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把你这位朋友的名字告诉我。”夏姐盯着高雯开口问道。
高雯愣住了,然后她抬起头和夏姐对视着说道:“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夏姐猛地皱起了眉头然后看着高雯开口说道:“高雯,你现在说的每一个字都应该仔细斟酌一下,你居然告诉我你不知道你朋友的名字。”
夏姐在此刻缓缓地站了起来,然后把短刀放在了高雯的脖子上说道:“你和你的弟弟从嘉兴城而来,我们没有追究你的过去,但是现在你突然冒出来一个莫名其妙的朋友,你必须给春燕一个解释。”
“那真的只是一个朋友而已。”高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她不知道应该如何说她和枯木的关系。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夏姐缓缓地后退了一步开口说道:“高雯,你是不是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
高雯瞬间明白了夏姐的意思,她看着夏姐然后恐惧的看着夏姐身后的八个大汉。
“春燕从来都是吸收天下人,但是绝不允许有人对春燕有所隐瞒。”夏姐冷冷的盯着高雯开口说道:“我再给你最后的一次机会,你要是不说,我也帮不了你。”
“夏姐,你真的不能这样。”高雯近乎绝望的哭泣道。
八个大汉缓缓地靠近高雯,夏姐失望的一摆手说道:“给你机会你不要。”
屋顶,枯木正居高临下的看着对面屋子的情况,春燕客栈的几个暗哨已经被枯木解决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决屋里的人,枯木捏紧了手里的暗器。
暗器并不是枯木的擅长,这是春生的绝技,但是枯木也学习过,几乎是瞬间,暗器从窗台撒了进去。
屋里刮起了一阵风,然后枯木的短剑已经顶在了夏姐的身后,八个大汉应声倒地。
高雯看见了枯木,然后紧紧的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朋友,你就是白天来客栈的那个人吧。”夏姐没有丝毫的慌乱,她扔下了手里的短刀然后继续说道:“在雁城,还没有可以把剑顶在我的身后。”
“可是我的剑已经在你的身后,只要我轻轻一动,你就会变成一具尸体。”枯木冷冷的说道:“春燕客栈没想到还是一个杀手组织,我属实没有想到。”
夏姐叹了一口气说道:“阁下的身法和动作也像是一个杀手,我们春燕也许正缺少阁下这样的人才。”
“抱歉,让你失望了,我对春燕没有兴趣。”枯木随手扔出了一把短剑,然后把高雯身上的绳子割开了。
高雯猛地站起来然后给了夏姐一个嘴巴子,夏姐满眼的不可置信。
“高雯,你居然敢打我。”
高雯瞬间又是一个嘴巴子然后冷声道:“打你又如何,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这里是春燕,你们真的以为是你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方吗?”夏姐冷笑一声。
突然枯木的头顶传开了一股寒意,枯木立刻后退,然后他一转身把高雯拉到了自己的身边。
瞬间,有八个黑衣女子把这里围了起来,然后夏姐重新坐了下来。
“朋友,可以谈谈了吧。”夏姐笑了一声说道。
“不能。”枯木冷冷的开口说道:“就凭你们恐怕没有资格跟我谈。”
“阁下意欲何为?”夏姐冷冷的盯着枯木开口询问道。
“不何为,只为带走一人。”枯木冰冷的双眸盯向了夏姐。
高雯看着把自己护在身后的枯木,眼泪灌满了眼眶,她伸出手抓住了枯木胳膊,然后暗暗发誓绝不撒手。
“阁下从何而来?”夏姐被枯木的眼睛吓到了,然后她侧头问道。
“我的身份你不配知道,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得多。”枯木微微一笑说道:“你应该明白吧。”
夏姐嘲讽的笑了一声说道:“装神弄鬼,在整个南国,得罪春燕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
“那你知不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枯木缓缓地把两把短剑收了回去,然后**了自己的长剑。
夏姐盯着那一柄长剑愣住了,然后她震惊的盯着枯木。
枯木叹口气说道:“我说过不知道比知道要好。”就在这一刻,枯木动了,然后他抱起来高雯,缓缓地走向了夏姐。
夏姐见势不妙,转身就跑,这八个黑衣人功夫不弱,但是在枯木手下并不能走过几招。
枯木挥了两剑,然后带着高雯冲出了这个院子。
看着夏姐逃跑的背影,枯木冷笑了一声,然后他准备挥剑的时候,突然这里响起了两声暗号。
枯木惊醒,自己在这里耽搁的时间太长了,做人不能太贪心,不然会出事情。
“走。”枯木立刻向院落外面逃去,然后他看向了院子的一个隐匿身影,那像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雁城的一处古巷,高杰一个人裹紧了衣服在这里等着。
他在巷子里走来走去,时不时还看一看外面,然后又很快的躲进了巷子里。
突然头顶一阵风声,高杰抬起头,然后看见了自己的姐姐和枯木。
啪!高杰被枯木打了一个嘴巴,然后高杰看着黑着脸的枯木不敢说话,枯木冷声说道:“谁让你来回走动的。”
高杰捂着脸不敢说话,高雯也没有说话。
枯木高雯高杰,三个人相对无言。
枯木叹口气看着高雯说道:“你为啥要去春燕客栈?”
高雯低着头抱着自己的弟弟没有说话,她的目光看着自己的脚下,枯木知道她不想回答自己的问题。
“我能帮你们一次两次,但是决不能一直帮你们。”枯木说完就要离开。
“公子。”高雯突然叫住了枯木。
枯木站住了脚步,然后他缓缓回头看着高雯,高雯看着枯木开口说道:“我想做您的侍从。”
“侍从?”枯木笑了。
“是的,我想服侍您。”高雯说道。
枯木陷入了沉默,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酷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枯木没有把拒绝说出口。
枯木抬起头看着头顶上的月光,是他枯木又变了吗?还是说他从来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