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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五十年尘封旧事 李苏粤泪诉心声(一)

小说:点绛唇 作者:杨隙名字数:4090更新时间:2022-05-06 18:30:24

“这也回答不上来吗?是不想回答,还是不能回答,亦或是——不知道如何回答?”柴亦珠这回倒是颇有耐心。

穆清明只好苦笑道,“被教授这么一说,晚辈顿时也有些迟疑了。似乎太过执着于此棋局并无什么实际的意义。”

柴亦珠仔细上下打量了一番穆清明,在确认穆清明并不是在说谎后回应道,“这样啊,那——你还想知道吗?五十年前的旧事。”柴亦珠又补充了一句,“本姑娘是说顾师言对弈**太子的旧事。”

常人只有一个心,穆清明也只有一个心,只不过他把这个心掰成两瓣来用,一半用来装自己的心事,另一边却住着柴文意。因此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眼下的重任,只见他叩首道,“教授,晚辈有一事相求,虽可能不该此时说,却不得不说。”

“你既知不该说却又坚持要说,我便给你这个机会。”说罢只见柴亦珠用手轻轻一挥,原先悬挂于案边的一柄秀丽的宝剑便飞到她的手中。这似乎是在给穆清明示以警告。

论及柴文意的事,穆清明便没在怕的,他连皇宫都敢闯,早已是将生命置之度外,又怎会被柴亦珠以性命相要?

“因为您算是——怎么说呢,算是特别的人,所以晚辈便如实相告了。”

“慢着,特别的人?此话怎讲?”柴亦珠已将宝剑出鞘了一部分,就差架在穆清明脖子上了。当**是个看不懂行事的奇怪之人。

“实不相瞒,晚辈此行偷入皇宫实则是为救一友人。此人与您——甚至有血缘关系。”穆清明便说着,眼睛边偷瞄柴亦珠的表情,见柴亦珠并无表情上的变化便又继续说下去,“此人正是当年的前魏世宗之女,太祖皇帝敕封秦王之御妹叶挽郡主。同时,应该也是您的侄孙女。”

“柴文意。”虽然柴亦珠面无表情,不过出鞘的宝剑却被她收回了。

“是的——其实——”

“你跟我侄孙女是什么关系?”柴亦珠并没有听穆清明讲完,好像也并不关心穆清明将要说的重要内容,她似乎只关心一些可能的风月消息。倒是这时,还像个寻常的老太太,净关心些子孙儿女的情感事。

穆清明不敢欺瞒,他也不想欺瞒,尤其是面对可能是这个世上唯一与柴文意有血缘关系的人,“晚辈爱慕郡主,郡主也——”

“两情相悦好啊——倒是荷花梦。你就是那护花人?”柴亦珠迫不及待地抢着询问,一时间令穆清明倒有些羞涩了。

“是的,为救郡主,晚辈需要尽快赶出皇宫。”

“为何?她不是被关在东宫吗?你要救她,为何又要出宫?”

穆清明心下咋舌,这看似性情捉摸不定的前辈居然心里跟明镜似的,过往事,现在事,甚至将来事,究竟还有什么是这柴教授不知道的?

于是乎穆清明便索性将事情的原**尽数告与柴亦珠,只不过未闻名府的名号和诸人的姓名他并没有说出。对于柴亦珠,他虽然尚有些害怕,但也有种说不出的亲切。还是那句话,大概这只是源于柴亦珠是柴文意的姑太罢。只要眼前之人不会加害于柴文意,穆清明便放下了戒心。

柴亦珠听后神情有些凝重,“我这侄孙女倒是个明事理的可怜娃。倒是你说的谋划这事的那帮人,恐怕不是伏越子民吧?”

柴亦珠只是听了个大概便说出了未闻名府等人并不来自伏越,这让穆清明只好装傻不去接话。他怕再说下去柴亦珠便会猜个大概。

柴亦珠大抵也是看穿了穆清明的心思,“你不愿说本姑娘也不勉强。只是我要提醒你几句。你打算回去告诉这拨人计划终止,恐怕他们并不会听你的。因为他们的目的可能并不是要救出我那侄孙女,而是要得到叶挽郡主。其次呢,前有先入关中者为王,后有曹**挟天子以令诸侯。虽然本姑娘也不愿这么揣测你那些同伴,但是大魏消亡不过十二、三年,亡灵不死。这乖孩子既是虎符,又是出师有名的名,你可知道?

现在是太平兴国五年,虽说已有盛世之象,然有贪腐侵蚀,外有北汴强敌虎视眈眈。**项、泽兑等外族也尚未完全平顶。更何况像我方才说的,一些原大魏的将领和士兵亦是时刻准备着。”

“您——”穆清明惊讶于柴亦珠这样的前朝皇室居然说出这种话来。

“你不用惊讶,我虽然曾经是皇室,但也深知大魏气数已尽。不过我并不豁达,只是我觉得这太平盛世下若再掀征伐,苦的是黎民百姓。”柴亦珠吸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又继续说道,“穆娃子,我见你亲切,不知道是否因为我那侄孙女的缘故。因此也不瞒你,我受伏龙兴义所托,作为影子帮他打理暗门,专惩**污吏。作为交换,他不能动我柴性宗亲一根手指头。”

“可是——”

“可是我柴家人尽是些有骨头的种。”柴亦珠摇了摇头,陷入了不愿回忆的哀痛中。

穆清明说道,“可是城破之时,魏世宗携宗亲、大臣百余**……”

沉默了良久,静的连针头掉地都能听到,柴亦珠才又出声,打破了寂静,“本姑娘会放你去,也支持你去。小娃子的判断是没错的,你们不能贸然行事。他伏奉义不会对我柴家人动手的。应该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况且有我护着,就算他伏奉义**敢动手,你觉得我会坐视不理吗?”

听柴亦珠这么一说,穆清明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只因眼前这位柴教授他只能用奇人来形容,就好像不是活在自己这个世界的人。他甚至感觉这位柴亦珠能办成任何事,**自己小时候爹娘带给自己的安全感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柴亦珠话锋一转,“让你走之前半个时辰的功夫,你须得跟我学一轻功身法。我保你遇事可全身而退。”

“只需半个时辰吗?”

“你若悟性高,只消一炷香。”柴亦珠说着便转身踱步去往了案牍边,“我不管你二人是什么情感,今**说到此事了,我便要你护她周全。因而至少教你个逃生的本事。本姑娘也不想知道你想不想学。你想便很好,不想却也得学。就算没有那悟性耽误了你出去传话,待那些人到时仍按计划闯了宫,我将他们赶走便是。所以你只消静下心在这儿学便是了。”说完,柴亦珠随手扔给穆清明一本册子,上面布满了灰尘,看起来就像是从未有人翻过它,“等你瞧完了这册子,我便放你走。”

穆清明接过册子,还以为是什么上古秘籍,可封皮摸上去竟是崭新,“教授,这儿似乎是暗了些。”

柴亦珠一挥手,周遭的火烛便尽数亮了起来。烛火的影子在她面容上跳动,更衬得那副绝世容颜。

与此同时,穆清明也瞧见了这册子的原貌,它只是平凡无奇的一个册子,若把它放在安阳府**书阁里,怕是让穆清明找寻十年也很难发现它,因为它实在是普通的太过不起眼了。而且它似乎不像一些评书里描绘的那种绝世武功,因为它也太过崭新,看起来就好像从来没有人翻过一样。

穆清明探至第一页,前半张竟然是一幅棋谱,不过只有零星的几点棋路,而后半张的文字好像是在对这路棋局的解释。只见上面写道,“尖,于己方原有棋子的斜上或斜下一路处行棋是为尖。”

“这分明是烂柯之术——”穆清明越看越不对,许多简单的路数甚至是围棋中的入门,自己早已烂熟于心。或者说但凡想要学下围棋,入门的第一步就是要学会这些路数。

虽然穆清明是自言自语,不过柴亦珠接着穆清明的话询问,“穆娃子,你有看出些什么吗?”

“依晚辈愚见,这些都是围棋的路数,怎的就是武功秘籍了?还请教授明示。”穆清明只好实话实说。

“哼,你那不是愚见,本姑娘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就是些烂柯之术而已。”柴亦珠起身又来到穆清明身边,“当年顾师言把这个给我,骗我说这是绝世武功。本姑娘竟相信了他的鬼话,翻阅了有十数**!”

“后来呢?”

“后来?后来还能怎的?后来本姑娘意识到他在骗我呗!”

“可是您时至今**依然保存着它,而且如此完好竟跟新的一般——”

“笑话,你这小子是不是有些愚笨?顾师言是文宗时期的国手,这册子就算保存的再完好,也是五十多年下来了,怎么可能长这样?”柴亦珠白了穆清明一眼,只因穆清明的话实在是太过傻笨,“这是本姑娘闲来无事手抄的拓本。原先的那个早不知丢哪去了。”

“原来是这样——”穆清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认为顾师言那个混蛋是在骗我还是这里面**的有甚么奥秘?”

穆清明又再度翻看了这本棋谱,“一些寻常的棋路是满街随处可见的。不过也有一些看起来是顾师言自创的棋招。教授您说会不会顾师言把下棋当作江湖决斗,这棋招便就是武功秘籍了?”

“不会,他知道本姑娘对下棋不感兴趣。要么就是在耍我,要么就是还有我没看懂的。”

“说来也是——”穆清明合上了册子,“倘若他给您的这本棋谱是他自己的毕生心血,那上面应该会有他自己的一些棋招。**如盖金花碗对局中的一些招式,甚至是镇神头棋局中的一些路数。虽然晚辈不算很懂这些,但也是小有研究。可是方才翻阅的时候并未发现有涉及到这些坊间流传的顾师言的经典棋招。所以看样子这并不单单是一本棋谱,可能是想要预示着什么。”

穆清明见柴亦珠没有说话,便又继续问道,“那既是如此,前辈方才说的可还——”

“不变,你何时参透了武功秘籍,何时可以走。”

“这——”穆清明有些恼火,他实在是觉得柴亦珠似乎在戏弄自己,压根就没想让自己走。这关乎柴文意的性命问题,对方居然不让自己离开,“可教授之前说的是这是逃生的本事!如今却成了看不透的棋谱,这是不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呵,本姑娘不管。是顾师言说的这本册子是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帮助习武之人逃脱的本事,你要是有意见可以找他去。”

穆清明不再说什么,他身上的杀气已经咄咄逼人起来。

不过柴亦珠倒是满不在乎,她竟然开始瘫躺在沙发上,一只手抵着下巴,甚至打了个哈欠,慵懒地说道,“劝你最好别动歪心思,虽然都是紧那罗境,但本姑娘可不像公羊小子那般学艺不精。我不是很想动手伤了我那可怜小娃子的如意郎君。况且,我现在放你出去,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你叫本姑娘如何相信你能护我小娃子的周全?”

柴亦珠说的没有半点虚假,穆清明好不容易才让自己平静下来,只见他强**着怒气,“既是这样,能否请教授详细说说当年顾师言赠您此册的过程,也许可以帮助晚辈更好地参透这本册子。”

柴亦珠想了又想,从沙发上翻起身来,将身子埋进了沙发,“这事可说来话长,你小子倒又不急着出去了?”

“不是托前辈的福吗?”穆清明实在有些受不了柴亦珠的句句讥讽,就好像说话总带着刺。想必她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蛮不讲理的泼辣之人。当然了,她现在看起来也很年轻。不过恐怕也是正常,毕竟**如柴亦珠所说的话,她可是当时的文宗妹妹,可是个公主。

“哼——”柴亦珠的神情陷入了回忆,连带着穆清明都被她拉回到了五十年前。

  杨隙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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