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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形影不离》

小说:漂浮的爱情 作者:墨微刘铮字数:7348更新时间:2021-12-18 09:46:01

两个人忽然由互不理睬到形影不离,很是有些尴尬和别扭了,好在,大家都习惯了誰忽然跳出来宣布,我和誰偷偷恋爱了,或者是结婚了一类的消息,对男女之间忽然粘在一起也感到习以为常了,大变化的时代吗,多变已经成了人们最常见的现象了。

向飞和岳明马不停蹄的办理了离校手续,**如,拿介绍信,給学校正式承诺,赚钱后,及时按照贷款协议还钱等,还有就是退宿舍的各种手续,各种卡,那卡上还有钱呢,不退,钱就被学校的后勤中心給咪下了。

向飞和岳明又马不停蹄的去买火车票票,两个人都不富裕,都要精打细算的,买火车票,肯定也要挑选一个慢车,省钱的去买。

火车站候车室很热,人们都拿手当扇子,不停的給自己扇风。

一会,夹在人群中的岳明和向飞就热汗涔涔了。

岳明要向飞马上离开售票处。

向飞坚持和岳明一起排队,她现在好像很喜欢这个男同学了,这小子单纯的像个水晶石,一眼就能看透,一点秘密都没有,连給自己家写的信,都不怕向飞看。向飞确定,他现在没有对象,也没有候选对象,看来,她和他在一起,风险是零。

有人闹着,问为什么候车室没有空调。

火车站的工作人员说,现在铁路亏损,不敢开空调,如果想凉快,去贵宾候车室,那里有空调,冷饮,还可以不用排队去卖票。

有人已经无法**耐这酷热和难闻的气味了,纷纷跑到贵宾候车室了。进贵宾候车室,是按照分钟收钱的,岳明和向飞这两个农村来的大学生是不敢花钱去凉快和省时省力的。是啊,现在,能源紧张,想不受酷热和严寒給自己带来伤害,就必须花钱,想逃离城市特色的人口拥挤,也必须花钱,没有钱,就必须**受这种酷热或者严寒,就必须**受拥挤和无奈。

看见那么多排在前面买票的人跑去贵宾候车室了,向飞心里生出一丝不平,是啊,难道,自己没有钱,就不能享受公共资源的更人性化的服务吗?那优质服务和人性化的服务就必须要用金钱去**吗?当然,拥有权利也可以享受那种人性化和优质服务的,她亲眼所见自己钟情的那个硕士生带着那个嘴唇血红的小女孩子从售票处里面拿出票来,不用排队和**受拥挤和酷热以及难闻的气味了。有些票,是网上根本买不到的。她知道,那个本地出生的硕士生的爸爸是个什么官,怪不得他那么傲气呢,身边总是**如云呢。

他好像也看见了她,看了她一眼,还向她走过来,问:“去哪里啊?”

她脸颊发热:“我-----去咱们省的那个小城。”

硕士生怔了一下:“啊?你去那里?”

她问:“怎么了?不可以?”

硕士生说:“啊,找到工作了?”

她说:“是,环保局。”

硕士生问:“为什么不留在省会呢?省会400万人口,那个小城顶多十万人。”

她笑了笑:“人多好吗?”

向飞忽然觉得这个硕士生好没见识,竟然以人多少评价生活地点的好坏,他不知道,人少,清净,污染就少,物价也低。

硕士生说:“是啊,人多-----当然不好。”

硕士生看了一眼那个嘴唇血红的女孩,那个女孩正轻蔑的看着向飞和岳明,在她眼里,向飞和岳明肯定是那些在省会没有立锥之地的外来人口,向飞们很可怜,在这个巨大的城市里,没有房屋,没有人脉,没有工作,关键的问题是她们没有钱,她们不配住在省会的。

向飞问:“你呢?到了哪里了?”

硕士生看了一眼岳明和众多投过来的目光,好像有些不好意思说了。是啊,他们这些干部子弟,得了好处,也学会保密了,为了安定团结,他们不能再肆无忌惮的显示父亲的权利,显示家长的能量和富有了。

嘴唇血红的女孩子哼了一声,拉着那个硕士生走了,边走边说这里太热了,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她们拿着可口可乐不停的喝着,那昂贵的体恤衫和衣裙,还有那高贵的雪白的**,的确不应该呆在这里啊。看看这里的人们都什么样子啊?皮肤黝黑,几乎没有名牌服装,人们粗声大嗓地骂着,这里的确不是人呆的地方。

岳明很是愤愤不平:“不是人呆的地方,咱们不是人吗?”

今年的确出奇地热,热的空气都似乎要燃着了。

向飞心里更是难受得想哭,本来,自己已经打算很长时间了,就是一定要追到那个硕士生,然后,嫁给他,留在这个繁华都市,这样,自己就可以省去很多奋斗的时间和精力了,就可以不用奋斗,不用受苦,就可以坐享其成这个硕士生家里的一切了,房屋,汽车,工作,还有对家人的承诺,对弟弟的培养的承诺等。妈妈经常对她说,男怕选错行,女怕嫁错郎。是啊,自己觉得,只有嫁给那些可以让女孩子坐享其成的男人,才是没有嫁错郎啊。不只是她,很多女孩子都是这样想的,所以,在每年毕业前夕,就有许多大学生们在多次投递简历无果后,开始张贴征婚启事,征婚启事的第一句话就是征有房有车有钱男士。她们没有说明男人多大岁数,没有说明男人是否曾经结婚,是否道德败坏,是否五官端正,是否是歪瓜**枣,是啊,女人就是想找个能舒舒服服安稳生产的窝啊。想起来,这些女同学都够可怜的。她没有走这条道,学校給她们这些贷款交学费的学生都介绍了工作,她们因为贫困而因祸得福了,这让她毅然决然的抛弃了那种随便选择一个富有男人**率结婚的想法,她那少年时代的梦想,是男友必须情投意合,丈夫必须是爱她的,两个人必须是年貌相当的。其实,这样的理想,并不离谱啊。

尽管岳明是农村出身,尽管岳明**她还贫困,但是,看着岳明,这个**她还小一岁的小弟弟,她心里感觉很踏实,他绝对不会半路上把她給抛弃的,他也绝对不会背着她和其她女人约会的。虽然,两个人粘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是,凭这四年大学的观察,岳明的确是个淳朴老实的男孩子啊。

想到这里,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哎呀,自己可**是多情,女孩子到了二十四岁了,难道,就变得急不可待了吗?人家岳明并没有追求她啊,也许,岳明心里的爱人不是她这样的怎么办呢?可笑,可笑啊,自己**可笑。

也许岳明和那个硕士生一样,根本就看不上她,怎么办?

她还没想过这样的问题,硕士生看不上她向飞,情有可原,因为,硕士生身边,**如云,除了那嘴唇血红的女孩子之外,光大学校园里,就有几个想嫁给他的女生。她向飞和人家**起来,貌不出众,人家的确不可能爱上她啊。

可是,岳明就不同了,据她观察,还没有一个女孩子明确对岳明表示过爱意呢,岳明好像也很胆怯和腼腆,和女孩子说话都红头涱脸的,眼睛不敢看人家,说话腼腆的像个女孩呢。岳明看不上她向飞?好像不会吧?

岳明看了一眼向飞,没敢问向飞为什么发笑。

忽然,那个黏糊也来买票了。

他走进这个售票处,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岳明好像知道黏糊追求和黏糊过向飞,低声对向飞说:“黏糊来了。”

向飞低头,装作没看见黏糊,也没听见岳明的话。

原来,黏糊不是来买票的,他是来寻找向飞的。见到了向飞,黏糊好像早就准备好了似的,走到向飞身边说:“哎呀,向飞,你怎么走了也不说一声啊?咱们就这么分别了?这可是永别啊,天涯海角,也许,一辈子就见不到了啊。”

虽然黏糊长得黑乎乎的,可是,黏糊现在普通话**的还可以了,说话也这么文绉绉的,这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大家都把目光投到黏糊和向飞的脸颊上。

向飞感觉脸颊发热,全身燥热,偷眼观看,四周是数不清的目光。

她的确嫌这个黏糊丢人现眼,她怎么可能和他呢?**是可笑直至啊。

岳明说:“向飞,这里太热了,你还是出去吧,我一个人排队就可以了,这是浪费人力物力啊。”

向飞觉得躲避大家的观察,还是出去好。

向飞跟随黏糊到了售票处外。

到处是人,只要有人树荫,就有人。

那些农民们,光着脊背,躺在树荫下,身下是从老家带来的被褥,他们走到哪里,就睡到那里,不肯去旅店的,那里太昂贵了,反正也是睡觉,何必还要花钱呢?吃饭花钱,是逼不得已的,睡觉花钱,岂不是浪费?

黏糊不怕阳光,哪怕阳光酷热难**,他就站在阳光下,看着向飞。

向飞可怕晒黑了,她羡慕城市女孩那珍珠粉一样的肌肤,那可是男人最喜欢的颜色啊。她兀自向更远处的树荫走着。

黏糊只好跟随向飞走着,边走边说:“其实,学校给我也找工作了,是我们那个地方的城市。”

向飞哦了一声,希望与黏糊保持距离,希望黏糊别让她难堪,希望黏糊别说出不得体的话来。

黏糊还在说着自己准备了几夜的话:“我们地方的城市,**你去的那个地方,还大呢。”

向飞又哦了一声,心想,大就大呗,省城大,你为什么不留在省城呢。向飞担心和黏糊吵起来,那,多没意思啊?

黏糊开门见山,直截了当:“其实,我自己觉得,各个方面,**岳明都不差。”

向飞**有些恼火了,黏糊是来挑战的?是来追究责任的?是来兴师问罪的?

她说:“你和岳明**什么?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

黏糊好像一肚子气似的:“向飞,我知道,你瞧不起我,是不是?你不就是看我是农村出身吗?你不是农村出身吗?岳明不是农村出身吗?我知道,你喜欢城市人,喜欢大城市人,是不是?我也知道,你还追求过那个硕士生,大家都知道,我也知道,你被拒绝了,而且,还被人家给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是不是?

这可捅到向飞的痛处了,这是向向飞的伤口上撒盐啊,向飞感到心里隐隐作痛,她气得全身颤抖,抬起手来,像那个嘴唇血红的女孩打她一样,给了那个黏糊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好痛快啊。

向飞感觉手很痛。

但是,黏糊却纹丝不动。

黏糊还笑了笑:“你打吧,只要你心里痛快,你就打,我要是怕女人打,我就不是男子汉,我要是不让着女人,我也不是男子汉。”

面对这样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男人,面对这样的逆来顺受黏糊,女人怎么办?要么就是被他黏糊过去,俯首就擒,要么就是逃亡,还能怎么办呢?

向飞惊慌失措地逃走了。

黏糊却誓死也要把向飞追到手似的,紧紧跟随着向飞,在烈**炎炎下倾诉衷肠:“向飞,我这才是爱情,别人的那都不是爱情,你对硕士生的不是爱情,你对岳明的那也不是爱情,我敢说,和你海枯石烂不变心,我敢说和你白头到老,他们敢吗?你敢对别人说吗?所以,你对别人的那也不是爱情。”

向飞看了看周围面带微笑看着他和黏糊的观众们,只好停下脚步,郑重其事的回答他说:“求你了,别说了,好不好?求你,尊重一些女孩,好不好?”

向飞说到这里,捂住脸颊,蹲在地上,呜呜的哭起来。

黏糊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神情:“我知道,你嫌弃我穷困,嫌弃我是农民出身,嫌弃我没有一个好爸爸,是不是?我告诉你,**正成功的就是我这样的男人,你知道吗?你为什么不看远一点呢?为什么这么近视眼呢?就看这两年呢?人啊,一辈子呢,几十年呢,对不对?我相信,只有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的毅力,我才能成功,俗话说,女怕嫁错郎,我知道,你们都怕嫁错郎,可是,你们往往就嫁错郎,看看咱们那些女同学们吧,利用征婚启事就把自己嫁了,那是嫁人吗?那是嫁给汽车,别墅,嫁给了钱啊,嫁了大城市啊,你说说,那是爱情吗?她们会有共同语言吗?她们会有幸福吗?幸福,难道,只有别墅,汽车吗?其实,你们就怎么知道,我这样的农村出身的农民,不会有别墅,汽车呢?你是出身小镇的,其实,你也是农民,你为什么这么瞧不起农民呢?

黏糊的这些话,如刀子,犀利的刀尖,狠狠的戳着向飞的心,戳着向飞的灵魂。

啊,好痛啊------

黏糊的话,也许是对的,是啊,女孩子为什么就一定要选择别墅和高级轿车呢?为什么一定非要依**嫁给父亲般的老男人改变自己的地位呢?为什么一定要依**嫁人去赌未来赌明天呢?

但是,自己似乎不是黏糊说的那种人,那种女孩,虽然,自己也曾经想过,通过嫁人留在大城市,通过嫁人,去偷懒,去躲避竞争激烈的**,去享清福,去改变自己贫困的人生,可是,自己并没有那样做,或者说,自己并没有做成那件事啊。

向飞站起来,擦了擦自己的脸颊,义正严辞的说:“黏糊,告诉你,女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观,恋爱观,别把大家都说的那样浅薄,我告诉你,我不是你说的那样的女孩。”

向飞说完,又向售票处走去。

黏糊还是跟随着她:“好啊,我终于遇到了一个高尚的女孩了,女生了,我终于可以告诫我们的校长说,您培养的女生里,终于有一个愿意依**自己勤劳的双手去改变未来的了。”

向飞想了想,黏糊这句话并没有错,也没有什么可反驳的,就决定不反驳,兀自向前走。是啊,沉默是金,此时此刻,最最最有力的反应就是沉默啊。

可是,黏糊却不依不饶:“向飞,我为你鼓掌,为你欢呼,与此同时,我告诉你,我也是这样的人,我要利用自己的双手,改变自己的命运,改变我们的人生,所以,咱们志同道合,咱们是志同道合的战友,咱们过去是同学,现在是同志,战友,咱们完全有理由走到一起啊。”

啊呀呀,原来,黏糊饶了九百九十九道**,最后**到这里啊,言归正传,还是为了求爱求婚啊。

果然,黏糊看见向飞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急赤白脸,就以为他在最后时刻把向飞給说动了,说得向飞动心了,也许,向飞**的在走投无路的时候,**的在无可奈何之中,答应他了呢,他有些忘乎所以,有些头脑发热,鲜血在他的头脑里极速涌动,他索性跪倒在火车站**,在数万人中,表演出了求爱的闹剧。他大声喊着:“向飞,我爱你,向飞,我爱你------

此书,火车站**的钟表正敲打着,叮叮当当的,正是十二点,正是太阳当空,黏糊也觉得自己的学业已经毕业,自己这个农村出来的孩子,在艰难困苦中终于熬到大学毕业了,也肯定是在人生道路沿途上,如**中天了,他太幸福兴奋了,啊,自己不但要有了一个媳妇,还是一个并不丑陋的大学生女子啊------

他那嘶哑的声音,伴随着钟声响彻在火车站**。

那么多旅客都看着这奇怪的一幕,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然后,又目不转睛的盯着向飞。

向飞吓得心惊肉跳,急匆匆如要被野狼吃掉的兔子似的逃亡出了火车站**,她决定不再等待岳明了,自己**自逃跑吧。哎呀,黏糊,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你知道什么叫做自重自爱吗?人家不爱你,你为什么强迫人家啊?你以为,給人家造成压力,女生就会不得以跟你回你那个贫困的家乡吗?凭什么啊?为什么啊?如果你本人有魅力,有吸引力,我们女生被你征服了,我们也可能不顾及你有多么贫困,你家里多么贫困,和你夫妻双双把家还的,可是,你根本没有征服我,吸引我啊,你一点也不可爱,一点也不让人留恋,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就**你黏糊?不要脸?呸呸呸,向飞骂着,边走边骂着,狠狠的骂着。

一些人看向飞走了,根本没有理睬黏糊,可是,黏糊还在自导自演这场闹剧,还在烈**炎炎下喊着,我爱你,我爱你----

大家都笑起来,拿这种人开心,是大家共同的心愿。

有人喊着:“你媳妇跟别人跑了。”

有人喊着:“你丢人现眼吧?給人家下跪,人家也不理睬你啊。”

还有人把吃剩下的玉米骨头砸向了他。

有人把矿泉水瓶子砸向了他。

这时候,岳明已经走出售票处,看见了黏糊还跪倒在**,喊着向飞,我爱你。岳明四处看着,向飞早就逃之夭夭了,他笑起来,走到黏糊面前。

黏糊被炎炎烈**晒得头脑发昏,又挨了玉米骨头和矿泉水瓶子的袭击,抬头看,向飞早就不知踪影,就一肚子气,看见岳明,就把所有的愤怒和仇恨都记在岳明的脑袋上了。黏糊爬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发酸的膝盖,骂着:“岳明,看看你这个德行,你哪里**俺好啊?啊?你也是农民出身,也是贫困生,也是贷款生,也是貌不惊人,也是-------为什么向飞就选择了你?为什么就选择跟你去那个小城市,不跟我走啊?”

岳明问:“黏糊?说什么呢?我可告诉你,别把我牵扯进去。”

黏糊好像很是悲观失望,他这个人情绪波动很厉害,情绪高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站在喜马拉雅山脉山顶,伟大无**,情绪沉沦到谷底的时候,他又觉得自己掉进了太平洋的海底,已经无可救药了,他现在就是,感觉那么悲哀,自己一腔热血爱向飞,向飞却如此冷淡他,拒绝他,而且,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根本没有可能了。

他抱着脑袋,呜呜的哭起来,索性,把岳明当作向飞,搂抱在自己怀抱,边哭边说:“为什么?为什么我们出身在农村?为什么我们的爸爸妈妈是农民?为什么我们这么贫困?为什么没有女生爱咱们?为什么?为什么?”

岳明拉着黏糊就走,逃出了人们的视线,逃出了火车站**。

可是,黏糊好像很难过:“岳明,城市女孩不爱咱们?为什么农村女孩也不爱咱们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岳明说:“什么为什么啊?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好不好?”

黏糊不哭了,擦了擦花瓜似的黑乎乎的脸颊,看着岳明:“岳明,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向飞你们到底怎么样了?”

岳明实话实说:“我们没怎么样啊?”

黏糊问:“那,为什么向飞一定要跟你去那个小城市呢?”

岳明说:“哎呀,是学校給穿针引线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学环保的人家争抢着要呢。”

黏糊说:“我开始不知道向飞去那里,否则,我也选择那个小城市了。”

黏糊一副后悔莫及的神情。

忽而,黏糊抓住了岳明:“岳明,你哥哥对你怎么样?”

黏糊已经二十五岁了,考了三年才考中大学的,所以,对所有男生都这么说话,你哥哥你哥哥的。

岳明说:“我哥哥对我不错。”

黏糊说:“那,咱们暗度陈仓怎么样?”

岳明莫名其妙,什么意思啊?这黏糊,还搞起三十六计来了。岳明没有回答,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把追求异性当作事业的男生。

黏糊说:“我去你那个地方,我一定要和向飞在一起,你去我那个城市。”

岳明说:“那怎么行呢?”

黏糊说:“哎呀,又不是计划经济时代了,也不是强行分配了,现在都是自愿找工作自愿去报到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岳明不知道如何回答黏糊,他其实的确是无所谓,到哪里都一样,到哪里自己都没有人脉,都不会有人照顾,再说了,自己除了上大学这个省会城市,自己哪里都没有去过,自己到哪里都没有依依不舍的留恋之情。

黏糊抓住了岳明的手:“怎么说,你答应你哥哥了?”

岳明觉得,如果这件事学校没意见,他个人有没有意见,反正,自己和向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关系,成全了一对有情人,自己也算是积德行**了吧?

黏糊竟然給岳明跪倒磕头了:“哎呀,兄弟啊,你算是救了你哥哥一命啊,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已经写信给我家里人了,说我的对象是我们班的同学,叫向飞,这次,肯定会死心塌地的跟的,我要是吹牛撒谎,哎呀,我在村里,还怎么见人啊?”

岳明觉得可笑,向飞根本就没有一点意思爱这个黏糊,他怎么就敢吹牛撒谎的说向飞死心塌地的跟他呢?唉,黏糊啊,**是可笑之极啊。

黏糊撒腿跑向学校,跑向就业处。

  墨微刘铮说:

         墨微,原名刘三伶。资深编剧作家。畅销作家,墨微曾创造百度同时两千万人搜索纪录。出版纸质图书十余部,拍摄影视剧百余集。作品获得全国五个一工程奖等几十个奖项。 刘铮,北京某高新技术公司创始人。 本小说电影剧本版权已经归属〔中国剧本推优工程组委会〕,小说电子版和纸质图书版权,电视剧,网剧版权,可以签署。特此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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