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花...晋级...八品中阶。”
“柳丝丝...晋级...十品初阶。”
“哇!柳丝丝终于也晋级了么?看来这九品巅峰到十品初阶要的‘经验’还真多.........”沈行空细细看了看尸偶们的状态栏。
“前面有活人...还不止一个。”这时,沐绯嫣忽然提示道。
“活人?!”沈行空有些意外,“难道我们不是这次第一个进树界来的?”
“砰!”“乓!”“铛!”
沈行空话音刚落,一阵阵的兵刃交加之声,就从前方远处传了过来。
“我勒个去,还真有活人?而且听这声音......那发生打斗的地方......貌似还在我们的必经之路上?”沈行空皱了皱眉。
“绕过去?”云裳提议道。
“不,”沈行空摇了摇头,“咱们悄悄去看看怎么回事,是否和九鸩苍岚木有关联...如果没关联,我们再溜不迟。”
如此,沈行空等一路潜行,来到了一处高崖上的巨型山岩之后---那打斗场,就在高崖前的一片荆棘丛生的谷地之上---故在沈行空当下的位置,可以很好的看清打斗场里的情况:
此刻,谷地上方,除了正在打架的三人之外,还有不少人正悬浮在两侧山壁边围观打斗,并且,在这些人里,有不少人,脖子上被套了一个铁索,而且穿得像是野人一样,有的甚至衣不蔽体,极为有伤风化。
“那里面修为最低的...竟然都是破虚二重境的高手!地仙、天仙也不少!甚至打架的那三个,都是金仙境!”沐绯嫣诧异的说道。
“而且...破虚境的人,脖子上竟都带了铁索一样的东西,像是...奴仆?”千芊见之更加诧异。
“他们很明显不是玄荒**的人......是树界本地人?还是像我们一样,从其他世界到树界的人?”云裳推测道。
“嗯......小野猪,小咸鱼!醒醒!”沈行空稍稍思考了一阵后,立马从系统物品栏里倒出了小野猪和小咸鱼。
“唉?唉?什么事儿?大哥你.........卧槽?!”本来睡得朦朦胧胧的小野猪,一看到那正在打斗的家伙们,顿时就来了精神!
“哎呦喂,我本来想碰碰运气,看看你们认不认识那几个,其实没抱多大希望的,没想到这运气咱还真是碰着了啊~”一见小野猪那样子,沈行空就乐了,“说吧,那几个家伙是谁?”
“拿鞭子和拿长枪的我不认识,但那个拿刀的,长得丑的一批的,叫‘桑傅’!我就是被那小子阴了,才会没渡过天劫!”小野猪一脸义愤填膺,恨不能现在就上场参战!
“拿鞭子和拿长枪的...你不认识?”沈行空闻言略一沉吟,“小野猪,你老实告诉我,你原来在你那个世界,水平到底怎么样?”
“顶尖啊!大千灵界就属我修为最高了!举世皆尊称我是‘猪天帝’啊!要是杠正面,那个桑傅在我手底下走不过10招!”小野猪信誓旦旦。
“真的?”沈行空有点儿不信。
“真的!真的啊!我这骗你做什么啊!”小野猪急急道。
“那你的人脉也应该很广吧?”沈行空又问。
“那当然!”小野猪一脸嘚瑟,“想当年,三山五岳,四海八荒,哪个不是对我俯首称臣!”
“那你不认识另外那两个金仙境的?”沈行空提出了质疑。
“呃......”小野猪登时愣了,然后它再细细打量了一番那拿鞭子和拿长枪的,才一脸委屈的说道,“我确实没骗人!但我也确实没见过那俩金仙境的...照说以他们那个境界......我不可能没见过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大概是因为他们不是来自大千灵界吧。”看着小野猪那表情,沈行空确定了这个猜想。
“原来如此...看来进到这个树界里的,不止有两个世界的人,而是有好几个世界的人.........”云裳明白了沈行空的意思。
“嗯?那个女人...有点儿眼熟......”这时,沐绯嫣的目光,聚焦在了前方右侧山壁处,一个脖带铁索的中年女子身上---这女子,长得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现在形容憔悴、双目无神,整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
“妳认识?难道那女的...是从玄荒**出去的?”沈行空有些意外。
“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下又想不起来了......”沐绯嫣蹙了蹙娇眉。
“嗯...破虚巅峰境界,是被锁脖的人里...修为最高的了,不过看她那样子......”话到此处,云裳尴尬的打量了一下那女子身上挂着的,几乎遮挡不了什么的破布,叹息道,“她很明显,被人当炉鼎...或是其他什么东西在用吧.........”
“轰!!!”正在这时,打斗场那边,那个拿长枪的男子一招不慎,被轰下了天际,在地上砸出了一个大坑!而当拿鞭子的女子和那桑傅想要乘胜追击时,那长枪男竟大手一挥,将在一旁观战的三名破虚境锁脖男隔空拽到了自己面前!
“喝!!!”
“轰!!!”
接着,长枪男咒指一掐、一声怒喝,那三名锁脖男便当场化为血雾,再凝成无数赤红色的枪头,如山洪喷发般,朝鞭子女与桑傅激**过去!
“嘁!”
鞭子女与桑傅见状,赶忙双双后撤,且一人祭出一把金伞,一人祭出一面圆盾,将那**过来的赤红枪头,全部挡下了!
“居然用强抽活人精血化武刃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李坚!你可太残忍,也太没用了!”挡下对方攻击后,鞭子女不屑的骂道。
“呵呵,最后倒在地上的才是没用!”李坚不以为然的再次升空,“再说了,那几个本来就是我家养的家畜,能为我牺牲,是他们的光荣!我把这么大的光荣给他们,怎么能说是残忍?”
“呵呵呵~为你死是你家男畜的光荣,那你家女畜的光荣是什么?”另边厢,那桑傅随性调侃了一句。
“呵呵呵,女畜的光荣你不比我清楚?桑傅?”李坚冷眼瞥了桑傅一记,“咱们三大家几乎年年都要在这树界里头纠缠!互相早就知根知底了!你以为你知道我玩女畜,我就不知道你也玩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