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修斯家花园很大,足足有几百平方米,地上种植着各种绿**,周边种植着玫瑰花和牡丹。蒲修斯和陈诗渊,柯二响,**在踢足球。几个人争抢着,很是卖力气。陈诗渊不断显示自己的时髦:“欧洲的足球**好玩啊。”
蒲修斯纠正他:“错,怎么什么都是欧洲的好啊?”
柯二响也找到反击陈诗渊最好的机会了:“是啊,月亮也是英伦的圆,法兰西的圆,是不是?”
蒲修斯说:“我告诉你,足球啊,其实,起源于咱们中国,叫蹙鞠。”
陈诗渊低声挽回面子:“这不是我告诉你的吗。”
“胡说,明明是我从报纸上看来的。”
“那正是我们的报纸[市民报]啊,正是本小生编写的啊。”
自从英伦学了英国文学专业留学回来,陈诗渊就来到市民报担任副刊主编。
“啊,**的吗?啊?这么说,你不是银样蜡枪头啊?”
蒲修斯学的是侦察学,自己回来当了**,组建了虽然侦探所,蒲修斯并不缺钱,只是觉得好玩。她佩服福尔摩斯侦探技巧和智慧,决心作中国的福尔摩斯。
柯二响为了报复陈诗渊,故意大笑说:“哈哈哈,说得好啊,银样蜡枪头―――哈哈――陈诗渊,你就是个银样蜡枪头,哈哈―――
“柯二响,给我听好了,蒲修斯**说,我不是银样蜡枪头。不是,懂不懂?”
一个佣人跑来:“陈诗渊少爷,你们报馆给你们家打电话,你们家给我们这里来电话,租界的退休军阀王子豪被人暗杀身亡,你们报馆让你马上去王子豪家采访,写出前因后果呢。”
“啊,**案?王子豪?大军阀啊。”蒲修斯觉得自己有了事情做了。
陈诗渊摇了摇头:“不过,他的军权早就被人家夺走了,要不,还会被人暗杀?”
柯二响是**局的探长**,也是认识很多人:“我知道这个人,住在租界。是个退休的大军阀,听说,当年,曾经占过好多城池呢。”
**说:“我也知道这个人,他这样的长官物,还会被人暗杀?“
陈诗渊不情愿离开追了多年的蒲修斯:“哎呀,想和你们玩一会,放松放松,看看,这个缠人的报馆总编又来催命了。“
蒲修斯则很兴奋:“好事啊,多好玩啊,我跟你一起去,别忘记本姑娘可是福尔摩斯的女**。“
“哎呀,采访死人的事,多血腥啊,你一个女孩子家,干什么去啊?不害怕吗?”陈诗渊不希望蒲修斯陷入上海滩的错综复杂的恩恩怨怨。
柯二响赞美道:“我们蒲修斯是女中豪杰。”
“哎呀,我知道蒲修斯是巾帼不让须眉,我们是欧洲留学的同学,会不知道?我怎么听着你说蒲修斯是你们的-----这么别扭啊。”
“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啊,我和蒲修斯早就定了娃娃亲-----
大家再次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的。
“怎么?你们不相信?”柯二响还是急赤白脸地说小时候和蒲修斯由父母定的娃娃亲这件事。
“娃娃亲,什么年代了?都**了,还娃娃亲,哈哈----
柯二响愤怒的说:“你------陈诗渊,我警告过你,不许打蒲修斯的主意―――蒲修斯是我的―――
陈诗渊跑走:“这该问问蒲修斯―――
蒲修斯在后面紧紧跟随:“等我------我也去-------
柯二响和**也跟着跑出蒲修斯家。
到了蒲修斯家大门口,陈诗渊登上自己的自行车。蒲修斯喊着:“哎呀,我们家有汽车,新从德国进来的,你忘了?“
“啊,我能坐吗?你家司机会让别人坐?”
“我会开汽车啊。”
几个人跑向汽车。
蒲修斯开着汽车出了门。
蒲修斯的父亲蒲安城和母亲跑出来喊着:“哎呀,小心点,小心点啊-------我的姑****啊-------
蒲夫人嘟嘟囔囔的看着女儿背影,埋怨丈夫:“都怨你,让她去什么英国留学,回来更疯了。“
蒲安城欣赏的注视女儿的背影,却很是赞美:“唉,这有什么不好呢?孩子按照天性发展啊。“
“唉,你啊,不让女儿裹小脚,让女儿和男孩子一样,还去什么欧罗巴读书,看看,这回,你管不了了吧?“
“管?干什么管孩子呢?她也没做坏事?“
“哎呀,都多大了,还孩子孩子的呢。“
“唉,多大啊,这上海滩的女孩子,还是英伦留学的,就该跟咱们年轻时候不一样啊。”