了晓月的医院。
晓月去医院食堂打了一桌的菜,还特地买了酒。这段时**,**忙,晓月也忙,俩人离多聚少,今晚总算聚在一起,认**吃顿饭。
酒过三巡,**的话匣子打开了,他聊到巩震东闪击洞头本岛,“本以为那回**到底了,去见**。这辈子再也没机会和你一起吃饭了,幸亏老爹和乡亲们相助,才得以突出重围,捡回了一条命……”
“你说什么,那天你也在洞头,你不是在丽水剿匪吗?”她大吃一惊,完全是下意识地打断他,一丝惊讶和恐慌掠过她的脸际,但稍纵即逝。
“你去洞头岛干什么?”她端起杯子抿了小口,很快恢复了平静,装作若无其事地问。
“省军区保卫部的陈科长在大门岛召开会议,我便从丽水赶过来参加会议。会议才开了一半,便遇上巩震**袭本岛,司令员让我马上过去,接应三营突围。”他并没有看出她的短暂失态。
“你没受伤吧?”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他一下。
“只擦破了点皮,突围时被树枝划伤的,早没事了。”他挥挥手。
“我看看。”
“有什么好看的,小伤,缝了几针,好利索了。”他给她的杯子斟酒。
她移开杯子,瞪了他一眼,“不行,我就是要看。”她嘟起小嘴,拉下脸,不依不饶的。
“唉,好,好,我怕你啦。”他只得捋起袖子,臂膊上有一条三寸来长的伤口,尽管已经愈合,但疤痕依旧。
“你呀。”她心疼极了,眼泪都差点出来了。“以后打仗也长点心眼,别愣头愣脑地往前冲,**可不长眼睛?”
“明白明白。反正有你这位外科大夫,**要是挂个彩受个伤什么的,也不碍事。”
“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呢?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寡妇?”她瞪了他一眼,端起杯子,喝下大口。
不一会儿,一片红色慢慢在她漂亮的脸蛋上洇开,宛若桃花盛开。
”看你,喝了酒,脸红了,**好看。”他岔开话,“我觉得宋琳娟的校花名头,也言过其实了。”**站起来,绕过桌子,热烈拥抱了晓月。
好一会儿,她重新回到桌子旁坐下,拢拢被**弄乱的头发,“你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跟她还是有差距。”她端起酒,抿了小口。“宋琳娟气质优雅,脸蛋姣美,不愧有大家闺秀之风范。她肯定是大户人家出身?”
“大户人家?”他在鼻子里轻轻哼了声。“你也太抬举她了,**是杭州城里有名的交际花,叫区曼丽。”
“你说什么?”她一把抓住他,一阵狂喜突然掠过她的脸际。“你怎么知道她的身世?”
“我也是听班上的连举说的。”
晓月恍惚记起,连举是个书**,平时喜欢读读写写,笔头功夫十分了得,是班里公认的才子,当年与**过往甚密,属于铁哥级别。她和**恋爱期间,他也不怕当电灯泡当头照耀,他们仨曾一起吃过饭。
这回是晓月站起来,绕过桌子,热烈拥抱了**,还给了他一个长时间的香吻。
好一会儿,**说:“当年连举追琳娟,刚开始也是进展顺利,可琳娟是校花,追她的人太多了,后来还是被蹬了。他心里憋气,就把她的身世查了个底朝天,然后找我喝闷酒,发牢**,把她的身世一古脑地倒给我。”
“你怎么知道他开始时进展顺利?”
“刚开始,他经常向我汇报,情绪很高涨,我也鼓励他。后来,突然不汇报了,我就觉得不对。”他叹口气。
晓月叹口气 ,端起杯子喝下大口。“过去的事,还是不提为好。”
酒足饭饱,晓月陪**溜大街。她送他到军分区门口,他再送她回医院,就这么没完没了地压马路。最后,两人说定,都不送,这才分开。返回医院的途中,她顺路去了一个固定联络点,发出紧急约见二号线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