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韵重新走回婚房的时候,程青梅捂着胸口,感觉很惶恐,问:“是师弟吗?他怎么了?”
“说是不舒服。”
“这小子,不是好东西。”程青梅咬牙切齿的骂着。
“哎呀,别这么说啊,他不是我师弟吗,孤儿,没爹没**,也够可怜的。“
“哼,可怜――”
“可不是可怜?我,打小就有爹妈疼爱,他呢,什么都没有。”
程青梅不再说话,默默地想着心思。
姜音韵一夜无眠,睁着眼睛看房梁,想着心事。
天露出鱼肚白,慢慢地,朝霞满天,满屋子满院子都是一片橘红色了。
姜音韵披上衣服,急匆匆走出房间。
康良正在院子里徘徊,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见师兄,急忙问道:“师兄,干什么去啊?”
“我出去看看,能不能找点活干。”
“啊,要不,还是我出去找活干吧。”
“别,你的古琴还没学到家呢,还得在家好好练啊。”
“是,还是师兄关心我。”
姜音韵走出。
康良急忙把门关好。
康良走进姜音韵的婚房,眼睛直勾勾看着程青梅。。
“你?干什么?”
“师姐,师兄要你教我古琴啊。”
程青梅铁青着脸:“你不是学这个的料。”
康良一下就抱住程青梅。
程青梅喊起来说:“你干什么?”
“哼,师兄什么都有,我也要什么都有。”
“你自己去奋斗去,干什么抢你师兄的?你这是**占鹊巢。恩将仇报,懂不懂?没有良心的东西,你就是一头狼,没有人性。”
“哼,干什么抢我师兄的?这天下就是人吃人的天下,我不抢我师兄的,也会有人抢我师兄的。”
程青梅狠狠的给了康良一个嘴巴:“你混蛋,你师兄对你那么好,就像亲生父母,养活你,还教你古琴,你为什么这么待他?”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我不是人―――我就是这么长大的,必须抢别人的东西,我才能活下去。”
康良把程青梅按倒,**。
程青梅反抗着。
康良把程青梅**完,然后绑起来。
康良又到房顶寻找古琴。
“你想干什么?”
“古琴在哪里?”
“你**了我,我要去告你去。”
“哼,你告我?我师兄还有脸面活在世上吗?他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像我,是个街头无赖。”
“你竟然**自己的师姐,师兄的妻子,你不是人。”
“哼,不是人的,都活得有滋有味的,我师兄这样的是人的,都活得窝窝囊囊的。”
“你这是数典忘祖。”
“哼,你怎么说都行,告诉我,古琴在哪里?”
“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就杀了你。”
“杀了我也不知道。”
康良嬉皮笑脸的:“师姐你说你,干什么这样呢?明明知道后面就是好**子,把古琴献给王子豪大帅,那是吃油穿绸住楼,你干什么还跟着师兄受罪呢?人,能活几年啊?再说了,你,这么长时间了,还不怀孕,是不是我师兄是个废物啊?啊?哈哈哈――你说你,为什么跟个废物啊?”
程青梅狠狠的给了康良一记响亮的耳光:“你这逆贼,**是数典忘祖,是你师兄,师傅,把你从街头捡回来,要不,你早就流浪乞讨,饥寒交迫死去了,你师傅师兄,**卖艺养活你,把你当家里人,教你古琴,你为什么恩将仇报呢?为什么**你师兄的妻子,你的师姐,还要抢夺你师兄的祖传宝贝呢?为什么?难道,你**的不是人,是个畜生?是豺狼虎豹生出来的?怪不得你没有爸爸妈妈,原来,你不是人,你爸爸妈妈是豺狼虎豹啊。”
康良拍巴掌:“说得好,说得好,师姐,你说得**是千**万确,我就是不知道我爸爸妈妈是谁,打我记事起,我就当流浪儿,我就依**乞讨为生,我曾经问过别人,我爸爸妈妈是谁,没有人告诉我啊,就说,她们是畜生,你说说,一个畜生的儿子,能不是畜生吗?是不是?我就是畜生,活该姜音韵和**爸收留我,养我,还教我古琴,他们那是活该。”
“康良,你说这话,还有良心吗?”
“嘿,良心,良心顶饭吃?顶衣服?顶媳妇?哈哈哈――”
“怪不得你敢**你师姐,你师兄的妻子,你还敢盗窃你救命恩人的祖传宝贝,原来,你**的是个畜生啊。康良,你就不怕我告你?”
“你不敢。”
“我为什么不敢?”
“因为,你爱我的师兄,你担心,你被我**的事情败露,我师兄不要你了,你呢,落得个**飞蛋打,丢人现眼,哈哈―――”
康良似乎很有把握吃定了师兄和师姐兼师嫂。
程青梅呜呜的哭起来说“我要**―――我没脸见人了――我要死――”
“我知道,你不会死。”
程青梅喃喃道:“我恨你―――恨你―――
“你舍不得古琴,舍不得师兄姜音韵,哼,我还不知道你吗?刀子嘴豆腐心。“
“你这个畜生,我不死,是为了杀死你――“
程青梅着,拿剪子追赶康良。
康良逃走。
游手好闲的康良四处走着,羡慕的看着那些花红柳绿的夜店和出入夜店的人们。
忽然,他又伫足那布告栏前,看着王子豪大帅招乐手和乐器的布告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