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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醉卧美妇旁

小说:傲世青白眼:阮籍 作者:李奎字数:6207更新时间:2021-01-12 08:50:04

27.醉卧美妇旁

甘露五年,大魏发生了一件逆天大事,让大魏民众无不惊愕和愤懑,但敢怒不敢言。阮籍的心情更加复杂,愤怒、忧伤、痛苦交织在一起,始终不能自我,只有**醉酒,获得短暂的自我遗忘。

这一年的春夏之际,司马昭要当着全大魏子民的面,公演一出大戏。司马昭平定诸葛诞举事后,僭越新君更加胆大妄为,胁迫曹髦为其加封,并赐予九锡之礼,但他又想让大魏子民认为他是遵守礼法的人,在三公六卿的反复劝谏下,不得已才接受了皇帝恩赐的加封和九锡之礼,叫全大魏觉得他得到的加封和九锡之礼不是差强人意,而是众向所归。新君曹髦想借行封赏礼仪时,一举拿下司马昭,去除自己御宇的心腹大患。

命运**是太喜欢作弄人了,曾经向司马昭举报过别人举事的诸葛诞竟然成了举事反抗司马昭的后来人。毋丘俭和文饮举事时,因为诸葛诞是夏侯玄的好友,想拉他入伙,没想到他将毋丘俭派去联络他的人杀害了,还将信件送往洛京,揭发毋丘俭和文饮。毋丘俭和文饮举事反抗司马昭本来就胜算不大,因诸葛诞、邓艾的举报,泄漏了机密,只得提前举事,失败就来得更快了。好友及三族惨遭屠戮,自然让他心痛,但并未激起他对司马氏的愤怒,但毋丘俭被夷灭三族,他不仅痛心,更是愧疚不已,因为他做了不该做的事。在曹爽原来的班底中,诸葛诞是司马氏最信过的人。嘉平三年,司马懿率兵讨伐举事的太尉王凌时,他被任命为镇东将军,假节都督扬州军事,封山阳亭侯。正元二年,司马师率兵讨伐举事的毋丘俭和文饮时,他率兵前往寿春参与了对毋丘俭和文饮的围剿,有力阻击了东吴救援军队,被任命为镇东大将军,仪同三司,都督扬州诸军事,因征伐有功,获封高平侯,食邑三千五百户,转任征东大将军。他如果不举事,苟同司马昭,可能位及三公,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痛心和愧疚相加,转变成了恨,翻腾起他内心的血性,使他再也不能安稳地坐着享受舒适平静的生活,而是积极准备反抗残暴的司马昭。他一方面蓄养数千死士以求自保,另一方面以东吴进犯边境为由,向朝廷要求增兵十万,并请求沿淮河筑城抵御。司马昭的耳目密布,诸葛诞的异常举动很快被他知道了。疑心本来很重的司马昭不敢大意,大将军司马贾充建议以他慰劳征东、征南、征西、征北四将军的名义去淮南观察诸葛诞志趣和动向。贾充见到诸葛诞后大谈时政,无意间问了他一句,洛京的诸位贤达都希望实行禅让,不知公休意下如何?诸葛诞不知道贾充有意要套他话,厉声问道,你难道不是贾豫州的儿子吗?你们世代得到曹魏的恩惠,怎么想把曹魏社稷送给别人呢?如果洛京皇室有了危难,我愿意拼了自己的性命去保卫。他的话落地有声,贾充默然无语。 贾充回到洛京后,对司马昭说,诸葛诞在扬州威望很高,还有许多死士为他效力,经我观察,他的部队的规模可不小,必有反意。现在征讨,小事一件,如不立马征讨,就可能有**烦。司马昭听从贾充的计谋,让曹髦下诏,升任诸葛诞为司空,并入朝任职。这哪里是升职,其实就是要剥夺他手中的兵权,逼他缴械。诸葛诞已经没有退路了,只有硬着头皮举兵反抗。曹髦不得已下了诏书,还摆出了亲征的架势,当然是做给司马昭看的。司马昭率兵二十万直扑诸葛诞的大本营寿春。诸葛诞仓促举事,自知实力不济,只得向东吴求救。东吴援兵外围受阻,诸葛诞和部分东吴援兵被围困在寿春,多次突围都没有成功,伤亡惨重,粮**枯竭,军心不稳,将士纷纷投降。诸葛诞率领数骑逃出寿春,途中被大将军司马胡奋手下士兵杀死,三族被司马昭血腥**。

诸葛诞说出了阮籍的心里话。贾充、钟会、何曾、傅玄等人均为曹魏世家,几代人都得到了曹魏的恩惠,钟会的父亲甚至位及三公。他们却忘恩负义,伙同司马父子盗取曹魏社稷。阮籍何曾不想质问他们。你们世代得到曹魏的恩惠,为什么一心一意想把曹魏社稷送给别人呢?诸葛诞不满司马氏对曹魏皇室的僭越行径和对名士肆意屠戮,举事反抗实质上是清君侧,反叛之说无异于颠倒黑白。司马昭率兵围剿诸葛诞将士,其实就是**曹魏皇室的忠臣,哪来的功劳之说,竟然还要加封,赐予九锡之礼,其荒唐的地步叫人捧腹。

甘露五年五月初六夜里,曹髦命令冗从仆射李昭、黄门从官焦伯等在陵云台部署甲士, 并召见侍中王沈、尚书王经、散骑常侍王业,愤慨地对他们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不能坐等被废黜的耻辱,今**我将亲自与你们一起出去讨伐他。王经劝谏道,古时鲁昭公因不能**受季氏的专权,讨伐失败而出走,丢掉了国家,被天下人所耻笑。如今权柄掌握在司马昭之手已经很久了,朝野的大大小小的臣子不顾逆顺之理都为他效命,已经很久了。宫中宿卫空缺,兵力十分弱小,圣上凭借什么去与他对抗呢?圣上一旦这样做,不是想要除去病患却反而加重了病情吗?祸患不可预测,圣上可要慎重行事。曹髦已是横下了一条心,将怀中的黄绢诏书用力扔在地上,毅然决然地说道,朕已经决定了,纵使死了又有什么可怕的,何况不一定会死呢!说完,他便转身进了内宫,禀告郭太后。曹髦前脚走,王沈、王业后脚就跑到司马昭那儿把他给卖了。司马昭做了精心的准备,只等曹髦身投罗网。第二天清晨,蒙在鼓里的曹髦拔剑登辇,率领殿中宿卫和奴仆们呼喊着出宫讨伐司马昭。司马昭的弟弟屯骑校尉司马伷已在东门等着他们了,曹髦身边的人怒声呵斥他们,那些兵士见辇车站着年少的皇帝,他们不敢上前,跟皇帝动刀动枪,哪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呀,一个个脚下抹油,溜之大吉了。曹髦率领众人继续前行,一路杀到南面宫阙下,与从外面赶来的贾充遭遇。曹髦虽然年少,但集愤怒和勇气于一身,亲自执剑拼杀,感染了身边的人,杀敌的士气高涨。贾充所率兵士有所忌惮,也想溜之大吉,败象已现,成济见状不由慌张起来,问贾充说,中护军,现在的情况非常紧急,怎么办呢?贾充大声回答他,司马家养你们这些人,就是为了今**,你们还犹豫些什么?贾充这个恶人可是做到家了,献计献策将诸葛诞往死路上逼,这回更是胆大包天,竟然鼓动成济把皇帝也给杀了。成济听贾充这么一说,手执长戈直奔曹髦。年少的曹髦哪里顶得住成济长戈一刺,长戈穿透他胸背,曹髦一腔复兴曹魏皇室的热血全部洒在了大将军府前。司马昭演戏的天赋太高了,听到曹髦被成济杀害后,内心欣喜万分,却装着悲伤的样子,双膝跪地,再次上演猫哭老鼠的大戏。太傅司马孚听说后,立马跑到曹髦被害的地方,他将曹髦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泪流满面地说道,圣上被杀,是我的罪过啊!司马孚的眼泪却是**诚的,他虽然是司马懿的弟弟,但他跟司马懿、司马师和司马昭不是一路货色,他们搞的那些阴谋,司马孚一次也没参与过,至死都说自己是大魏的臣子。他当然清楚杀害曹髦的幕后主使就是侄儿司马昭,仍然上奏捉拿主谋者。尚书左仆射陈泰将矛头直指恶人贾充,只有杀掉贾充,才能谢罪于天下。贾充虽然是个恶人,却是司马昭的忠实走狗,司马昭哪里舍得。他将弑君的罪名推到了成济身上,成济这个楞头青的脑袋一落地,司马昭向大魏便有了交待。这当然不是陈泰想要的结果,他愤恨司马昭的卑鄙,内心极度悲伤,不久便离开了人世。

悲伤的远不只陈泰一人,阮籍也是其中的一个。他痛恨司马昭的狠**和卑鄙。司马昭以及他的那些家臣贼子一边宣扬名教,所行之事却与名教思想背道而驰。名教思想绝对不容许对皇帝不尊的言行,更别说弑君,那是逆天大罪,名教的法度当诛九族。在司马昭的谋划下,他们明目张胆地杀害了皇帝,司马昭自已一点事也没有,同案犯贾充毫发无损,在司马孚、陈泰等人敦促下,****杀了一个小卒子就敷衍了事。阮籍悲伤不是只因为曹髦被杀,也因为大魏气数的衰微,几乎到了极度虚脱的地步。他的忧国忧民之心不可能没有思虑,有了思虑就不能不悲伤,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借酒力达到暂时的自我遗忘。

然而那些伪君子却总拿他喝酒说事。何曾就看不惯阮籍纵情嗜酒,不思进取,当面指责阮籍,你放纵情欲,违背法礼,完全就是个伤风败俗的人。现在是忠贤执掌政权,综合考核政绩,像你这样为官,肯定不允许的。他还背着阮籍,在司马昭那儿说阮籍的坏话,晋公,你提倡以孝治天下,听说阮籍在母亲去世居丧行孝期间,居然在晋公这儿喝酒吃肉。像阮籍这种不顾法礼的人,应该流放到海外,绝不能让他败坏了华夏的民风民俗。司马昭能容**阮籍超越法礼,只不过想标榜自己是爱惜人才,心胸宽广的人,更想招安孙登、嵇康等超凡脱俗之士。可何曾没有领会主子的用心,司马昭心里当然不高兴,以埋怨的语气对何曾说,司隶,阮籍一副病秧秧的样子,你就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吗?司马昭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何曾仍然不依不饶,一个劲地引经据典数落阮籍的不是。所幸的是,司马昭认为阮籍是个至慎的人,没有理睬何曾。

何曾开口闭口礼法道德,可他是那种用显微镜窥视别人,自己却是一个不检点的人。何曾的奢侈名冠大魏朝野。他的辇车帷帐绮丽到了极致,饮食非常讲究,一般官员吃的饮食他是不会吃的,他每天吃饭要花费一万钱,端上餐桌的许多食品都没动过筷子,奢侈的程度超过了王公。何曾的生活方式显然与名教所奉行的道德伦理格格不入,颜回的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才是他们应该效仿的典范。他装模作样的功夫叫人肉麻。何曾与妻子相见弄得像款待宾客似的,都老夫老妻了,衣帽穿戴整齐了,才跟妻子见面。出门时跟妻子饯别弄得更矫情,自己面朝南,妻子面朝北,反复行了揖让之礼,端上饯行酒,相互道完珍重之后,他才出门上路。何曾对家人如此虚伪,对待外人就可想而知,他就是一个十足的伪君子。阮籍本来就厌恶何曾这样的伪君子,何曾还明里暗里挥舞礼法大棒追打阮籍,阮籍理当作出回应:

拨剑临白刃,安能相中伤。

但畏工言子,称我三江旁。

飞泉流玉山,悬车栖扶桑。

**月径千里,素风发微霜。

势路有穷达,咨嗟安可长。

阮籍不得不承认工言子的利害,**寒气逼人的刀剑更能伤人。他们在司马昭那儿搬弄是非,随时就会有人头落地。何曾不就是怂恿司马昭将阮籍流放海外吗?流放海外定当有去无回。要不是司马昭觉得阮籍还有利用价值,何曾就能如愿以偿了。工言子常常是**于无形,正义之士无不胆颤心寒。面对何曾等小人的恶**攻讦,阮籍没有以小人之心,将对小人的憎恶弄成个人的仇怨,而是以老庄不争的人生价值观来审视世俗的得失观念。他所看到的是瀑布从昆仑山上飞流直下的磅礴气势,羲和停车扶桑蓄势待发朝气蓬勃的景象,他的气量不是要与那些**佞小人斗个你死我活,而是将自己置于浩翰无涯的寰宇,要用**月行经千里**的气魄去看待人生,不别在乎小人的谗言,那只不过是深秋的冷风,在地面上冻起薄薄的冰霜,他们虽然一时得势,但不会长久的。阮籍对小人的态度,表现出了一个士族知识分子的胸襟和气度。

何曾的恶语虽然没能伤害到阮籍,但那些所谓的名教卫道士并未死心,甚至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士人,也想在阮籍这块砥石上磨磨刀,试图获得加官进爵的机会。有案可稽的是一个叫伏义的人,写了一封激情四溢的书信挑战阮籍。伏义将阮籍说得一无是处,说他行为狂狷不守礼法,又无经纬之才。阮籍回应了伏义的挑战,针锋相对地驳斥伏义的极端言辞。他嘲笑礼法之士只不过是不知九苍之高,不知四冥之深的平庸之辈。在阮籍看来,修养渊深弘远的人,见识浅薄的人是不能理解的,很有灵性且能出神入化的人,器量有限的人是不能体察的。像伏义这样的见识浅薄、器量有限的礼法之士,不可能探求得到阮籍的本性。阮籍认为每个人的能力大小不一,爱好各异,礼法之士标榜名教对别人说三道四,没有听说的宏业和不能理解的至理,被说成是怪诞,完全是无端地非难他人。他没有否认伏义说的大魏兴隆,但他认为立节的良运未协,神机无准,应该超脱飘逸,远离世俗,乘驾**光腾跃在无常的空域,驰骋在无涯的天宇,从容与造化共喜,逍遥自在与**月并行,交汇名虚齐同变化,与英杰神祇同变,上达无人之境,下至无下之处,居止无室,出入不经门扉,齐同万物或去或留,跟随六气的虚盈,揽天维而入太极,轻抚天一星眺望空旷的太空,飘埃不扬,飞尘不染,出神入化的精气元神是平庸之辈不能体察的。阮籍讥讽那些伪君子老爱拿礼法说事,无异于卖了自己价值连城的黄金,换得百枚铜钱。制订高大上的礼仪作为俗世的法度,辛劳金贵的身体获得外物之利,守着这个肮脏的浊世终其一生,就如同沉溺于牛脚印里那么浅薄的水里,却不知无边无垠的银河。这些礼法之士的鄙陋叫人羞愧,这样对人处事是可悲的。

阮籍的答书名义上是写给那个叫伏义的士人,其实是写给所有挥舞礼法大棒的伪君子。他明确告诉他们,他不在乎世俗的名利得失,因此无需受到礼法的精神奴役,他思慕的是处于混沌状态的太极。然而那只是他的精神向往,尽管他的思想紧紧攀附着通达太极的天维,可现实世界总要让他生出忧思和悲伤,这样沉重的精神负载增加了他的思想攀爬天维的难度。他非常厌恶司马昭那些虚伪的做派,明明是自己要曹髦授予他九锡之礼,却指使他的死**假惺惺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进他去接受九锡之礼。司马昭杀害年少新君无疑让阮籍伤心,但他更为大魏的气数将尽而悲慽。司马氏父子一直在处心积虑地窃取曹魏社稷,如今司马昭也不再遮遮掩掩,公开杀害了皇帝,标志明火执仗抢夺大魏社稷的开始。这么多的苦痛和悲伤无情地折磨着阮籍的内心,使他不能自我,只有美酒才能麻木他的神经,让他暂时遗忘这些苦痛和悲伤。其实他身体有恙,不宜饮酒,可没有酒就得不到一刻的自我遗忘,也就不能无悲无思。

王戎来了,饮酒自然顺理成章了。王戎本是去步兵营厨蹭酒的,可阮籍身体不适,蜗居家中,王戎便跑上门来了。朋友造访,心里高兴,饮酒肯定免不了。阮籍自个也想饮酒了,便邀着王戎上了家门外不远处的一个酒垆。卖酒的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妇女,见大名鼎鼎的阮籍带着朋友来喝酒,满心欢喜,赶忙为他们斟上酒来。两人踞箕而坐,有说有笑地喝起酒来。王戎的年龄虽**阮籍小许多,却是最能让他得到欢乐的人。有了王戎,蜗居家中的愁闷很快就烟消云散了,几斗酒一下肚,阮籍不知不觉有些飘了。他现在有好友与之尽情对酌,还有漂亮的女人斟酒,多美的**子啊,堪**神仙,哪还会有愁闷、苦恼和悲慽呢?阮籍不能不醉,王戎也醉了,不一会,两人便呼呼地睡去了。众目睽睽之下,两个醉汉躺卧在**的酒垆里。这两个醉汉却是遐迩大魏的阮籍和王戎,不久便风闻洛京。**的丈夫起了疑心,以为阮籍与他妻子有苟且之事。阮籍是这里的常客,没有朋友时,也会**自一人来酒垆饮酒,每次都醉得回不了家,就躺在**的旁边呼呼大睡,等酒醒了才回家。**的丈夫观察了许久,不见阮籍对他妻子有歹意,慢慢地习以为常了。可在那些伪君子眼里却是大逆不道之举,成为他们口诛笔伐的噱头,攻讦阮籍肆意践踏名教礼法。

阮籍所为不过是顺乎自然罢了。他喝得酩酊大醉,头晕乎乎的,身子软得如一滩泥,躺卧在酒垆里睡觉乃生理使然。让**斟酒只不过是想讨个好心情,但凡是正常的男人都有如此心理反应,阮籍去**卖酒的酒垆饮酒的目的仅此而已,并非觊觎她的美色。因此阮籍绝不是刻意要践踏名教礼法。可那些伪君子总喜欢拿这些小事来说事,阮籍的嫂嫂回家省亲,他去向嫂嫂告别,也被拿来咬舌头。阮籍理直气壮反驳他们,礼岂为我设邪?意思就是告诉他们,他已经超越了名教礼法,用礼法来苛责他有什么意义呢?阮籍年幼失**,除了母亲的慈爱,还有兄嫂的关爱。他与兄长的情谊已经超过了兄弟手足之情,几近于父子之情,与嫂嫂的感情近乎**之情,已不是一般的叔嫂关系。嫂嫂回家省亲,他去告别,那是因为他敬重嫂嫂,完全出自**情实意,他不是为了要践踏名教礼法才故意出风头。如果要将他的所作所为认定为超越名教礼法,也是任情任意而为。

  李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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