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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点点的林瑛阿婆(七)

小说:英雄之都 作者:杨隙名字数:5148更新时间:2020-09-10 12:21:10

离开了林瑛老人家,虽然很遗憾的没能见到林瑛老人一面,可张问新和前辈还是获知了很重要的一些过往内幕。

一脚踢开路边乒乓球大的石子,张问新急不可耐地将内心的疑问倾吐出来,“前辈,**的有因为宠物而**的事情发生吗?就算是朱正允的做法过分了些,可是和家**相**,人命也是如此的不值钱?甚至宁愿背上犯罪的名义?宁愿装病睡卧数十年?”

“这还**说不准。”按习惯,安国邦又点燃了一支烟,“尹博先生也提到了,林瑛爱**如子,如果你的孩子**的被人杀害了,那你会怎样?”

张问新垂下眸去,他没有体会过做父母的感觉,但是他的确会在内心深处坚定地相信换做是自己被杀害的话,自己的父母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凶手的。

见自己的提问将年轻警官问了个哑口无言,安国邦苦笑道,“这个先暂且不谈,倒是你对朱晟被点点咬伤这件事怎么看?你认为是**的吗?”

“我也不太清楚,按理来说应该不可能发生这种事,金毛是不会咬人的。不过如果对象是朱晟这个小孩的话——”

原本张问新想说的是朱晟今年已经十八岁了,可看起来却仍然透着那么股长不大的邪气,很有可能是十几年前尚且年幼的他**的干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惹怒了点点才遭到点点的撕咬的。但是仔细想来这种看法主观性和凭空猜测性太强,如果随口说出这种不负责的话又会被前辈这些老警官给嘲笑,因此索性不说了,等着安国邦给出一个答案。

“朱晟么,确实这个孩子看起来不太阳光,可能童年时期**经历过什么,或许就和点点咬人这件事有关。反正这些都只是猜测,我们倒不如抽空拜访一趟他们**俩。不过眼下还有几件急待确认的事。”

“哪几件?”安国邦有时候会话说到一半突然打住,因此总要张问新在一旁附和才能继续谈话。

“第一,我们先回局里头,去医院核实取证的同事应该快回来了,需要搞清楚林瑛究竟是不是在装病。第二,不管林瑛是不是在装病,都要弄明白除夕夜八点到凌晨两点这个时间段她究竟人在哪里又干了些什么,毕竟眼下她是我们调查到的唯一有**动机的嫌疑人。”

“那阿婆家的**成员呢?”

“从刚才尹博的话可以看出他们不像林瑛和点点那么亲近,应该不会为点点去**的。由此看来,所谓的因纠纷而产生的**动机就不成立,自然也就排除出嫌疑人名单了。”

“会不会因为姓朱的杀了点点而导致阿婆一蹶不振还为此得了癌症,从而她的家人对姓朱的心生恨意呢?”

“这也不是不可能。不过据**组的调查显示,林瑛的**家庭成员都有明显的不在场证明。不论是小区里的监控还是他们自己的口供都能证明八点到凌晨两点这个时间段内除了林瑛,**家庭成员均没有离开过住宅。就算是监控录像有什么拍摄盲点,但总不可能一家人包庇那个离家的人吧?如果**要包庇的话又为什么供出了林瑛的事情呢?像小说里那种什么一火车的人共同**的事情在现实中压根是不可能发生的。”前辈将烟头掐掉,上下打量着张问新,“不过我可警告你,你刚才可是将死者称呼为‘那个姓朱的’,是因为点点的事情吧?办案可不能代入过多的私人感情,对待任何人都要一视同仁。哪怕死者是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我们也要找出**犯。这是身为**所必须遵循的职责。”

“是——”

“对了,还有一件事,你回去把插入朱正允背后的水果刀的放大图片找给我,我觉得林瑛家的那个绿柄水果刀有些眼熟,好像跟那个用作凶器的刀是一个款式。”

“嗯——”

通往停车处的路程很短,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就来到了车子旁。

“哇啊!”张问新前脚刚踏进车内,就惨叫一声,一头撞在了车门边框上。

“怎么了,没事把?”

张问新捂着红肿的额头,扶着车门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很勉强地摆出一副轻松的姿态,“没什么,刚才脚板底好像粘上泥土了,恰巧被硌一下就滑倒了。”

“下次小心点,车子需要让我开吗?不需要吧?”安国邦嘴上这么说着,已经钻入了副驾驶座。

“不需要,不需要,摸起来没有红肿,应该一会儿就不疼了——”

驱车赶往**局,因为是过年期间,所以并不会堵车,是以只消片刻,张问新二人便回到了单位。

同事们的调查报告已然出炉,经过再三确认后,林瑛老人得癌症的消息属实无误。

小小房间内的气氛一下降至冰点,大家都满脸的失落,既然是这样的话,林瑛的嫌疑就很小了,一切似乎都得重头开始。

就在诸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张问新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他决定将今天和前辈私下调查半天的线索和得出的结论全盘托出,抱着被训斥的决心,张问新一五一十地将所见所闻尽数说了出来。一旁的安国邦则是全程目瞪口呆,脸上一阵白一阵紫,估计是正在考虑该如何向上级解释这次的违规调查吧。

出乎预料的是二人非但没有受到调查组长的批评,反而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肯定。尽管有些不满,可调查组长还是面带微笑地望着张问新和安国邦,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便不再说什么了。

而对于张问新所透露的关于林瑛和朱正允的过去纠葛,诸人也都表示非常吃惊。既然是这样的一种调查结果,那么就算林瑛身患胃癌是事实的话,目前为止她仍然是案件的最大嫌疑人。因为在经过严格的重重筛选后,唯一拥有**动机的也就只有她了。不论多么的不愿意,大家还是得硬着头皮继续对这名可怜的绝症阿婆进行更深一步的调查,这也是现在**唯一的出路了。

共同讨论后,组长分配了任务。

还是由张问新、安国邦二人明天去拜访一下十几年前纠纷事件的另一位当事人——朱晟,必须要搞清楚那场纠纷的来龙去脉。

而另外一组同事的调查方向也引起了张问新的注意。看样子组长好像对于朱正允生前参加的公司年会甚感兴趣。甚至直截了当地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那天晚上朱正允为什么会反常的喝醉,**的是因为公司在年会上破天荒的发工资乃至奖金了吗?”为此,尚有另外一组的同事被要求彻底调查朱正允工作过的鹏城第一纺织厂。

“小张,你过年没回老家,而且看起来不像有对象哦。”

电梯太过老旧,空气闷得很,好在只有安国邦和张问新两人乘坐,因此只是令人有些焦躁。不过被铺红的地毯还是能令人感觉到过年的气息扑面而来。

“没有的,暂时还没有女朋友。”

“如果一个人的话不妨今晚来我们家热闹热闹,让我女儿回来搞几样拿手好菜。”大约是六年前,安国邦和妻子离婚了。不过单位里的同事也仅仅局限于知道这件事而已,具体离婚的原因并没有人清楚,也不会有人好意思去询问。

张问新面露难色,眼下他的心思全扑在案件以及关于林瑛罪名的洗脱问题上,因此只是礼貌地含糊过去,“前辈,不好意思,我今天还有些**事,可能得早些回公寓,能改天吗?”

张问新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安国邦也不好再强求,以苦笑来化解尴尬,“哪里,这么突然邀请你我也没考虑周全,那就改**吧。”

“**是抱歉,难得您盛情相邀。”张问新低着头,电梯门的打开像给了他一道求生之门,赶忙逃命似的离开了。

西方有这么一种说法,不知道是不是为了体现女权**的用词,但事实上却又无时无刻不体现着永恒的男性至上观点。说上帝在创造女人的时候,给予了女人无数的优点,诸如俊俏的脸蛋、秀丽的长发、曼妙的身姿等等。却唯**又给了她们一个无法避及的漏洞。而上帝在创造男人的时候,似乎就显得有些偏心了,对于男人来说仅有唯一的长处可以赖以生存。而用男人的长处去弥补女人的漏洞的过程,我们称之为交合。这个仅有的漏洞被长处所弥补时,女人才算完美。

皎洁的月光穿过透明的纱窗撒在欧阳漪兰微红的脸颊上。她将垂落额头的一缕发丝夹在耳后,张开诱人的丰唇,迎上木易炽热的嘴唇。伴随着此起彼伏的娇喘,木易澄明不安分的双手贪婪地游走于欧阳浑圆坚挺的**房处。变幻莫测的月光忽暗忽明,当明月再次将白光洒进屋内时,只瞧见一对**的男女相互依偎着在耳畔低语。

木易澄明用强健结实的手臂搂住脸庞红晕未减的欧阳后,欧阳漪兰也似只温顺的猫,闭上眼趴伏在木易的胸膛处。

“你行礼中有带黑色的套装吗?”木易问。

“什么?”

“就是黑色的外衣黑色的**什么的。”

“这是做什么?”欧阳漪兰娇嗔道,睁开眼望向木易。

“没什么——明天的话,把你白天看中的那件黑色呢子给买了吧。”

“你改主意了,不心疼钱?”欧阳漪兰半开着玩笑,她知道木易一定会笨拙地开始解释,不知为何,此时此刻她很乐于看到木易的窘样。

“别乱说啊,我没心疼过钱,白天不是你自己说再逛逛的吗?”

“知道知道,我知道你最好。”欧阳漪兰纤细的指尖漫无目的地滑动于木易的胸膛,继而又神情黯淡、面露忧色,“说到黑色的套装,也只有那种场合才会穿吧?你今天兴致也不是太高,果然还是——”

“还是被你猜了个完全啊——”木易垂下眸去,尽力使自己看起来振作些,因此晃动了一下胳膊,妄图换个姿势倚在床上,“深圳那边有位同案件相关的阿婆去世了,就算从来没有见过面我也为她所感动,觉得回深圳之后应该去吊唁一下。**起我来阿婆是个好人,我想去送别。”

“你这样说的话那名阿婆一定是个很好的人,我自然要陪你去的。可是中国不是应该穿白衣嘛,你在**本待了那么久,许是把这事忘了吧?”

“怎么会?很难得是西式的葬礼,是老太太的孙女提议主持的。据说她孙女是中山大学的学生。”木易想了又想,再度开口,“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就是老开不了口,但是今天好像觉得自己能说出来了。”

“你说吧,我听着了。”

“嗯。”木易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以至于说话时还有些吞吞吐吐的,“你觉得我是一个成功的人吗?”紧跟着他又补充了一句,“我觉得亡故的那位阿婆是名很成功的人,说她是那个家庭的英雄也不为过。”

欧阳漪兰将目光投向窗外,五光十色的**街道繁荣得仿佛没有实感。在心中思索了一番,她打定主意后又将头贴在木易胸膛上,“澄明,就我来讲,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我们俩能平平安安、永远在一起。而你帮我实现了这些,给了我无尽的爱。所以,如此幸福的我自然而然地会觉得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的发源地,也就是你——我的丈夫,**的是一个非常非常成功的人。”

“你不用这么夸赞我,对你所做的一切是必须的,不能成为评判我这个人的标准。我是想要你从一个**人的角度来评判我。是否会不满这个仅仅做小生意开酒店开果茶店的我拥有这如此卑微的**地位呢?是否觉得自诩艺术家的我所画出来的画却完全没有人看、写出来的小说却完全没有人阅读的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失败者呢?”

“如果你**的要问我,我恐怕我从来没有这样觉得过。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为你沏一杯茶,做一碟糕点,看你伏案创作的场景是我所钟爱的。我也从来没有觉得经营酒店的你会**那些出入于中心商务区的高级白领差到哪里去。那些心满意足捧着**茶离去的客人,那些一脸惬意入住酒店的客人难道不是标榜你成功的最佳证明吗?”

木易苦笑着摇了摇头,一方面他如此幸福地感受到欧阳对于自己的依恋,另一方面久埋于他内心的困惑似乎仍未得到解决。

“如此高的评价身为你的男朋友我很高兴。我同你一样,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我们组建了完美的家庭,有着良好的收入,但我时常又会冒出一种奇怪的念头,如果当年我老爸没有进**,那么以他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允许我跑到青岛去经营酒店的。兴许我会走进官场、走进职场,甚至有可能获得**现在更高的**地位、**现在更丰厚的收入。但是说实话,我热爱青岛,也热爱我现在所从事的行业,尽管可能这份我所钟爱的事业在别人看来成为嘲笑我父母的谈资,那些人会认为他们教出了一个找不到固定工作的儿子,会认为你嫁给了一名卑微的‘开酒店’的,会认为未来我的孩子的父亲是名难以启齿的‘自由职业者’。”

木易抚摸着欧阳摇成拨浪鼓的脑袋,“你不用否认,这些言语我确确实实地听到过。说**的,我给你和爸妈他们丢脸了。”

“我记得你高中时就说过,”欧阳漪兰有些生气地将木易的手给挪开,看起来表情严肃,“在青岛的海边,打开落地窗享受略带咸味的海风,温一杯茶、摆一张书桌、伏案写作亦或埋头作画是你终生的梦想。当时哥哥他们嘲笑你没什么追求,可是我不这么想,我也很向往那样的生活。而现在,你做到了,完成了梦想的人怎么可能会是失败者呢?”

内心无**的感动,是的,在并不清晰的记忆中却可以清晰地记得当年只有欧阳是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上的。第一次觉得找到了知己的自己打心底里觉得想和这名凭空冒出的知己在一起生活,抱着这样的心情摸爬**打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实现了,有什么理由再自作多情地作践自己呢?想到这里,木易顿觉轻松了许多,不自觉的又回到平**里那副爽朗的模样,“不,其实当年还有一点我没说出口。”

“好啊,你跟我说话时还**着掖着,**是的!亏我还与你交心了呢!”欧阳漪兰知道笼罩在木易头顶的那朵乌云已消失殆尽,也明白木易又在说些玩笑话,会心一笑,陪木易演下去,看他又有什么新花样。

“还有一点就是——”木易拖了长长的一个音符,“有你陪我,这样我的人生就**了。”

  杨隙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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